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小混蛋,你不要臉···”
當她罵完後竟然覺得自己理虧,當即一把抓起葉延的衣袍將她包裹住,雖然那衣服有寫殘破,可還是能包住隱秘部位。
“吃虧的是我啊!我都沒有說什麼,你竟然還說我。”
葉延覺得心中十分委屈,不樂意的反駁道。
水冰月氣得不行,自己確實理虧,可吃虧的怎麼會是葉延啊,這可是她的處子之身啊!
她的眼眶瞬間變得紅潤,心中十分委屈,且不說回去如何面對莫雨,就自己丟了處子身,就已經讓她無顏面世了。
她咬牙道:“都怪你這個小混蛋,若不是你帶什麼春·藥,我又怎麼會···嗚嗚嗚···”
說着說着,她委屈的哭了起來,自己的一片好意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看到水冰月哭了葉延立馬就慌了,畢竟這件事情也是因自己而起,他連忙開口說道: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若是我不去招惹血魂就不會遇到那八岐大蛇,不然也不會掉落在這山崖,你也不會誤服這春·藥,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怪我,都怪我。”
葉延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應驗了那句話。
這他麼的真的把水冰月睡了啊,雖然是被動的。
“這件事情我···我一定會對我的行爲負責,我···”
葉延的話還沒有說完,水冰月擦拭了一下淚水,對着葉延說道:
“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給我爛在肚子裡,誰也不能說,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明白嗎?”
葉延不解的看向了水冰月,他沒有想到水冰月竟然會說出這話。
水冰月臉上露出苦笑,喃喃道:“這件事情就是老天跟我倆開了一個玩笑,你我都是無心之失,你沒有對不起小雨,我也沒有,所以都也不必自責。”
葉延再次錯愕的看着水冰月,心中百感交集,難以言喻。
“那我們···”葉延試探性的開口道。
水冰月看着葉延,盯了好片刻纔開口說道:“至於我們,我···我···”
她結結巴巴幾次沒有說出口,在猶豫了一下後,她做出了一個決定,一個她自己都認爲瘋狂的決定。
“既然我們已經圓了房,我的處子之身也給了你,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水冰月說出這話的時候兩隻嬌手不由得緊握了一下。
“啊!”
葉延驚呼了一聲,滿臉震撼,這···這出來一趟又多了一個女人。
這他麼讓我怎麼跟小雨交代啊,若她是別的女人也就罷了,可她是小雨的師父啊!
“這···”
看到葉延猶豫的樣子,水冰月臉色一變。
“怎麼,難道我配不上你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水冰月看着葉延的神色似乎猜出了什麼。“想必你是在擔心不知該如何面對小雨吧!”
葉延點了點頭。
“我不求名分,我只希望你有時間的時候能陪陪我,我們的關係我們知道就好。”
說出這話,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不要臉,把徒弟的男人給強行睡了,現在又要當他暗地裡的女人,這與那些外面的姘頭有什麼區別。
葉延愣住了,水冰月竟然能做出這樣的犧牲,兩人已經這般了,在一起又何妨。
他急忙說道:“可是,這樣對你不公平。”
“沒有什麼公不公平,也許這就是我的命,所以爲了彌補我,以後只能我負你,絕不能你負我。”
葉延一臉無語,這說的什麼話,這若是以後跟其他男人好了,豈不是給自己戴綠帽。
看到葉延的神色,她明白葉延心中所想,說道:
“我水冰月絕非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這一生我既然已經認定了你,就永遠不會改變。”
“不管以後你找多少女人,我也不會干涉,只要你能抽時間陪我,足以。”
聽着水冰月的話,葉延心中升起了一股罪惡感,怎麼好像自己無形中做了一件糊塗事呢!
“你知道嗎?你真的是個混蛋,一次次不經意間的舉動,你一次次的調戲別人,亦或者無緣無故的對人好,你可有想過,很有可能真的會打動一個人的,說着無心,聽者有意,你···”
她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了,他相信葉延此時已經明白了她要說的話了。
他神色再度變化,難道水冰月之前就已經對自己···
水冰月看着葉延,也是心神複雜,事情發生的太快,太突然,不過,對於這件事似乎並沒有後悔,將她想做而又不敢坐的事情給做了。
雖然過程有些難以啓齒,羞愧至極,可也算是找到了曾經嚮往類型的男人。
水冰月都已經如此說了,葉延自然也不好在猶豫了,人家一個女人都能如此的看得開,自己總不能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吧!
一時間心中也是感慨萬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女人給強行睡了。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這水冰月是莫雨師父,玄帝喜歡的人,一股罪惡感由然而生。
水冰月看了看四周一片狼藉,自己不但將自己衣服撕碎了,還將葉延的衣服撕碎了。
葉延看着水冰月那若隱若現的身材,那降下的火焰又一次燃燒,沉睡的蒼龍也再次甦醒。
一想到之前兩人都是在意識模糊情況下發生了關係,可回想起來確不記得那是什麼感覺了。
“你混蛋!”
水冰月一眼就看到了葉延的異樣,當即羞憤的大罵了一句。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並非我的本意,你也知道我服用的分量比你多,這只是藥效發作。”葉延牽強的解釋道。
水冰月想了想,似乎有些道理,對於男女之事瞭解不深的她相信了葉延的言辭。
葉延滿滿的靠近水冰月,想要再次對她做些什麼,水冰月當即臉色一變,面漏驚慌之色。
她驚慌的說道:“你想幹嘛!”
“我,藥效發作了,我···”葉延給自己名正言順的找了一個藉口。
水冰月有些難爲情的說道:“不行,我現在不能,我太疼了。”
在那殘破衣袍下葉延看到了血漬,想到水冰月剛破了處子之身,也就只能強行壓住邪火。
“下次好嗎,下次我一定給你···”水冰月看到葉延那失望的眼神,隨即說道。
葉延小雞吃米一般,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