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了一下小村的人,徐天陽知道現在又回到了以前的世界。
此時就在聖山所在的聖門的管轄區域,這聖門徐天陽在前世沒有接觸過,但是卻聽說非常強大,可以與天樞殿一比高低。
聖門,看似是一個門派,其實說起來,已經成爲了一個國家,但是這國家不是有皇帝和長官、士兵掌管,卻是門派掌管。
聖門所在的區域,包含十三個大城池,無數個村鎮。這十三個大城池,把諾大的聖山包圍在其中。
每一個城池,都有聖門專門派人掌管。所以能夠在聖門這個國家裡,進入聖門,是每個人的理想。
就算是成爲外門弟子,以後如果分配的話,到了城池、村鎮,也能當一個不大不小的小官。
如果成爲內門弟子,那地位在人們的眼中可是地位超然。
整個聖門,把諾大的國家管理的井井有條,讓徐天陽心中生出崇敬之心。
一個門派,能夠發展到這種地步,可以說門主的目光是多麼遠大。
個人級別至關重要,但是整體實力更是重要。
修煉很重要,擴張領土也是很重要。
只要領土擴張,到那時,進可功,退可守,絕對會立於不敗之地。
如果只是發展自身門派的實力,被其他門派吞併,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現在整個聖門實力雄厚,根本沒有那個不開眼的門派,想要找聖門的麻煩。
現在聖門可以與天樞殿一比高下,正是因爲自身強大的實力。
天樞殿,徐天陽的敵人,如果可以讓聖門與天樞殿產生矛盾,那可就太秒了。
天樞殿,是大陸中最強的勢力之一,但是現在還是在擴張着自己的實力,從來沒有停歇過。
不然的話,徐天陽的家人,現在也不會死去,前世徐天陽也不會死去。
如果能夠跳起兩幫的矛盾,到那時,自己只收漁翁之利。
想到此處,徐天陽脣角露出一絲邪意。
交了三顆靈晶,徐天陽來到了離小村子最近的聖慶城。
此時聖慶城中,在招收煉氣士,成爲聖門弟子。
徐天陽心中一動,就向招募的地方走去。
這聖門每天都在招募弟子,而招募的人,不論級別,全部統統錄用。
只是在這六月份招募的弟子,都是外門弟子,只能成爲聖門中人,但是在裡面卻不能修煉,一經錄用,就要做事。
徐天陽一路上打探了很多消息,思索良久,徐天陽還是到達了招募處。
這招募處此時冷冷清清,根本沒有人來應聘。
看到徐天陽到來,招募處的掌事打了個哈欠說道:“叫什麼名字?”
“徐天陽。”徐天陽淡然說道。
掌事埋頭把徐天陽的名字記在了一個竹簡上面,接着問道:“級別?”
“天空級。”徐天陽回答道。
聽到徐天陽的話,掌事猛的擡頭看着徐天陽,多時之後,掌事繼續問道:“出生地?”
“無名村。”徐天陽再次回答道。
聽到徐天陽的回話,掌事接着問道;“具體地址?”
“無名城,無名村。”徐天陽再次說道。
看到徐天陽的樣子,掌事不再發問,一拍儲物袋,一個牌子出現在手中,然後扔給了徐天陽。
“拿着牌子,到聖山四海閣中,自有人帶你進去。”掌事說道。
看着徐天陽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掌事心中思量,這個人已經到了天空級,爲什麼還來這裡?
想不出原因,掌事只好揮掉自己心中的問題,坐在太歲椅上繼續閉目養神。
聖山,是整個聖門的核心之地,其中十三座城市在聖山山腳下,而聖山四面的山上則還有四閣。
每一閣,都有一個閣主掌管。
每一閣,都有自己的核心體系,與聖山的核心地域沒有瓜葛,這四個閣,都只有聖門的門主司徒天山才能領到和差遣,其他人沒有資格命令四閣裡面的人做任何事情。
這四海閣,是比較特殊的地方,在這裡面的人,都是來自五湖四海。
在四海閣裡面的人,都是靠賺取積分吃飯,如僱傭兵一般。
徐天陽來到之後,站在了四海閣的門前。
這四海閣,龐大無比,整個閣樓,在南面的半山腰此起彼伏,從山腰,向上延伸了幾百丈。
光是一個四海閣,不屬於聖門核心之處,就如此華麗,那麼聖山山頂聖母峰中的建築,徐天陽此時都不敢想象。
這時大門嘎吱一聲打了開來,出來兩個穿着灰色道袍,頭戴黑色頭冠的人。
這兩人對徐天陽鞠躬一禮,此時其中一人說道:“請把牌子給我。”
徐天陽牌子交出,那人拿在手上,輕輕一彈,頓時泛起白色光暈。
檢查完畢,那人說道:“隨我來。”
徐天陽跟着兩人進入其內,裡面的奢華,讓徐天陽目中一呆。
光是這裡如此奢華,那麼聖母峰中,肯定更是華麗非凡,如果有條件,一定要見識一番。
走過無數過道和門庭,不一會兒,來到了一處大殿之中。
打開大門,徐天陽跟着兩人進入其內。
這大殿不大,但是也不小,裡面雕樑畫棟、金盃玉器,奢華無比。
三人來到之後,此時一人說道:“你先在此等待,我呼喚堂主出來。”
這人說完之後,站在徐天陽旁邊一動不動。
徐天陽心說,難道呼喚堂主,就是在這裡站着。
但是這時這個人身上,頓時傳出了一道光亮,那光亮上面帶着字體,帶着字體的光亮一陣飄忽,向前飛去,接着從高位之上,飛入了另一道門。
那幾個字,徐天陽看得清清楚楚,寫着有人員報道。
至於怎麼在真氣上面寫字,徐天陽還真的不清楚。
不多時,一個穿着藍色長袍的人,走了出來。
此人面白無須,頭髮大長,隨意飄散,看起來瀟灑不凡,雖然相貌已到中年,但是卻儀表堂堂、帥氣稟然。
這個人是四海閣中的堂主,二當家,名叫楊榮。
楊榮坐在了高位之上,這時童子,把牌子鬆了過去。
楊榮拿起牌子,放在額頭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