以前那些明星在接受採訪時,哪一個不是說的高大上,什麼爲了幫助別人,什麼爲了讓大家的生活更好等等,其真實目的不過是爲了給自己宣傳罷了。
若是真的查一下他的捐款數額,基本上都是他名下的基金會的捐款,換句話講,就是他的粉絲捐的錢全部放到了他自己身上,而自己住豪宅,開豪車,真正自己捐的款還不如粉絲多。
與蕭雲海的數百億美金相比,那簡直就是一天一地。
可蕭雲海的回答卻令人啼笑皆非,有錢任性然後捐了數百億,建了上萬所學校,數千所敬老院,確實夠任性的。
但這種任性,卻受到了所有人的尊敬,這也是現在爲什麼沒有任何一家媒體、報紙敢說蕭雲海和趙婉晴壞話的原因。
除了勢力太大,沒人敢得罪外,更是因爲蕭雲海所做的事情實在是讓人肅然起敬。
“蕭先生,聽說您在肥城入股了崖州電子科技公司,而且還爲他們的米粒第二代手機做了代言,在雲晴電視臺沒日沒夜的播放,您覺得這款產品怎麼樣?”
蕭雲海一聽就知道這不是陳戰安排的記者,就是夏富軍安排的,不禁微微一笑,從兜裡掏出一個曲面設計的手機,晃了晃,道:“當然非常好了。這個手機是第二代米粒系列中的一款,無論軟硬件都毫無疑問是我用過的最好的手機,運行速度非常快。尤其是它的外形,大氣內斂,放在手上感覺很舒服,很符合我們使用。”
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趙婉晴笑道:“大家不要聽他的。第二代米粒系列手機有很多款,之所以選擇這一款,不是因爲它最優秀,最重要的原因是這款手機的外形是他設計的,所以纔會讓崖州電子科技公司提前給他做了一個。”
“這麼說,蕭先生還是一個手機外形設計師了?”
蕭雲海得意的說道:“那當然。我的設計已經申請了專利,以後手機開發商和製造商想要做這種曲面設計的手機,還得徵得我同意才行。”
連續回答了十個問題,蕭雲海與趙婉晴這才離開。
剛到電視臺的車上,蕭雲海就接到了夏富軍的電話。
“蕭先生,您是不是已經來肥城了?”
蕭雲海笑道:“我剛到,正往我外公那裡趕呢。夏總,有什麼事情嗎?”
夏富軍道:“蕭先生,明天咱們公司將與來自全華夏的手機銷售商洽談業務,大家雖然很看好我們的產品,但心中仍然有些疑慮。我畢竟人微言輕,同樣一句話從我嘴裡說出來和從您的嘴裡說出來,效果絕對不一樣。所以我希望您能夠過來一趟,給他們信心。”
蕭雲海點點頭,道:“沒問題。夏總,這次米粒的主打是手機,你一共準備了多少?價格訂了嗎?”
夏富軍道:“各種類型的手機兩千萬臺,價格還沒有最終確定,您過來後,我想和您商量一下。”
蕭雲海道:“行。那些銷售商明天什麼時候到公司?”
“約定的是上午十點。”
“那我八點就到。”
“好的。”
掛了電話,蕭雲海揉了揉太陽穴,道:“老婆,你說米粒手機賣多少錢合適?”
趙婉晴想都沒想,便答道:“當時是要貴一些了。”
蕭雲海一愣,不解的問道:“爲什麼?東西不是便宜一些比較好嗎?”
趙婉晴笑道:“老公,華夏已經是非常富裕了。據統計,年收入超過十萬的人已經達到了七億。你如果把米粒手機的價格訂的很低,你覺得大家會對它的質量有信心嗎?”
蕭雲海點點頭,道:“那倒也是。旋風各種類型的手機都在兩千到四千之間,在價格上趨於中等。我們米粒手機的內置系統要比他們強了好幾倍,怎麼着也不能低於它們吧。要不然,大家還以爲我們沒有自信呢。”
趙婉晴道:“沒錯。我覺得以米粒手機的質量,價格完全可以訂在三千到六千之間,走高端路線。”
蕭雲海笑道:“行,明天我去跟夏富軍好好商量一下。今天晚上,咱們去熟悉舞臺,彩排一遍怎麼樣?”
趙婉晴道:“好呀。”
來到外公的別墅,蕭雲海看到他又在跟李老爺子下棋,不禁笑道:“外公,李爺爺,看二位心情似乎不錯呀。”
李老爺子微微一笑,道:“心情當然好了。過兩天,學校就全部完工了。晾它三個月,正好不耽誤明年開學。”
蕭雲海笑道:“那感情好。我剛剛路過的時候,還特意去看了一下,樓房設計的確實不錯。”
陳嘉鴻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也不看看那是誰設計出來的?”
李老爺子切了一聲,不屑的說道:“你少在這裡吹牛皮。要不是人家於氏集團的首席設計師小張過來,你的那些設計完全就是廢紙。”
陳嘉鴻怒道:“胡扯。小張初看我的設計圖的時候,那是連聲稱讚,你沒聽見嗎?”
李老爺子針鋒相對的說道:“我就在旁邊能沒聽見嗎?確實,小張剛開始是誇讚了你的設計,可隨後卻指出了十多處問題,幾乎相當於把你的設計給全廢了,還好意思說呢。咦,你這個馬什麼時候在這裡的?老陳,你老小子耍賴皮是不是?”
陳嘉鴻哼了一聲,道:“放屁。論棋德,老子比你強了不知道多少倍。趕緊的,下完棋走人。”
趙婉晴笑道:“外公,現在離中午吃飯還有兩個小時,您就和李老爺子多下幾盤,我和雲海去做飯。中午,李老爺子也在這裡喝一杯。”
李老爺子豎起大拇指,道:“還是婉晴會說話。不像有些人,竟然還攆客人,真是豈有此理。”
陳嘉鴻翻了個白眼,道:“主要是你這個客人太小氣,連一瓶酒都捨不得拿出來,還要死氣白賴的在我這裡喝酒。哼,你也好意思。”
李老爺子道:“你個老陳頭,不就是幾壇杏花村和瀘州老窖嗎?怎麼還沒完沒了了。”
陳戰笑道:“爸,您要是想喝,我現在就去給您買。”
“你懂個屁。這外面的酒能跟他的酒相提並論嗎?他那可是珍藏了五十年呢,比那什麼特供酒都要好喝的多。現在學校馬上要建起來了,你要是不拿出一罈慶祝一下,我就以校長的名義命令那些門衛,禁止你進入學校。”
李老爺子指着陳嘉鴻,道:“你個陳老頭,還真把自己當校長了。別忘了,當初還是你讓我去教孩子們寫字畫畫呢。算了,學校是雲海和婉晴建的,看在他們二人的面子上,我就出一次血,把那壇十斤的瀘州老窖拿出來,讓你們嚐嚐鮮。”
陳嘉鴻哈哈大笑,道:“這還差不多。”
當天中午,蕭雲海美美的過了一頓酒癮,不得不說,這五十年的瀘州老窖與普通的酒確實不一樣,好喝的不得了,就連基本上滴酒不沾的趙婉晴都破例喝了兩杯。
晚上,蕭雲海與趙婉晴來到了肥城文化館,從八點開始一直排練到十二點,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