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望遠鏡,葉天逸沒有繼續看下去了,因爲方文已經進到船艙裡面去了,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怎麼樣,怎麼樣了?”葉明衝葉天逸問道。
葉天逸搖了搖頭:“沒又發現什麼,在說我們又不是透視眼,根本就看不到船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我看我們還是等等吧。”
葉明點了點頭,也是,再看也是白看,確實是發現不了什麼。
大約半個小時後,船艙的大門被打開,葉天逸急忙掏出望遠鏡觀察了起來。
只見方文從船艙裡面走了出來,手中依然拿着一個皮箱,雖然是黑色的,但是看上去卻是小了許多。
而此時那小船也快速的離開了岸邊,向着長江下流駛去。
方文快速的上了汽車,隨即方文所坐的汽車快速發動,絕塵而去,消失在了葉天逸的視線中。
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葉天逸心中暗自揣摩着,也不知道這方文拿着那一百萬做了什麼交易。
爲什麼做得這麼隱蔽,而且還需要那麼大的資金呢?
難道是毒品?葉天逸一想到那白色的粉末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蟬,要是一上癮,那真是生不如死啊。
可是如果是交易毒品怎麼會選在白天,而且還選擇有行人走過的江堤呢?這貌似也太大膽了吧,電影裡面演這種交易不是大多在晚上交易的嗎?
想了半天葉天逸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姓便不再去想,而是衝葉明說道:“大伯,安排人盯着方文吧,最好是弄清他手中的箱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葉明有些奇怪,疑惑的問道:“不是說他手中的箱子裡裝的是一百萬現金嗎?這還需要調查什麼?”
“不。”葉天逸搖了搖頭:“他手中的箱子已經換了,原本他的箱子要大一點,等他從船艙裡出來後就變小了。”
方文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葉天逸爲什麼會這麼的鄭重其事,但是他還是特別對待。掏出大哥大便打了一個電話吩咐了下去。
“老闆,貨已經拿到了。”安納商城辦公室內,方文給自己的老闆趙藩國打了一個電話。
“嗯,我知道了。今天晚上天南酒吧十七號包廂,客人會在那裡等你。貨最低一百八十萬才能賣出。”
“明白。”掛了電話,方文總算是舒了一口氣,還是老闆的路子大一點,就這麼一轉手就賺了八十萬,這可比自己開商城賺錢多了。
但風險太大了,方文一想到剛纔在船艙裡的那個幾個彪形大漢手中殺氣騰騰的武器就感覺自己的雙腿在打顫。
將那黑色的箱子小心的放到保險櫃中,安上鎖後,方文的心情才略微的平復了下來。雖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是方文每次都會有一種提心吊膽的感覺,畢竟這一被抓住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啊。
“調查清楚了嗎?”葉天逸對自己剛接完電話的大伯葉明問道。
葉明搖了搖頭:“沒有,我們的人趁方文出去的時候進他的辦公室找了一下,什麼也沒有發現。”
葉天逸點了點頭,心中卻是平復不下來。但那心情不是擔心,而是興奮,沒錯,是興奮。
不管怎麼樣,只要自己知道那個黑色箱子裡的東西對方文來說十分的重要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自己只要盯着那黑色的箱子就可以了。
“告訴那個小陳,只要看到方文做事有什麼鬼鬼祟祟的地方就立馬告訴我們,如果看到方文拿着黑色的箱子的話,告訴我們消息後將給他五萬的報酬。”葉天逸說道。
葉明點了點頭,給那小陳打了一個電話,把這消息告訴他。
五萬啊,小陳一得到這消息簡直要樂瘋了,心中簡直把做這個決定的人當神一樣的供着了。於是小陳整個下午都小心的注視着老總辦公室的大門,等待着方文的出行,最好是把那黑色的皮箱帶着。
入夜,晚七點,方文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的兒子,便下樓到外面去等着自己的兒子方貴的到來。
此時的小陳早就已經下班了,在一個大樓上,手中拿着一個高精度的望遠鏡注視着下面的方文。
最後,小陳的目光落在了方文手中的黑色皮箱上,頓時欣喜若狂!彷彿看到的不是皮箱,而是赤裸裸的美女一樣。
急忙跑下樓,來到距離方文不遠處的一個花壇的後面偷偷的注視着站在路邊的方文。
片刻後,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了方文的面前,開車的正是方文的兒子方貴。二話不說,小陳立馬招了一個出租車暗自跟在方貴所開的車的後面。
一路行駛,最後方文的汽車停在了天南酒吧的外面。小陳並沒有立即給自己的僱主葉明打電話,而是繼續跟着,看方文到底是到天南酒吧的那個地方。
當確定方文是進入了十八號包廂之後,小陳這才偷偷的離去,跑到道路邊找到一處公共電話,給葉明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把相機帶着。”接到消息的葉天逸二話沒說,讓葉明把相機帶上,便急忙的向天南酒吧而去。
到達天南酒吧的時候,在小陳的指引下,葉天逸看到了方文所在的十八號包廂。
“後來有人進去了嗎?”葉天逸衝小陳問道。
小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葉天逸點了點頭,衝葉明使了一個神色。葉明從荷包裡掏出用牛皮紙包裹着的五萬元錢交給了小陳。
小陳一看到錢,兩個眼皮都快眯到一處去了,將那五萬元錢收了起來,便急匆匆的離去。
在葉天逸的示意下,葉明把十八號包廂隔壁的一處包廂包了下來,隨即關上了門,什麼也沒要。
葉天逸看着包廂上面的一處通風口,心中暗自一笑,隨即對葉明一笑,葉明立馬就知道了自己的侄子的意思。
十八號包廂內,方文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等待着買主的到來,而方貴則叫了幾個小姐在一旁唱着歌。
片刻後,包廂的房門被打開,走了進來三個帶着黑色墨鏡的漢子。方貴很識趣的停止了唱歌,將那幾個配唱的小姐給趕了出去。
“貨帶了嗎?”其中一個帶頭的漢子摘下了墨鏡,只見他的太陽穴處竟然有着一道猙獰的刀疤,看上去甚是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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