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我放過你,誰放過我?”張笛把手機仍在牀上,然後撲倒陳章身上,掐向了陳章的脖子,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
陳章就這樣被掐醒,看着自己身上的張笛,但是身上發燒,燒的渾身沒勁。
“張笛,你發什麼瘋!”
陳章好不容易從嗓子眼裡冒出了這句話,再發燒的男人,發起狠來,也是有力氣的。
張笛被推到牀底下,看着牀旁桌旁邊的鏡子,鏡子中有個頭髮紊亂的女人。
女人滿臉是淚水,粉似乎隨着淚水沖刷,而掉下來了。這個時候的張笛真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發什麼瘋,你說呢?”張笛瞪大了眼睛看着臉通紅的陳章,揚天長笑,淚水越發的不值錢的流了出來。
陳章看着張笛這樣有些害怕,張笛單手扶着地爬了起來,用手擦了一下眼角,黑色的眼影,暈開了,就像鬼一樣。
“今天你到底幹什麼去了,你告訴我!”張笛看着陳章,鮮紅的口紅,一張一合的血盆大口,有些噁心人。
“我去幹什麼,用你管,你現在只要當好你所謂的陳太太。”陳章覺得張笛噁心,所以扭過頭去。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又去懷念你那個小賤蹄子了吧!”張笛把陳章的臉扭過來,“呵呵,怎麼想她想的感冒了呀!”
陳章站起來,把張笛逼到了死角說道:“你嘴巴放乾淨點,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
“我現在什麼樣子不是你逼得麼,怎麼,當初不是你一次又一次的縱容我,我們倆會到這個樣子,若不是那個宋謹言小賤蹄子,你會這樣對我?”張笛看着陳章,嘴角帶有可怕的微笑,眼中卻帶有絲絲的悲傷。
“我不是告訴你,不准你說了麼,嘴巴這麼不乾淨。”陳章聽到張笛竟然喊出了宋謹言的名字,真的想給兩巴掌。
“憑什麼不讓我說,我就說,她是小賤蹄子。宋謹言這個賤蹄子。”張笛看着陳章懊惱的表情,開口就罵。
陳章拽住了張笛的頭髮,然後說道:“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宋謹言再不好,也不會像你這個樣子發瘋,我現在都後悔當年的決定了,早知道我就算坐牢也不和你結婚。”
“是麼?”張笛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就像鬼一樣,哈哈的大笑,轉手推開了剛剛已經使出了全部力氣的陳章。
陳章已經沒有力氣了,順勢倒在了牀上。
張笛爬了上去,看着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然後撐在陳章的上面,笑着看着陳章。
“可是,已經晚了,你現在是我張笛的丈夫,以後也是我張笛的丈夫,當年你決心和宋謹言分手了就晚了。”張笛笑着一遍又一遍的提着宋謹言的名字。
看着張笛在自己上邊的陳章,覺得這個女人已經瘋了,瘋到了已經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當時我多麼的傻,若和你發生事情的第二天便哭着去找宋謹言,你們倆就一定會分手,就不會發生這件些事情。”
張笛撫摸着陳章的臉,帶有呼吸的話語,讓陳章發寒。
“因爲當時宋謹言曾經說過,別人用過的男人他不會要的,因爲嫌髒。”
每說一句話,就像刀子一樣刻進了陳章的心,這個時候的張笛有一種說不出的邪魅。
其實當年陳章就是被張笛這種從骨子裡的媚吸引的。
“你噁心麼,奪了自己的閨蜜的男朋友,還理直氣壯的。”陳章看着張笛,每一句都回刺着張笛的心。
“哼,陳章,你再說一句是我奪了?你確定麼?當初不是你喜歡跟在我後面,你以爲我會看上你。”張笛怒極反笑,“要了我,就想把我丟棄,你覺得我是你可以隨隨便便玩得起的人麼?”
“我……”陳章確實沒有什麼話可以說,因爲他不知道說些什麼,當時自己不是因爲她的所謂利益趨勢,自己會這樣麼?
“我告訴你,陳章,你不要想着什麼跟我離婚,既然結婚了,那麼就別想離婚事情,我們湊合着也要過這一輩子!”張笛說道:“離婚,你丟得起這個人,我丟不起這個人!”
陳章知道張家最看重的就是這張老臉,雖然張爸爸和張媽媽不是很和睦,但是在外人面前機會裝作一副非常和睦的樣子。
這就是張家,陳章覺得自己進入了火坑。
“你下去!洗洗臉。”陳章看着張笛坐在自己的身上,心裡淡淡得悲痛,連個離婚都不能離,爲了權利,竟然失去了寶貴的自由。
他從來沒有想到離婚丟人,確實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離婚是無法綁住男人的事情,會被別人戳脊梁骨。
張笛轉身下去,然後看了陳章說道:“若是你一輩子不想活到痛苦裡,我告訴你,老老實實的把宋謹言給我忘了,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情。例如你那個弟弟。”
陳章看着張笛幾秒,這個女人除了會威脅還會幹什麼。他以爲當年結婚之後,兩個人和和睦睦的在一起多好,結果現在又來威脅自己。
張笛下去,走進了衛生間,然後插上門。
水一直淋到自己身上,張笛在衛生間嚎啕大哭,爲了陳章,自己不惜跟哥哥鬧翻,爲了陳章自己傷害了所謂的朋友……
爲了愛情她變得偏執了。可是世界卻沒有因爲她的偏執而愛她,卻這樣對她。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宋謹言,自己要把弄得從來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既然沒次都是你爲我們倆的吵架根源,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洗完澡,張笛裸着出來,其實她也是美人胚子,身材比例剛剛的好,隨意的在房間裡那裡自己的睡衣,然後躺在了牀上。
陳章準備走出去,他不想看到她。
“你想幹什麼?”張笛看着陳章走出去,“都成這個樣子了,竟然還想出去,找那個野女人?”
陳章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自己如何說。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