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了暗堂,木嘯天和八名真君修士聚在一起,道:“叔父,這是陣潛令,憑藉這塊令牌直接可以隨意潛入潛出,這也是爲了以防萬一,此令就交給你掌管吧!”
文林乙接過令牌之後,拍着胸脯說道:“師侄你就放心吧,此間有我們在。”
“好……那侄兒先走了,保重。待大師伯進價至尊之後,侄兒親自來接你們。”木嘯天抱拳微微一拜,示意一番,隨即離開了晶穆島。
一路隱藏,通過空封島傳送至北海的東來島。縱使北海局勢再亂,但也有一些散修想要前往北海修仙界,碰碰機緣。這樣的亂局,幾方勢力大戰,要是有勢力覆滅,對於散修來說也是一場機緣,或許能夠得到一些傳承,增進修爲。以木嘯天的手段,想要瞞騙過去,還是比較容易的。
當然來到北海修仙界的散修免不得要被瀛洲的看守修士詢問一番。木嘯天以加入瀛洲外圍勢力參與對閆海門兩派妖族的大戰,從中獲得功勞而得到瀛洲的賞賜爲藉口。這個藉口,是大多數散修的理由。在被瀛洲修士領着去外圍散修登記處路上,木嘯天尋了個機會,逃走了,一時間還引起瀛洲一點波動,道君都出面,查詢此事。不過那時木嘯天已經快要到了軒靈島的地界。
按照離開的路線,木嘯天同樣是在自家一處隱秘的傳送陣,直接返回到了軒靈島上。
接到訊息的文開陽,在空間洞府當中放下心了,直接出了洞府,前去尋木嘯天。這段時間,瀛洲和應龍一族不斷在詢問木嘯天,都被文開陽以閉關恢復爲由擋住了。
距離他離開,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月了,再不返回,就會引起兩家勢力的懷疑了。
傳送殿當中,並無修士駐守,想來也是文開陽安排下來的。木嘯天返回之後,隱匿離開了大殿向着軒靈峰的方向走去,剛一回來,理應跟文開陽說一說東海之行。到了軒靈峰,木嘯天才公然顯露身影。
軒靈峰上,不止文開陽一名悟道強者,還有應龍一族的妖皇強者,此刻也待在此處。自上一次敖灃妖皇來訪,應龍一族就有意介入軒靈宗的困局當中,只是幫助軒靈宗駐守道場,其餘對外大戰倒也不參與。
“你就是木嘯天吧!本皇來到軒靈島好幾月了,終於見到你的真面目了。”一名高級妖皇突然現身,漂浮在木嘯天面前。
木嘯天能夠感應道,此妖皇的氣勢有些漂浮不定,應該是突破不久,但比文開陽還要強大幾分,面容上倒是和敖立有幾分相似。早就聽聞應龍一族三代第一殿下敖順,天賦極強,早早的被這一代的龍王敖欽定爲太孫殿下,日後接應龍王位。
“晚輩木嘯天,拜見敖順前輩。”木嘯天恭恭敬敬的躬身拜道。這可是木嘯天第一次見到敖順,此前前往西海修仙界,包括在龍氣洗禮大典上,都未曾見過,但名聲早就聽聞了。
“你居然認識我。”敖順有些好奇,但細心一想,自己的兒子和木嘯天乃是生死之交,“呵呵……你是從立兒那傢伙聽說到的吧!”
“沒錯,前輩的大名,在貴族當中誰不知曉。晚輩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過前輩,但早就聽聞前輩的大名。”
這時文開陽也過來了,知道木嘯天返回,必然會跟自己有所回報,奈何卻被敖順中途攔住了。
“文掌門。”敖順點頭示意。以應龍一族和軒靈宗輩分對比來看,敖順要低文開陽一輩,但中型勢力不比巨型勢力,修士和妖修也比不了。敖順無論是地位還是修爲,都比文開陽要高,故稱文掌門。
“文掌門,莫要多心,我只是好奇而已。此前已經見過了貴孫文景鑫,早就想見識一下木嘯天了,等了幾個月,今日終於等到了,故才中途攔住他。”敖順解釋說道。
“敖順道友說笑了,嘯天一直在閉關恢復當中,如今恢復的差不多,是老夫特意喚他出來,有重要的事安排。本來是想在軒靈殿中等待,沒想到敖順道友中途找上了他,故前來看看。”文開陽迴應說道。
“噢……原來如此,既然文掌門有要事,那我就不打擾了。”敖順說完便一閃而走,回到軒靈宗爲他準備的府邸。
“去我那邊商議吧!”文開陽手一揮,一股道元之力托起木嘯天,帶着他空間穿梭來到了自己的洞府之內。再次出手,將洞府空間界壁啓動,隔絕外界的探知。
“此行時日這麼短,看樣子非常的順利。”文開陽笑着說道,對木嘯天還是非常瞭解的。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定然完美完成任務。
“稟告掌門爺爺,所有的事都安排妥當了,應該沒有問題。”
“嗯……你小子辦事我還是非常放心的,辦的好。北海的戰事已經白熱化了,北部因爲至尊的鎮守,妖族不敢冒進,只能繞道支援閆海門真極殿兩派了。本派道君基本都派遣出去了,只有一兩名剛剛突破還在鞏固的道君。你返回來,那志賢師弟就得派遣出去。所以你小子得待在島上和我駐守道場。知曉你小子是個好戰之人,但爲了宗門還是留下來吧!”
“掌門爺爺放心,侄孫並非魯莽之人。”木嘯天一口就答應了,手往外指去,“那位敖順前輩是什麼個意思。”
“他?”文開陽一邊搖頭一邊淡笑,“表面上是衝着你和文景鑫來的,實則來探聽本派和道玄宗的關係。上一次直接和我明說了,應龍一族會遵循五千多年前的誓言,想要我承認,但還是有所顧慮,一直都沒有承認。”
“應龍一族這是在搞什麼啊?按照這樣來說,他們應該有五六成的把握確信我們就是道玄宗的後裔,爲何非得讓我們承認不可呢?”
“這誰知道呢?那敖順傲氣的很,估計是被我氣的。但又不知道爲何,應下應龍一族留守軒靈島的任務,待在島上不走了。”說到這裡,文開陽大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