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這位秘書被韓封的話搞的莫名其妙,但是她也沒多想什麼。
“韓老闆,那個……我門錢總說……”
“等一下!”
忽然,韓封打斷了她的話,挑着眉頭問道:“錢總!?你們錢總不是已經被開除了嗎!?還哪來的錢總!?”
秘書一愣,隨即尷尬的一笑:“啊,習慣了習慣了,不好意思啊韓老闆,那個錢耀鐸,讓我來邀請您參加他明天爲您準備的致歉宴。”
“錢耀鐸知道是他之前的錯誤,所以特意讓我來邀請您參加致歉宴,他想要給您最誠摯的道歉。”
聽着秘書的話,韓封冷笑了一聲,這明顯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自己把他的工作都搞沒了,他還能有心給自己道歉!?
“錢耀鐸自己怎麼不來!?”韓封挑着眉,冷笑着問道。
“錢耀鐸不好意思這個時候見到你,所以派我來……”
韓封的問題很刁鑽,讓這個秘書一時間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行,我去。”韓封嘴角微微的上揚,一副狡詐的樣子。
“多謝韓老闆賞臉,致歉宴就定在龍源酒店,明早十一點,我們恭候您的到來!”
說完這番話,秘書才即急匆匆的返回了車中。
而車中錢耀鐸和樸山虎已經在等候。
“怎麼樣,他答應了嗎!?”
秘書已進入車內,錢耀鐸的臉色就變得陰冷了起來。
“錢總,他答應了,我們可以按照計劃行事了!”
秘書笑呵呵的說道:“不過這個韓封真是不知好歹,我都說是您邀請他參加致歉宴,還沒完沒了的問個不停,讓人煩躁!”
“呵呵,就讓他在活半天,從明天開始,我要讓他這個嘉華酸酸飲,徹底從塔鄉縣消失!”
……
韓封沒有任何停留,疾馳而去,本來因爲時間的原因,他沒有辦法接李欣欣下班,但他還是朝着大風服裝廠駛去。
到了服裝廠,直接找到張航。
“呦!這不是韓老闆嗎,託您的福,這一次大風服裝廠的轉型,可是很順利啊,我門已經開始準專門生產女裝了!”
面對張航的話,韓封沒有絲毫的感冒:“好好做就行,今天我來,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是我私人的事情!”
“啊!?私人的事情!?”
張航一愣,隨即嚴肅的說道:“韓老闆請說,我一定幫。”
“幫我生產一百片紅色的薄棉布手帕,越薄越好,而且一定要吸水,越能吸越好!明早我過來取。”
韓封的話,讓張航有些詫異,這忽然要什麼棉布手帕!?還越多越好,還要吸水。
不過他沒有過多的質疑,答應之後,急匆匆的跑進了工廠,讓工人們按照要求完成。
……
晚上回到家,李欣欣依舊一晚上沒理會他,他還是在沙發睡的一宿。
第二天一早,八點左右的時間,韓封離開了家,李欣欣還是在四層樓梯的位置暗暗觀察,不過沒有被發現什麼。
韓封前往水灣鎮取完棉布手帕,便直接前往了龍源酒店。
而且在龍源酒店的正門前,還放着充氣拱門,並且上面寫着幾個大字。
‘韓封先生致歉宴。’
看着這個充氣拱門,韓封不禁啞然,這大張旗鼓的架勢,他實在看不明白錢耀鐸究竟要幹嘛。
只是按理說,這致歉宴是不是得錢耀鐸本人親自在樓下迎接!?
然而卻並未見到錢耀鐸本人,有的只是有那位美女秘書!
而今天,這位美女秘書竟然一改常態,沒有穿着那身黑色的職業裝,反而是穿着大風服裝廠生產的吊帶和牛仔超短裙。
就連妝容,都是按照李欣欣當時的妝容化的,現在大街上,在也沒有了大粉的腮紅,都是二十一世紀才應該有的妝容。
韓封是被秘書領到的包房,尤其是在上樓梯的時候,他走在後面,只要眼睛稍稍上臺,就能將那一片一覽無遺。
所以直接與她並肩,簡單的聊天,而在過程聊天中,他在知道女人叫做趙翠芬,已經給錢耀鐸當了五個年頭的秘書了。
此時,龍源酒店並沒有食客,按照趙翠芬的話說,是錢耀鐸把酒店給包下了一天,專門爲了給韓封道歉所用的。
一如既往,還是那個曾經鴻門宴的包房,在這個包房中,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讓韓封記憶尤心。
包房中,空無一人,韓封有些詫異,眉頭微皺對着趙翠芬說道:“錢耀鐸呢!?說給我擺的致歉宴,難不成讓你代他給我道歉!?”
趙翠芬連連擺手,緊張的說道:“不是的,錢總……不是,錢耀鐸正在準備,估計一會就會來了。”
韓封點了點頭,隨口問道:“我的座位在哪!?”
“韓先生請跟我來。”趙翠芬帶着韓封朝着裡面走去,將主位邊上的一個椅子拉開:“您坐在這裡,坐在錢耀鐸的邊上,這樣方便他的道歉。”
韓封冷笑了一聲,心中暗罵錢耀鐸的小心思。
明明今天自己是主角,而他錢耀鐸竟然還要做主位,所以這一瞬間,韓封便明白,這恐怕不是一場普通的致歉宴,其中一定有着什麼陰謀!
“呵呵,我不坐這,這個位置我不喜歡,我就坐這個主位了。”
說着,韓封直接略過趙翠芬,自己拉開主位的椅子,坐了上去。
趙翠芬的眼中猛的閃過了一絲冷芒,但稍縱即逝,再次笑臉相迎。
“韓先生,您在這裡稍等,我去問問錢耀鐸有沒有準備好,如果準備好了,我們就隨時準備開始了!”
說完,趙翠芬便離開了包房,整個偌大的包房中,就只剩下韓封一個人了。
如果不是因爲外面那個充氣拱門,韓封都在想是不是自己走錯了地方。
而趙翠芬一離開包房,立馬拐外去了隔壁的一個小包房中。
此時這個包房中,赫然坐着幾個人,而且每一個人韓封都很熟悉!
錢耀鐸、趙剛、張濤,樸山虎的兩個馬仔。
“他進去了!?”錢耀鐸語氣冰冷,眼中露出狡詐和狠毒的光芒。
趙翠芬的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的訕笑,語氣凝重,眸子中,竟然也帶着一抹殘忍:“是的,已經進去了,隨時可以開始,今天就是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