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誰?喝酒肇事不說,竟然還敢在我們醫生搶救傷者的時候,公然襲擊我們的醫術,無論你有什麼背景,或者是有什麼依仗,敢打我們醫院的醫生,我就讓你付出代價。”聽到蔡啓東的威脅,臉色頓時一沉,語氣錚錚有力地對其反駁道。
很快保安就聞訊趕到急症科,負責帶班的保安隊長看到陳天麟,馬上走到陳天麟的面前,對陳天麟問道:“陳主任!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天麟聽到保安隊長的詢問,手指着囂張的蔡啓東,對其說道:“這個傢伙在我們的醫生搶救病人的時候,動手襲擊我們急診科的醫生,導致病人的傷口再次出血,甚至很可能影響到病人的生命。”
“你們現在給我把他控制住,然後打電話報警,警察到了以後,就幫我轉告出警的警察,請他們給江城市局的李西東帶個話,就說是我陳天麟說的,無論是誰打電話給這個傢伙求情,都不許給我放了這個傢伙。”
“一個小小的醫生,竟然也敢在這裡大言不慚,不說這裡只是江城,就算是在蕉城也沒有人敢把本公子怎麼滴!”蔡啓東聽到陳天麟對保安隊長的交待,臉上浮現出不削的神情來,隨後拿出大哥大,準備給他父親打電話。
保安隊長看到蔡啓東準備打電話求援,就準備上前搶奪蔡啓東的大哥大,陳天麟卻伸手拉住保安隊長,不削地說道:“劉隊長!讓他找人,我倒要看看這傢伙有什麼依仗,竟然敢毆打我們醫院的醫生。”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囂張的蔡啓東連忙大聲說道:“爸!我在江城遇到車禍,我坐着救護車到江城人民醫院後,那裡的醫生不給我治療,還讓保安控制我,說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去。”
蔡清榮此時正躺在一張水牀上,任由一個年齡跟他兒子差不多大的女孩,坐在他的身上不停擺動身體,他得知蔡啓東出來車禍,身體本能的一哆嗦,馬上就一泄如注,連忙對蔡啓東問道:“你這混小子,沒事跑江城去幹什麼?人沒事吧?”
蔡啓東聽到他父親的詢問,這纔想起手臂上的商談,原本被他忽略的痛楚再次從他的手臂傳來,讓他疼的連眉頭都皺了起來,開口回答道:“手臂撞了一下,我讓這破醫院的醫生幫我治療,結果他們根本就不管我,還說要把我抓起來,現在連保安都趕來了,說要把我交給警察,還說無論我有什麼背景和依仗都別想離開警察局。”
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性,蔡清榮自然是一清二楚,這時他清楚的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兒子在醫院裡跟人動手,所以醫院方面纔會喊保安,不過他對自己的兒子是否是錯的一方,壓根就不在意,對蔡啓東叮囑道:“啓東!好漢不吃眼前虧!江城不比蕉城,你就收收你的臭脾氣,我現在給江城的朋友打個電話,讓他聯繫你。”
在蔡啓東的意識當中,在東南省幾乎沒有什麼事情,是他父親擺不平的,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他纔會有恃無恐,他聽到蔡清榮的叮囑,隨後掛斷大哥大,指着正在爲病人止血的陳天麟,極其囂張地說道:“小子!我記住你了!在蕉城這個地界,還從來沒有人得罪了本公子,會一直都相安無事,你也不例外。”
面對蔡啓東的威脅,陳天麟是毫不畏懼,他迅速爲病人縫合好傷口,不削地對蔡啓東說道:“小子!你很囂張,既然這樣,今天我也放一句話在這裡,如果這次不讓你在裡面待上一段時間,那我就不姓陳。”
很快警察就趕到醫院,負責出警的警察,剛好就是解救張淑秀時出警的警察,今天晚上的一幕讓他們清楚的知道,陳天麟的身份非常顯赫,爲首的警察看到陳天麟,馬上就認出陳天麟,熱情的上前跟陳天麟打招呼道:“陳主任!您好!”
陳天麟也沒想到,這次出警的警察,就是之前他遇到的幾位巡警,他見到爲首的警察跟他打招呼,手指着眼前的蔡啓東,開口對那名警察介紹道:“劉警官!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這個傢伙喝酒肇事,致使一輛臥鋪車和一輛貨車發生碰撞,結果導致三十多位旅客受傷,這個傢伙非但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觸犯法律,竟然在我們醫院的醫生搶救病人期間,動手毆打我們的醫生,險些致使傷者死亡。”
“這傢伙的行爲明顯就是意圖謀殺正在接受搶救的傷者,現在請你們把他帶回局裡,另外麻煩你幫給潘局長打個電話,就說是我陳天麟說的,無論什麼人爲他說情,都不許放人。”
如果是其他人跟劉警官這樣說,劉警官肯定會對陳天麟的話表示懷疑,但是今天晚上的一幕,讓他們都清楚的知道,陳天麟是一位隱藏在江城的大人物,他聽到陳天麟的話,馬上回答道:“陳主任!您請放心,我一定會向潘局長轉達您的意思!”
“年輕人!酒後肇事不說,竟然還敢在醫院襲擊醫生,見過囂張的,還沒見過像你這麼囂張的。”劉警官說完後,轉身看向蔡啓東,語氣不善的說了兩句,隨後對他的同事們說道:“把這個囂張的傢伙帶回去。”
蔡啓東見到警察要帶他離開醫院,馬上就不幹了,大聲說道:“你們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爸可是蕉城的蔡百萬,他可是認識好多你們內部的人,你們如果敢碰我一根汗毛,我保證讓我爸剝了你們身上的虎皮!”
身爲江城市的警察,他們對蔡百萬這個名字自然是一點都不陌生,可惜的是,蔡百萬在蕉城固然是有點關係,跟陳天麟比起來,蔡百萬經營的那些關係,跟陳天麟提鞋還不配。
劉警官見到蔡啓東如此的囂張不說,竟然還威脅要讓他們失業,臉上浮現出不削的神情來,對蔡啓東說道:“小子!別說你爸只是蔡百萬,就算他是蔡千萬,也沒人能夠保的了你。”
“劉隊長!這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就在巡警們準備帶走蔡啓東的時候,一位中年人匆匆忙忙地從急症大廳外走了進來,一臉微笑地對劉警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