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問,“你什麼時候到我身後的?走路都沒聲音……”
“我一直就在你身後,還跟你說了好多話,你一句沒回。”
“啊?哦。”她不好意思地撓了下頭髮,“我忘了,我是個聾子。”
“媳婦兒,你說話又溜,看人的嘴形又準,我都老忘了你聽不見。”
那要歸功於讀脣語的方法得當了。她當然不會告訴他這個,“扯我幹嘛?”
他一臉的不滿,“你做什麼那麼關心二哥?二哥皮粗肉厚,就是等你換了衣服再進房,也沒什麼的。”
她難得沒跟他犟,“他是你二哥,我關心他,不是應該的嗎。”
媳婦不是因爲喜歡二哥多過他才關心二哥的,是因爲他的關係呢。他立即笑得見牙不見眼,“媳婦兒,你真好。”率先一步頂着一身溼搭搭地走進房裡。他可不像二哥那麼笨,不懂得把握跟媳婦在一室內裸-體相對的機會,還裝什麼。二哥那心思肯定比他還不純。
她嘴角抽了下,站在門口沒動。
他過來拽她,“媳婦,你怎麼不進房?”
“等你換完溼衣,我再進去。”這個王八蛋打的什麼算盤,她會不清楚?
“咱是夫妻,有什麼要緊的。一塊兒換溼衣……省得誰着涼都不好。”他的眼睛又開始粘在她身上了,事實上,一路跟在媳婦兒後頭走來,他都是瞅着她的細腿、圓翹的臀、修長的腿……
瞅着瞅着一路盯着回來的。
搞得他現在整個人都像要燒起來一樣,最好在房裡換衣服的時候,把媳婦壓身下,狠狠地來一通……
她接觸到他火熱得快燒起來的眼神,一把推開他,“別一臉的色相,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他不高興了,“蘇輕月,我是你相公……”
“我不承認。”
“我就是!”
“我就不承認。”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
她翻個白眼,“蕭羽川,你這人臉皮簡直比豬皮還厚!”
他倚在門邊,俊臉擺出悲傷的表情,“媳婦兒,你冤枉我。”
“哪冤枉你了?”
“這是人皮,不是豬皮。你把人皮當豬皮,還不算冤我啊。”他伸出手,捉住她的小手往自個皮膚上帶,“不信你摸摸,我真的不是豬,是人……”
“摸你個頭!”
“好啊,摸我的頭也行。”他半蹲下身子,湊到她面前,“媳婦,相公的頭等你摸呢。”
她拍他腦袋一巴掌,“你真夠不要臉的!”
“哎喲,媳婦你打我!”他不滿地咕噥着,“媳婦,你下手輕點,打腦袋會打傻的,相公傻了,到時吃虧的還不是你?你這樣相當於打你自己,真夠笨的。”
邊說着,一雙大眼睛直朝她眨巴,希望媳婦能讀懂他飢渴的眼神。
這個死男人朝她放電了。電得她全身起雞皮疙瘩。她嘴角抽了抽,“要麼你先進房換衣服,要麼我先,不能同時。自個挑。”
“你先。”他滿是無奈地乖乖地退出房間。
砰一聲,房門被她從裡頭關上,餵了他一個閉門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