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荒誕最無厘頭的玩笑——大衛要賣諾茨郡!》
《不是愚人節勝似愚人節,大衛用一個謊言創造了一個節日》
《諾茨郡易主失敗內幕,沒人買得起諾茨郡》
《戲耍全世界——大衛的謊言》
隨着大衛在俱樂部門前和球迷們做出保證,消息很快再次沸騰起來,原來這一切都是大衛自導自演的一出滑稽劇啊!
原本就不相信大衛會賣掉諾茨郡的人高興萬分,雖然事情和他們沒有太大關係,但畢竟他們做出了正確的判斷和預測,這種先知般的滿足感還是不錯的。
而那些被所謂真相擾亂了頭腦的人就沒有那麼理智了,一個個恨不得破口大罵,敢不敢玩得不這麼大!
各路足球評論員也俱是一副日了狗的表情,他們興師動衆拉出好大的陣仗,卻發現一切根本就是玩笑,這實在是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整個世界彷彿都亂套了,整個世界也都被大衛戲耍了。
一直到現在,大衛依然沒有接受公開的採訪,大家只能在網上將大衛罵了個狗血噴頭。
不過大衛不在乎,這些網上的鍵盤俠又能造成多大的影響,無非就是發泄下心中不滿罷了。
到了第四輪聯賽,諾茨郡客場挑戰博爾頓,當球隊抵達客場的時候,大衛終於不得不面對記者了,所幸大衛就在酒店臨時召開了新聞發佈會,所有能趕到的記者們將中型的會議室擠得滿滿登登,後來的記者甚至只能在門外參加了。
當大衛出現在前臺的時候,底下的記者們鴉雀無聲,都在等待着大衛的發言,事情鬧到現在,大衛必須要給所有人一個解釋。
“我好像在下面看見了幾個熟悉的面孔?恩,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們啊!”大衛站在上面,沒有一點侷促,也沒有一點慌亂。
臺下的記者們都快要暴亂了,都這個時候,還玩什麼情操,想想自己的處境好不好!
“我一直都很奇怪,爲什麼媒體輿論上會出現鋪天蓋地的關於諾茨郡俱樂部的消息,難道大家真的以爲我會將諾茨郡賣掉?”大衛用一種極度詫異的語氣反問道。
記者們被大衛賣關子的行爲搞得要崩潰了,心中怒罵,你丫倒是快點解釋啊!
“好吧,看見大家那急不可耐的眼神,我們就聊一聊傳聞是如何出現的吧!”大衛好整以暇的繼續道:“事情要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在那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安靜而祥和,慵懶起牀後慢慢的享用早餐,感謝上帝的賜予,然後攤開早上的報紙......”
還沒等大衛將故事的開頭講完,臺下的記者就差要朝臺上扔板磚了!
“說重點!!!!!!”記者們的怒吼好像要將天花板衝破一樣。
大衛忙擺擺手,一副被打敗的樣子道:“好好好,說重點,不是我說你們,做記者太沒有耐心可不好!”
“其實最開始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不過這幾天我仔細琢磨了一下,可能那天在俱樂部門口時候,幾位記者朋友曲解了我的意思,然後事情纔出發展到現在這種幾乎不可收拾的局面!”
剛剛說到這裡,臺下一位記者直接站了起來,這位記者這是那天在現場記者們中的一個,他大聲對大衛質問起來。
“帕維斯先生,我們可沒有曲解你的話,當時你信誓旦旦的表示要解僱掉海因克斯,要賣掉諾茨郡,當時我們在場的記者都可以作證!”
記者們議論紛紛,顯然好戲已經開始上演。
大衛聳聳肩,一副不理解的樣子道:“所以我纔會說你們曲解了我的意思啊,我記得當時的情況好像是我要驅車回家,你們攔住了我的去路,非要和我進行一番交流,我可沒有表示我會以一個俱樂部主席的身份接受你們的採訪!”
“不管你是否以一個俱樂部主席的身份接受或者不接受我們的採訪,但都改變不了你說出來那番話的事實,你敢承認你沒有說過要賣掉諾茨郡俱樂部麼?”剛剛那位記者站起來繼續質問大衛。
“呃,你們確實搞錯了,其實我有很多身份的,我是諾茨郡俱樂部主席沒錯,同時我也是諾茨郡一線隊的助理教練,另外,我還是《每日電訊報》的一名記者,和你們是同行!”說到這裡,大衛掏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記者證。
記者們頓時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大衛這個足壇大佬去當記者?
不過有錢人就是喜歡搞些特立獨行的事情,富翁去要飯的例子也屢見不鮮,說不定大衛就有這個愛好呢!
可現在的事情和大衛是不是一個記者有什麼關係呢?
大家都在等待着大衛的下文。
“我沒有說我會以主席的身份接受採訪,不過當時在場的記者朋友不放我離開,所以我乾脆就以記者的身份和同行們交流一下好了。”
“因爲我正學着如何當一位出色的記者,所以我就以記者的身份去揣測我主席身份的想法,結合記者們歪曲事實編造新聞的特點,我纔會說出那樣一番話,其實那隻不過是一位實習記者不成熟的作業罷了!”
“你們明白我的意思麼?”
大衛說完話,臺下一片寂靜,記者們目瞪口呆,眼睛跌碎了一地。
丫在說些什麼?
我們怎麼搞不懂!
記者們就算長了一顆玲瓏心,恐怕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大衛是什麼意思。
我以記者的身份去揣測我主席身份的想法?
這尼瑪誰能理解!
你的解釋真的好......沒有邏輯啊!
敢不敢再牽強一點,敢不敢再無恥一點,敢不敢繼續胡言亂語下去?
記者們看向大衛的目光已經像是在看上帝了,至少上帝可不會這麼胡說八道。
偏偏這一番解釋讓記者們無話可說,都到了這個份上,他們還需要去爭辯麼?
恐怕再爭辯,也無法超越大衛的邏輯性吧!
記者們敗退了,在新聞發佈會上又被大衛涮了一通並且承受了他暗喻的諷刺,可他們卻無法去找到一個辦法爲難大衛,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