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何秋,瀾庭大門口遇到了從幻兔公司回來的隗竹,她神采奕奕,並無疲憊之色,加班加出了努力讓老闆過上好日子的勵志感覺。
虎頭奔停靠在隗竹身旁,林白藥用胳膊架在車窗,探出頭去,笑容滿面的道:“吃飯了嗎?”
“沒呢,葉姐安排了晚飯,我沒什麼胃口,想回來自己做點……”
林白藥皺眉道:“葉西備飯的時候,沒問你們的口味?”
隗竹微微一笑,調侃道:“別擺出這副資本家的嘴臉,搞的我跟你告狀似的。葉姐很貼心,安排的很好。只不過我更喜歡晚上自己做飯,可以思考,可以解壓,其實是忙碌一天後的一個放鬆的過程。以前在宿舍沒這條件,現在出來住了,想做就做,能保持心情愉悅……”
“那,要不我在幻兔給你改裝一間廚房?”
林白藥見隗竹揹着電腦包,手裡提着剛從超市買的蔬菜,開門下車,走過去接住菜袋子,道:“開發遇到瓶頸了,可以放鬆一下,順便幫蔡和雷解決吃飯問題?”
隗竹沒有拒絕林白藥幫忙,歪着頭做了個無語的表情,顯得俏皮又可愛,道:“說你資本家,你倒是壓榨的更起勁了。我給你當顧問,還要給你當廚子啊?”
“能者多勞嘛,不趁年輕拼一拼,爭取早點財務自由,等到中年危機被解聘,找不到工作就有得哭了。”
“老同學,不,林總,您這些話都跟哪學的?是不是你們當老總的有個專門的培訓班,不教別的,只教怎麼壓榨員工?我真是聽着這些話就覺得牙根癢癢……”
後世大廠不都是這樣給員工洗腦的嗎?
其實也不能說這話沒道理,普通人如果不是二代,不趁年輕拼,社會這麼大的競爭壓力,錯過黃金十年,以後真的就沒機會了。
但有道理歸有道理,不能忽略本質還是資本家利用剩餘勞動時間來賺取剩餘價值的過程。
這可是社會主義堅決要擯棄的剝削制度下的腐朽價值觀。
呸!
唾棄之!
林白藥乾笑兩聲,轉移話題,罵道:“老段,出來跟人打招呼啊,躲着幹嗎,害羞呢?”
副駕駛的車窗搖下,段子都略顯尷尬的道:“隗竹同學,你好。”
隗竹好看的眼眸眯了眯,如有深意的笑容浮現脣角,道:“段老師好。”
段子都摸摸鼻子,道:“我這老師是冒牌的,當不起,叫我老段就行。”
隗竹縱然人美心善,可在山上那兩天被林白藥和段子都配合演戲演的心態爆炸,忍不住陰陽了兩句,道:“我原以爲段老師是體院的,可沒想到是北電的。和林白藥這麼熟的關係,竟然能裝作陌不相識,稱呼一聲老師當得起的……”
段子都求助的看向林白藥,林白藥叫他出來就是頂鍋的,哪裡肯捨己救人,道:“說的對!老段這人看着憨厚,滿肚子壞水,演什麼像什麼。以後公司拍戲,得給他多找幾個反派角色……”
“拍戲?”
果然女孩子的注意力很容易被分散,隗竹放過了段子都,道:“對了,我好像聽葉姐說起過,星河印象要和魔都的果娛合作拍戲?”
林白藥揮手讓段子都和唐小奇開車離開,邁步往單元樓走去,道:“有這個想法,你覺得包青天這個題材怎麼樣?”
“我個人挺喜歡的,不過,金超羣老師的版本珠玉在前,你們確定能拿到好本子嗎?”
林白藥領頭走在前面,按下了一樓的電梯。
“本子嘛,正在搞。金超羣的包青天算是天花板了,學他的生,像他的死,所以我準備前面加個少年。與時俱進,可以學,但不能像,集中愛情、懸疑、武打於一體,再加一個滿是俊男美女的偶像劇風……”
“偶像劇版的少年包青天?有想法,我突然期待了……”
“別隻是期待,如果順利開機,有沒有興趣來客串個龍套玩玩?”
“我嗎?”
看得出來,隗竹全身都在拒絕,道:“我不行!”
林白藥也不強求,道:“好,不勉強,但開機了可以來探班。我打算把葉子太尉他們都塞進去客串,不能演有臺詞的,可以演屍體嘛……”
隗竹嫣然一笑,道:“只要葉子肯答應你演屍體,我絕對去探班……”
“那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
說笑間出了電梯,兩人揮手作別,林白藥道:“累了一天一夜,吃完飯早點休息……”
“好的,晚安!”
門開門合,走廊的感應燈先明後滅,又歸於黑暗。
雖是鄰居,一牆之隔,卻彷彿走進了兩個世界!
迷迷糊糊中聽到敲門聲,開門後葉素商直接撲了過來,把林白藥推到牆角,小嘴嚷嚷道:“我要親親!”
親親之後,林白藥打橫裡抱起,轉身坐回沙發,輕輕刮刮鼻子,道:“幹嗎呢?”
葉素商躺在他的腿上,解開束帶,任由黑髮如瀑布垂落,臉蛋紅紅的,嘻嘻笑道:“喝多了酒嘛,這叫酒壯色膽,老鼠調戲貓……”
林白藥手指從鼻尖下滑,撫摸着紅潤的脣瓣,眸子裡閃爍着升騰起開小會的念頭,聲音也變得誘惑的低沉,道:“我都是你的人了,想調戲就來,不用喝酒壯膽。”
“那可不行!”
葉素商似乎受不了他的目光,嚶嚀一聲,翻身趴了過去。
殊不知這樣的姿勢把少女那近乎完美的身姿一覽無餘的映入了對方的眼底,就像是往沸騰的火裡添了一桶汽油,怎麼還能控制的住?
林白藥擡起手,緩緩下移,距離那翹起只有數寸的距離,突然聽到葉素商弱弱的聲音:“我,我還沒準備好……”
扭頭去看,她的耳朵正紅的滴血,只好強壓住開小會的念頭,變撫摸爲拍打,砰的一聲,牛仔褲泛起四溢的震盪波。
饒是葉素商自小打磨的身手,平時能打林白藥十個,這會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鴕鳥似的將腦袋死死埋在他的大腿上,不敢擡頭。
“既然沒準備好,那就先受了老公的掌刑……”
“老公,人家是杖刑,跟我念,zhang,四聲,不是三聲……”
“你確定?真的要杖刑?老公用的杖,可比衙門裡的水火棍更厲害。”
“我不信,水火棍的棍尾包着扁鐵,你怎麼可能比水火棍厲害?”
“包鐵算什麼本事?”
林白藥俯身,嘴巴湊到葉素商晶瑩剔透的耳垂旁,嘬住輕吮了一下,感受着少女劇烈的顫抖,笑道:“不信你摸摸,老公的杖,可是全部用鐵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