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時間裡面,韓東始終都是陪着蘇念在燕京遊玩,但是就在兩個人玩的正高興的時候,遠處出現了一輛奔馳。
“少爺,那個就是韓東。”
司機冷聲說出這句話,望着韓東的時候似乎是一個垃圾一般,沒想到韓東竟然會拒絕納蘭家的合作,完全就是在找死。
納蘭禮點了點頭,對於韓東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有些欽佩,因爲就算是他擁有着納蘭家的資源,也不可能在短短時間裡面變得如此強悍。
還有今天韓東的重擊讓蕭家和秦家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特別是離開大力藥液公司的人,根本沒等進入新公司,就已經被開除了。
“呵呵,我真的很好奇,他是在什麼地方弄來這種靈藥。”
淡淡的聲音在納蘭禮的嘴中出現,大力藥液已經十分強悍了,現如今又出現了美人液,徹底的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少爺,他只不過是寧州來的鄉下佬而已,我們沒有必要這麼重視吧?”
身邊司機偷偷打量着面前的納蘭禮,心中不禁有些奇怪納蘭禮竟然會親自來尋找韓東,完全就是在大材小用嘛,要知道納蘭禮在燕京之中還從未親自見過其他人呢。
如果司機知道納蘭昌盛找過韓東的話,那一定會瞪大眼睛充滿震驚。
“哼,鄉下佬能有如此強悍的手段麼?”
納蘭禮不悅的說出這句話,但是也沒有過多的怪罪司機,畢竟他只不過是一個僕人而已,如果擁有遠見的話,那也不可能做這種行當。
現在韓東公司推出一系列的藥液引起了多麼大的動盪,可以說現在韓東已經在這方面嶄露頭角,只要給韓東時間,成爲龍頭也是未嘗不可。
“少爺說的是。”
司機不敢多言,可是內心依舊不在乎韓東。
在他的眼中,只要是和納蘭家作對的話,那最後的結果一定會很悽慘。
正因爲如此,面前的韓東恐怕也嘚瑟不了多長時間了。
“你在這裡等我吧。”
聞言,司機剛想要說什麼,但一想到納蘭禮的身手便是禁聲了。
韓東看着面前充滿笑容的蘇念,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忽然之間感受到了背後的目光,微眯起了眼睛,但並沒有回頭。
來者並沒有什麼殺機,就算是有,那也傷害不到韓東的。
“韓先生,您好。”
納蘭禮走到韓東的面前,率先伸出了手掌握在一起,上下打量着韓東。
“自我介紹一下,本人納蘭禮。”
淡淡的聲音讓韓東高看一眼,納蘭家身爲四大世家之一,可是面前的男人竟然沒有將納蘭家的名號提出來,這一點難得可貴。
“今天來找您,完全是想要和您合作。”
直接說明了來意,如今納蘭家小輩之中競爭十分激烈,只要是能夠得到大力藥液的藥方,那納蘭禮瞬間就會被納蘭昌盛看重。
所以他必須抓住了這個機會,想要引起韓東的好感,這樣使他的勝算大大提高。
“我沒有合作的意思。”
韓東並不想和麪前的納蘭禮多說什麼,轉過頭繼續看向蘇唸的位置,眼中出現了淡淡的寵溺使納蘭禮眼前一亮。
面前的女孩就是韓東的弱點。
瞬間明白了一個道理,但是也沒有說破。
現在還沒有到達撕破臉的地步,如果利用蘇念來威脅的話,那和韓東的合作就會徹底的吹了。
“韓先生不要着急下結論,我今天來這裡是想要和你講一下其中利害關係的。”
面對着韓東的拒絕,納蘭禮不以爲意,反而是和韓東站在一排,似乎兩個人是十分熟悉的朋友一般,眸子逐漸深沉起來。
蘇念也注意到了這裡的情況,可她並沒有走過來,因爲她清楚有些事情交給男人就可以了,相信韓東是能夠輕鬆解決的。
“看來這幾日的風暴對韓先生並沒有什麼影響。”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眸之中浮現出了一抹凝重。
秦家和蕭家的實力十分強悍,可是卻被韓東輕而易舉化解,非但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同時也爲韓東的公司打了廣告。
這一點實在是太精彩了。
“跳樑小醜而已。”
隨意的說出這句話,韓東現在根本就不在乎這兩個家族的叫囂。
他手中擁有着無數的丹藥藥方,隨便煉製一點就能夠成爲所有人期待的目標。
“韓先生,看來你並不瞭解燕京四大世家的底蘊啊。”
納蘭禮輕笑道,現在秦家和蕭家只不過是小試牛刀,既然現在被韓東輕易解決,那接下來恐怕就不會那麼容易了。
“雖然如今陳家與您交好,但是他們卻上不了檯面。”
語氣之中有些不屑,陳家表面上稱之爲四大家族,但是卻被其他幾大家族所不恥的,要不然上一次不可能不通知陳龍。
韓東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過來。
當初他還有些奇怪,父親說過這個世界上擁有很多的修行者,雖然陳家是普通人,那也應該擁有一些手段纔對啊。
但除了羅森等人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的底蘊。
如今聽到納蘭禮的話之後,這才明白過來。
看着韓東的表情,納蘭禮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雙手撐在面前的欄杆上,欣賞着蘇唸的身影。
“秦蕭兩家如今已經徹底的暴怒了,如果您想要解決這個麻煩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和我納蘭家合作,相信一定能夠讓你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納蘭禮抿了抿嘴角,轉過頭看向韓東的時候微眯起了眼睛。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韓先生應該是一個修行者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納蘭禮表情十分的平靜,特別是看向韓東的時候,微眯起眼睛,彷彿是一條吐着芯子的毒蛇。
話音剛落,韓東這才轉過身體正視納蘭禮,沒想到納蘭禮說出他的身份竟然會面不改色,這實在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畢竟修行者在這個世界上可是極其強悍的存在,只要是知曉,無不例外態度十分的恭敬,根本不可能如此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