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很好奇,大乾國只是凡俗界的存在,我們紫金閣能夠看得上什麼?”
葉仙兒笑道。
“先前我在鍛造部的倉庫中,發現了你有很多廢棄不用的靈階下品兵甲。我想以一套八十塊玄石的價格買過來!”
“這麼多?”
楊牧成微微吃驚。
他知道一件靈階下品的兵器,在武道界中,最多隻值五塊玄石。一套兵甲,一共分爲十二個部件,撐死了只價值六十塊玄石。
“一件,和一套的價值是完全不同的!這一套靈階下品的兵甲,足以相當於一件靈階中品兵甲,就算是出一百塊玄石,也會有武者來買。”
“反正那些兵甲放在倉庫中也只是浪費,不如賣給我,你也能賺一大筆錢!”
葉仙兒笑眯眯的道。
楊牧成點了點頭。
他自己將盔甲帶到武道界去賣,固然能夠賺到更多,但卻耗時太久,說不定還會被有心人給惦記上。通過紫金閣去售賣,卻是百利而無一害。
“除此之外,若是你的那一部分靈階中品兵甲淘汰了之後,也可以賣給我。當然,等級越高越好……”葉仙兒笑眯眯的道。
“這個暫時不行,我的鍛造部目前規模還不大,只能夠供給自己內部消耗。再過一段時間,倒是可以。”
楊牧成點了點頭。
最近大乾國正在實行內部調整,藉着這個機會,到也可以將鍛造部給二次擴大。
“另外一筆生意,就是丹藥。靈階下品的丹藥和兵器價格是一樣的,如果有多餘的丹藥,到也可以賣給我。”
葉仙兒道。
“這個可以……”楊牧成點頭道。“丹藥的存量還有很多。”
又商談了片刻。
將細節方面談好,兩人這才簽下了合同。
只是這一筆生意,楊牧成便淨賺了三十六萬塊玄石,這和他當初踏入武道界只有一千來塊玄石的窘狀截然不同。日後隨着大乾國和紫金閣的合作深入,大乾國的財富也會越來越多。
‘三十六萬玄石!’
‘這筆錢,倒是能夠讓我在武道界買到不少好東西。’
‘首先應該更換的是鍛造部的丹爐,丹爐的品質和等級越高,’
‘在其次,應該給鍛造部提供一些更爲優良的鍛造工具,這些東西,紫金閣內應該不會太少。’
就在楊牧成思索着如何花出這筆錢的時候,葉仙兒又開口了。
“楊帝,上次你在臨山得到的那尊九龍造化爐能否賣給我?我願意出二十萬塊玄石購買……”
“我自己也是一位煉丹師,這尊丹爐我還用的上!”楊牧成婉言拒絕。
葉仙兒一怔。
畢竟這尊丹爐是玄階下品的法寶,有市無價。楊牧成拒絕,也在她想象之中。但楊牧成說他也是一位煉丹師,這就讓她頗爲詫異。
須知。
煉丹師可不比武者修煉,它也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
楊牧成能夠達到玄氣後期,已經足以讓人震驚。若他也是一位煉丹師的話,那簡直就只能夠用作恐怖來形容了。
“呵呵~”
楊牧成看見葉仙兒的表情,知道她並不信,也沒有多加解釋。
上一次抽獎,他得到了‘混元丹訣’。雖然至今他還沒有正式修煉過,但卻已經掌握了許多煉丹的手法,也勉強算是一個丹師了。至於煉丹的實力,比起嚴九齡那些藥王谷的人,卻是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
‘煉丹師在武道界也極爲稀少,看來抽個時間,我也得煉一煉丹,日後總有用處。’
葉仙兒又在大乾國待了幾天。
凡俗界的一切,讓這位紫金閣的大小姐有些目不暇接。
而楊牧成又趁機又通過她手中,批量購進了一些丹爐和鍛造師的器具。這幾日時間,黑旗軍也都馴服了玄冥戰狼。這些玄冥戰狼塊頭極大,比起戰馬也不遑多讓,再加上外形似狼,又是妖獸,遠遠看去,給人一種十足的威懾感覺。
當然。
楊牧成把他們直接派出去對付衛國了。
當日趙國皇城時,楊牧成可是說過要踏平衛國。這幾日,又有探子回來報告,說是衛國死心不改,正在邊境調集大軍準備和大乾國決一死戰。正所謂君無戲言,楊牧成自然不會放任對方在眼皮底下****。
今日散朝。
楊牧成心滿意足的下了朝。
城池之間的修路已經開始了,城池之間子民的遷移也進行了大半。而黑旗軍更是日行八百里,一夜間便趕到了趙國邊境,直接以虎狼之勢將衛國集結了全國之力的軍隊給衝散。
他還沒有來得及換掉一身的龍袍,葉仙兒便找到了他。
“楊帝,我準備回去了……”葉仙兒道。
“這麼快就準備回去?你不是說,要在大乾國待上一段時間麼,這纔多久?”楊牧成面露詫異,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武道界出來的葉仙兒,他怎麼可能放過。這段時間聊過不少,他將武道界的情況大致都已經給完全摸透。“你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再過一段時間就是紫金閣內的‘武道聚會’。我得回去準備一下……”
“武道聚會,那是什麼?”楊牧成疑惑。
“是紫金閣內後輩之間爭鬥的一種手段。家族的長輩,爲了培養我們這一代子弟,所以分別讓我們這一代分管一個區域。我負責的就是臨山那一片……而武道聚會,就是勢力的一次洗牌。”
“因爲我是女兒身,所以家族對我並不重視,我的幾個哥哥也都想方設法的侵吞我所管轄的臨山。”
“我纔得到消息,之前我所拉攏的幾個強者,都被我哥哥都出以重金挖走了。一旦我失敗,之前我們定下的交易很可能會被我那幾個哥哥給取消。而以他們如狼似虎的性格,他們說不定會違反武道界的協議,公然對大乾國出手!”
“畢竟,大乾國中讓人心動的東西太多了!”
楊牧成微微皺眉。
他本以爲自己搭上了一條踏入武道界的橋樑,沒想到居然這座橋本身就是一座隨時會崩塌的危橋。
“這武道聚會是什麼樣子?比武麼?”
楊牧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