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避過去一道威力強大的閃電之後,徐天陽腦子頓時精光一閃。
身子一動,頓時在陣法中的四個陣法邊走了一圈,每到一個陣眼,徐天陽就從儲物袋拿出了一個法寶,固定在哪裡。
接着徐天陽來到陣法中間的位置,心中一動,四道真氣頓時衝向四個法寶。
不多時,那法寶一陣發光,隨即,與其他臨近的法寶聯合在一塊。
陣法瞬間被破除,煙霧剎那間全部消散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只不過在瞬間完成,連一息的時間都不到。
只見羅天行,從煙霧之中出現,目中露出無比驚恐之色。
這羅天行製作的陣法,完全是用自己的血肉和真氣作爲陣眼,來啓動陣法,最後終於被徐天陽發現,看穿。
此時羅天行眼珠子一轉,身子化爲一陣青煙,眨眼消失在空氣中。
但是徐天陽怎麼可能放他走,一團炙熱的焚天陽火,瞬間包裹住了一片空氣。
羅天行化爲空氣的身子,瞬間出現在衆人眼前。
“我們無冤無仇,今天放了我吧!“羅天行利用身上不多的真氣,防護着焚天陽火的襲擊,對徐天陽求饒道。
徐天陽沒有說話,目光一冷,右手一動,虛無陰火瞬間從右手竄出,與焚天陽火合在了一處。
兩者一合,威力增加了十倍不止。
羅天行剛纔受傷嚴重,精血流失太多,真氣也流失不少,如今完全擋不住徐天陽的襲擊。
“啊“
慘叫聲發出,羅天行的身子頓時佝僂起來,不多時,變成了一具焦屍。
徐天陽戰技收回,羅天行已經燒焦的身子,頓時向地面墜落而去。
“嘭“
一聲響後,那焦屍頓時破碎開來,接着隨着微風,向四面八方吹去。
羅煙門的弟子,心中驚詫,站在原地,都不知道該幹什麼。
有的害怕的人,看到門主死去,二話不說,就趕緊顫抖着雙腿逃竄。
不多時,羅煙門陣營中數千的煉氣士,只剩下了五十多人。
看着這些人,徐天陽問道:“你們爲什麼不跑?“
這時一個穿着藍袍的煉氣士說道;“我們生是羅煙門的人,死是羅煙門的鬼,雖然沒有與你一戰的資本,但是也不會做縮頭烏龜。“
“士可殺不可辱,要殺就殺要剮就剮,無需廢話。“此時穿着黑袍的人,低着頭對徐天陽說道。
這級別之差,所出現的差別是天差地別。
能夠殺死開山級煉氣士的人,那天空級上去也只是送死,其他低級別的,根本不用替。
所以這些人,也不做無畏的鬥爭,只求一死。
徐天陽轉頭對納蘭佳說道:“這些人,還是由你處置吧!“
納蘭佳聽到徐天陽對自己說話,不由笑着說道;“好的。“
看到納蘭佳心花怒放的樣子,徐天陽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的心意我完全明白,不過我們不合適。”
徐天陽說完之後,身子一動,頓時漂浮到了空中,眨眼間消失在天邊盡頭。
“你還會回來嗎?“納蘭佳吶喊道。
沒有回答,納蘭佳看着天邊,愣在了哪裡。
這時納蘭嫣然來到了納蘭佳的身邊說道;“好了,別想了,人都走了。”
“他會回來的。”納蘭佳對着徐天陽消失的天邊說道。
“喂,死閨女,別**了。”納蘭嫣然沒好氣的罵道。
納蘭佳臉頰一陣通紅,頓時狠狠的撇了納蘭佳一眼。
接着納蘭嫣然和納蘭佳,跟羅煙門沒有逃走的人,簽訂了協議,就是羅煙門和幽海閣以後結成同盟,幽海閣有困難,羅煙門必須無條件出手幫助。羅煙門有困難,幽海閣也會當仁不讓。
……
不多時,徐天陽就來到了三十里外的鎮子上。
這個鎮子,很小,所以連個名字都沒有。
來到之後,就看到絡腮鬍在城門口等待。
看到徐天陽來到,絡腮鬍笑着說道:“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了呢!“
“我說一不二。“徐天陽說道。
“可以出發了嗎?“絡腮鬍問道。
“當然可以出發,隨時都可以。“徐天陽說道。
這時絡腮鬍對身後的一個人擺了擺手,那個人頓時牽出了兩隻雙翅鶴。
這雙翅鶴,背有雙翅,是三階魔獸,攻擊力不高,但是防禦力卻不低。
那羽毛,堅固無匹,天空級高手擊打在上面,也不會有任何傷害。
“路途遙遠,我們還是做着雙翅鶴去吧!“絡腮鬍說道。
徐天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騎上雙翅鶴,兩人剎那間就消失在了鎮子上空。
邊飛絡腮鬍邊說道:“聽說幽海城的城防軍大隊長都是你殺的?“
“嗯,是我殺的。“徐天陽回答道。
“那你還能從哪裡出來?“絡腮鬍說道。
“僥倖逃出來了。“徐天陽笑着說道。
絡腮鬍搖頭一笑說道:“你不是一般人,我覺得你有天大的本事。“
“你高看了。“徐天陽說道。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向前飛馳,這時間也彷彿變的快了一般,而且徐天陽和絡腮鬍也互報了姓名。
絡腮鬍叫薛瑞奇。
絡腮鬍薛瑞奇向哪裡飛,徐天陽就駕駛雙翅鶴想哪裡飛。
這雙翅鶴,雖然是魔獸,但是經過人工餵養,非常好馴服。
轉眼之間,已經飛了半月有餘。
但是好像離目標很遠,每到夜晚,絡腮鬍薛瑞奇,就非要找到城鎮去休息,找兩個妓女消遣一夜。
天色大亮,才繼續出發。
雖然徐天陽不想如此浪費時間,但是怎麼說,絡腮鬍薛瑞奇都有千百種理由。
而且絡腮鬍薛瑞奇也從來不說目的地在哪裡,徐天陽也無可奈何,只好跟着絡腮鬍薛瑞奇每天天亮出發,夜晚休息。
轉眼之間,又是半月過去。
此時已到夜晚,絡腮鬍薛瑞奇對徐天陽說道:‘前面有一個鎮子,我們去哪裡休息。“
這時徐天陽駕駛雙翅鶴擋住了絡腮鬍薛瑞奇的道路說道;“薛兄,這樣一來,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到達那裡,如果你在這樣,我就不奉陪了。”
絡腮鬍薛瑞奇,笑着說道:“你以爲我想這樣嗎?雖然我感知不到什麼,但是我感覺有人在跟着我們。”
聽到薛瑞奇的話,徐天陽苦笑着說道:“薛兄,這個理由,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