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長風看到趙崢的狀態之後,直接就是愣在了那裡,根本沒想到平時十分張狂的趙崢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甚至一條胳膊都已經被毀了。
“趙先生,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之前已經在僕人那裡聽說了,趙崢受到了重創,可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有些凝重的說出這句話。
不管怎麼說,趙崢都是一個基骨巔峰的高手,如果得罪的話,那對陳家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所以表情充滿了擔憂之色。
可是趙崢內心之中卻十分的怨恨,如果不是面前的陳長風,那他怎麼可能去尋找韓東的麻煩,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別提了,遇到茬子了。”
嘆了一口氣,雖然趙崢的身體受到了重創,可是畢竟他是一個基骨期的高手,基骨以廢,但身體靈氣還是將他的身體恢復了許多。
“趙崢,真的沒想到你竟然被廢了。”
與此同時,門口出現了揶揄的聲音,讓趙崢臉色一變,充滿了憤怒之色,可是轉眼之間便是消失不見,沒有了任何的脾氣。
如今的他只不過是廢人而已,如果真的將面前的人得罪,對方一個手指頭都能夠輕鬆的廢了他。
可是當陳長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態度便是發生了變化,面對趙崢的時候甚至有些厭惡,讓趙崢心裡面十分的憋屈。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強者爲尊。
既然現在身體竟成爲廢人,陳家絕對不會像之前那般對待他,甚至可能會直接將他趕出陳家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韓東到底是什麼境界?”
杜磊抿了抿嘴角,好奇的問出這句話。
趙崢的實力在陳家的高手之中屬於末流,可是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是如今竟然直接變成了廢人,讓杜磊十分的凝重。
聞言,趙崢苦澀的笑了笑。
他根本都沒有和韓東交手的機會,隨即便是將在別墅那裡的情況說了出來。
“什麼,別墅竟然有陣法?”
杜磊震驚的說出這句話,畢竟陣法在他們的眼中是十分恐怖的存在,因爲一個陣法就代表着一個超然的勢力崛起。
但現在竟然會出現在都市之中,這讓杜磊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雖然我對陣法沒有什麼研究,但我敢肯定,別墅外面一定是擁有陣法的。”
說道這裡的時候,趙崢表情不禁有些鬱悶。
一個小小的陣法就將他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可以想象如果韓東出手的話,那說不定根本堅持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不光光陣法,汪成也在別墅裡面。”
回想起當時的情況,原本以爲韓東是汪成的徒弟,所以對韓東十分的不屑,如今想來,卻感覺到他是多麼的無知。
“怎麼,汪成難道已經到了築骨期麼?”
杜磊楞了一下,也認爲韓東是因爲汪成的存在,所以纔會這麼囂張。
可是他也瞭解汪成的實力,畢竟汪成當初一口前輩的叫着,讓他心中有些困惑,不明白汪成爲什麼會變得這麼強悍。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汪成只不過是韓東的一個看大門的而已。”
一句話,直接讓杜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盯着趙崢。
“趙兄,按照你的說法,你和那個韓東接觸過,能不能猜出來他的實力是多少?”
一旁的曲偉掃了一眼趙崢,隨即問出了這句話,讓趙崢深深吸了一口氣,緊接着便是懷疑韓東是築骨期的事情說了出來。
房間裡面忽然變得寂靜下來。
陳長風目光在衆人面前掃過,看面前這三個人的表情,恐怕整個韓東的實力很強悍似的。
“先生,難道你們也對付不了他麼?”
有些忐忑的說道,韓東現在已經將陳家的臉打的啪啪響,如果沒有什麼反擊的話,那陳家便會成爲整個燕京之中的笑柄。
“築骨期而已,我和杜兄都已經到達了築骨期,只不過韓東在這麼小的年紀就到達了築骨期,想必背後應該有什麼實力作爲依仗。”
曲偉表情嚴肅的說出這句話,畢竟現在這個世界的靈氣匱乏,除非是遇到了什麼奇遇,剩下的就是家族的支撐了。
否則是絕對不可能在這般年紀出現築骨期的。
“韓東,難道是韓家的人?”
杜磊突兀的一句話,直接讓曲偉怔在了原地,臉上出現了忌憚的神色。
“韓家,我怎麼沒聽說過?”
陳長風的話讓杜磊兩個人鄙夷的掃了一眼,韓家可是燕京之中的修行家族,就算是一些門派,甚至都比不上他們。
之所以不出名,完全是因爲修行家族的不屑。
“不可能,就算是韓家的後輩,韓家也不可能擺出一個陣法的。”
曲偉思索了一下說出這句話,讓杜磊點了點頭,畢竟韓家如今都沒有什麼陣法,所以韓東是韓家的人這種概率微乎及微。
“陳先生,看來你還是要調查一下這個韓東,如果他背後真的有什麼背景的話,那我勸你這件事情就忍下來吧。”
曲偉看着陳長風,他們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上算不了什麼,如果真的得罪超然勢力的話,他們兩個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陳長風攥了攥拳頭,雖然有些不甘,可是也明白麪前兩個人說話的分量。
“放心,我這就去派人調查。”
說話的時候,目光掃了一眼趙崢的位置,讓後者心中忽然出現了一種不好的感覺,畢竟如今的他已經成爲了廢人。
“趙先生,您現在已經廢了,不知道能否幫助我陳家訓練一些小輩呢?”
趙崢雖然是廢人,可是畢竟也是一個修行者,如果能夠將陳家的小輩訓練出來的話,那陳家的實力也會大大的提升不少。
以前的時候,趙崢等人完全瞧不上這些普通人,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如果他敢拒絕的話,那陳長風不介意讓趙崢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沒問題,反正我也需要一個關門弟子。”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趙崢是咬着牙的,但是也明白如今的他只能是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