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慕霖謙看着白筱沐眼睛裡面的笑意越發的明顯,“你以後要試試呢。”
“試你個大頭鬼。”白筱沐覺得慕霖謙越來越不要臉了,然後真的不想理他們。
算了,再找找吧!然後又打開旁邊的衣櫃,發現自己的衣着服裝都和宋謹言以前的差不多。
“我去洗個澡,你先換衣服吧!”慕霖謙看着白筱沐不理自己的,轉身進了洗浴間。
白筱沐拿出來一件,和宋謹言以前的一件牌子非常相似的衣服。
記得那個時候的宋謹言穿着這個牌子的衣服回家的時候,那個時候的陳章剛剛做好飯。
“咦,你買新衣服了?”那個陳章看着宋謹言帶着的衣服回家,愣了幾秒說道:“這個牌子好貴的。”
“額,我買的高仿的。”那個時候的宋謹言愣了幾秒,眼睛說道:“用不了多少錢的。”
其實那個時候的宋謹言就穿着的衣服全部都是正牌子的,因爲那個時候宋謹言的工資已經達到了專家的水準,甚至超越了專家比吳教授低那麼點點。
更何況白筱沐靠着自己學習電腦掙錢。
當然陳章不會說什麼,因爲女朋友穿着穿的不錯,都是給自己爭面子呀!而且宋謹言一般也不會說這個衣服是自己買的。
其實當時的宋謹言就不是很相信陳章,不然爲什麼有些事情都不給陳章說呢,例如自己私下面創造了一個不小的商業王國。
很多人都不知道,宋謹言當年的時候創造了一個身份,就是爲了驗證自己的電腦程度,而爲什麼會把所有的財產弄到這個身份下面,很簡單,一旦自己去世了,自己一年以後不登入那個賬號,所有的錢都會通過一個信得過的律師捐給自己生活的孤兒院。
白筱沐忽然回過神來,想了想自己當年還是蠻機智的,不然這些錢給了陳章,陳章應該就不知道如何的花了吧。
“今天讓你知道一下,你是多麼的後悔沒有救宋謹言吧。”白筱沐穿上了衣服。
慕霖謙洗完澡也換上了襯衫什麼的,然後套上了西服外裝,然後說道:“走吧,在我沒有反悔之前,我可以送你過去。”
其實對於慕霖謙心裡雖然不情願,但是畢竟白筱沐是一個人,她不是一件自己私藏的東西。
車上,慕霖謙一直安排着,若是遇到那種不禮貌的行爲,可以潑他一身酒,或者揍得她誰都不認識,由他買單,不用怕的。
白筱沐看着慕霖謙嘮叨,其實她好久沒有聽到別人嘮叨自己了。
記得以前參加聚會的時候,他都是跟在自己的身邊,讓自己多和那些人交往,有的時候那些人對她動手動腳的,但是卻被陳章忽略了,甚至讓自己朝前湊。
“好了,你放心,我到時候受欺負了,會給你打電話的!”白筱沐歪着頭看着慕霖謙。 ωwш⊕ttka n⊕C〇
慕霖謙嘴角勾有意思純純的笑意,然後說道:“好了,你乖了,我明天的時候會給你吃好吃的。”
當然這個這個笑意絕對只能撐到千萬飯莊的門口。
紅綠燈處,千萬飯莊一個好大的牌子。下面站着一個穿着風衣的少年,好像有兩個人給那個少年打招呼,少年說着笑着指着遠處,然後轉身看着十字路口。
當然白筱沐就和慕霖謙在等轉彎的紅綠燈。好吧,就看到朱錦的學弟,慕霖謙臉剛纔還是挺正常的現在變成了臭臭的,白筱沐笑着越發的燦爛:“乖,晚上我們回家哈!”
“你覺得,這一句話能安慰我女朋友去當做別人的女伴的痛苦咩?”慕霖謙當然是興致缺缺。
白筱沐眼睛中的笑意越發的明顯,“乖啦!晚上給你做面吃。”
“可是我更想吃你呀!”慕霖謙說着痞子話,但是卻有種像是吃不到肉的孩子一樣可憐。
“給你兩個選擇,還是讓我不理你?還是乖乖地聽話有獎勵?”白筱沐就像是哄孩子一樣哄着慕霖謙。
“我想吃你,但是又不想你不理我,好吧,我還是乖乖地聽話了。”慕霖謙噘着嘴就想吃不到糖糖的小娃娃。
“你有事情就可以先去辦,到時候我打你電話。”白筱沐下車之前,然後朝着慕霖謙的臉頰上,木馬了一口。
慕霖謙真的沒又想到白筱沐會做出這樣的動作,然後耳朵不自覺的紅了。
“拜拜。”白筱沐看着慕霖謙的變化,眼睛中的笑意忍不住了,下車,然後關上車門。
這是白筱沐已經成功在心裡接受他了麼?慕霖謙看着正在和朱錦交談的白筱沐。
白筱沐僅僅是握了一下朱錦的手,自己就有點吃味了,算了還是好好的去工作吧。
車轉個彎就消失在了這裡。
白筱沐看着朱錦說道:“沒有想到你不穿白大褂也挺帥的呀。”
“我說白小姐你是在嘲笑我麼?”朱錦笑着說道:“不過你要小心,跟着我,有幾個沒有醫德的醫生今年沒有邀請他們不知道爲什麼又來了。”
“你不知道奇葩就想着在這種場合出奇制勝麼?”白筱沐笑着看着朱錦。
朱錦把邀請函給了門衛,然後牽着白筱沐的胳膊走進去。
“喲,朱師弟。”有個長得像只猴子的男生看着朱錦牽着一個漂亮的女孩走進來,趕緊靠過來。
“喲,這個不是猴哥哥嗎?”朱錦對這個男人還是比較的好的。
“上個月不是才見過說是沒有女朋友,今天就牽過來讓我們看看,是要讓我們羨慕的麼?”那個猴子微微一笑。
“猴哥哥,你不要一副猴急的樣子啦,人家是小女孩,不能經得起你嚇的,他是我們系著名的導師吳老最近的得意弟子,我今天帶着她來見見世面,千萬不要給我嚇壞了,不然的話,吳教授會把我扒層皮的。”
“我當然知道,當年他對她的那個小徒弟,叫做什麼來的?哦,對了,宋謹言不是就這樣護着麼,我記得那個長蟲調戲了一下,結果把工作都給人家弄沒了。”猴子看着朱錦笑着說道:“算了,我還是蠻喜歡我的工作的。”
“喜歡就好,喜歡就不要弄丟了。”後面來了一個非常的熟悉的人,那個人是宋謹言的直系師哥,也是吳教授的一個學生,叫做沈凡。
“沈師兄,您怎麼有空來了?”朱錦當然認識這個師兄了,因爲這次來主要是找這個師兄的。
“我好久沒有來聚會聚聚了。今年來看看。”沈凡看着周圍,似乎沒有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其實在場聚會的人都知道,沈凡其實對宋謹言是那種不可磨滅的。
“沈凡師兄剛剛回國,聽說準備去t大支教是麼?”當然有女生看着沈凡笑的非常的燦爛。
“導師推薦我,我回絕了!但是不想辜負導師,所以接受了導師在國外的課程,順便幫着導師在國外那裡教教課也是挺好的。”沈凡看着白筱沐,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其實他在白筱沐的身上,看到了宋謹言的影子。
“沈凡師兄?”白筱沐似乎非常的激動,然後一個沒忍住衝上去保住了他。
沈凡其實對於女生是沒有接觸過的,當然除了女病人,而且沈凡有個毛病,就是隻要接觸過女病人就要經過三遍洗手。
但是被白筱沐抱着的沈凡卻沒有這個感覺。
“請問你是?”沈凡覺得自己身上像是掛了個樹袋熊一樣,但是卻是軟軟的,很舒服。
白筱沐忽然想到了,自己已經不是宋謹言了,然後收斂了一下說道:“對不起,我見到你太激動了,因爲一直聽吳教授說你的事情,我叫白筱沐,是吳教授的最新學生。”
“你就是導師說的那個本科生?”沈凡對白筱沐多了一份審視,這個你還是到底有多麼的優秀,以至於一向對同學很挑的吳教授收徒了,而且是個本科生。
不過這個學生和宋謹言還是蠻像的,話說這次宋謹言怎麼沒有來?
自己真的是想她了呢,當年那個小小的身體,自己揹着她回實驗室,他趴在自己的背上,那個感覺還是難以忘記。
那個時候她已經和男朋友在一起了,他總以哥哥的身份來幫助她,他告訴自己,自己不能破壞了她的幸福,所以遠走了意國,她喜歡的國家。
而這次回來,是因爲探親,正好經過這個城市,想要看看她婚後的樣子,是不是也想以前的一樣依賴自己。
當然他想着宋謹言,而有關宋謹言的人馬上就到了。
還沒有白筱沐回答,陳章和張笛就走進來了。
“好久不見了各位。”張笛挽着陳章,然後看着所有的醫生。
當然這裡面有和張笛臭味相投的人,馬上反應過來了,“我說張笛小公主,你怎麼現在纔來,一會吃飯的時候你一定要多喝幾杯哦。”
“哎呀,沒有辦法,車位難找麼,我和陳章找了一陣子才找到的,好的,到時候多陪你們喝幾杯。”張笛那個樣子越發的像是勾欄裡面的女人。
若是這個時候手裡再有一張手絹,然後就可以想象了,那個手絹一擺一擺的,再點顆痣,用現在最流行的而一個詞說“完美!”
沈凡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然後看着周圍的人說道:“他們倆爲什麼會在一起?”
“沈學長,你在外面不知道,這個張笛和陳章結婚了。”當然沈凡在國內外的名聲都很大。
其實國際醫學上曾經說過,吳教授有左膀右臂,左膀就是沈凡,右臂就是宋謹言。
“結婚?”沈凡的臉色忽然變得不好,不是五月份那個時候去意國的時候,說七月份要和陳章結婚,爲什麼現在他們倆結婚了?
“對呀!”所有的人看着沈凡的臉色不好,說話的聲音似乎也變小了。
很多人都知道沈凡很孤傲的,所有的和他在同一門下的,他只承認一個人,那個人叫做宋謹言。他只叫她,小師妹。
沈凡看着在哪裡談笑風生的陳章,心裡的怒火油然而生。
陳章轉身看到了和自己在一個院裡的朱錦,還有當年對自己還不錯的沈凡。
“走吧,去那邊看看沈凡學長。”陳章輕聲的對張笛說道。
張笛對沈凡有愛慕之情的,但是她倒追了沈凡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動靜,就懶得去追了,不過現在看起來沈凡學長長得越來越帥了。
當兩個人走到了沈凡的面前,然後給沈凡打招呼。
“沈凡學長,好久不見!”陳章笑着說道:“您最近在那裡高就?”
沈凡看着陳章,根本不理會,“我說朱錦這個是誰呀,我似乎沒有在學校裡面見過他。”
陳章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畢竟大家都是學醫的,爲什麼這樣說自己的,弄得自己下不下來臺。
“沈凡學長真是貴人多忘事,您忘了,當年您還送過我一把傘呢。”張笛笑着說道。
陳章看着這個女人,當然知道,自己有一把傘被宋謹言借走了,然後不好意思的說,自己一個朋友看上了,然後給自己買了一把新的傘。
“傘?我倒是記得我丟了一把傘,沒有送過人呀。”沈凡的嘴巴壞壞的,讓人真的想揍人。
所有的人都偷偷的笑着張笛和陳章,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倆的齷齪的事情,什麼宋謹言不想辦葬禮,就是她們不願意給辦而已。
“當年的時候宋謹言……”張笛忽然提到了宋謹言,猛地一收口,完了自己好像闖禍了。
陳章看着沈凡,似乎臉色不是很好。
“宋謹言?你說的是我那個小師妹吧,你不提她我都忘了,她不是最喜歡參加這種場合了麼,上次還要請我來呢,怎麼這次不見蹤影呢?”沈凡的低氣壓影響周圍的人。
所有的人都不敢吭聲,然後陳章低着頭不敢說話。
“您說的是杏林醫院的那個宋謹言麼?”有個人諾諾的問道。
沈凡眼睛轉向了那個喏喏說話的人,盯着他,心裡一緊,覺得覺得會知道什麼不好的消息。若是眼睛裡有刀子,那麼這個刀子現在已經架在了那個喏喏說話的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