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小胖子嫁人不嫁人的事情,現在她不是還沒有及笄嗎?
不急,不急。
“王爺,還有多久呀,我都走餓了。”錢珍珠氣喘吁吁的說着,平時她能坐着絕不站着,能躺着絕不坐着,可是這大晚上的,她怎麼跑的過他們的大長腿呀,這不都覺得餓了。
南宮煌一臉的黑線。
好像還沒有都到一刻鐘的時間吧,某人就餓了?
怎麼比他還貪吃呢?
“你可以選擇不走,但是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可就不管本王的事情了。”
錢珍珠繼續的跑着,她怎麼就那麼命苦呀,本來這個時候,應該是躺在美美的睡着美容覺的,可是現在卻要跟着這個王爺在這個瞎燈摸黑的路上行走,別提多麼的委屈自己了。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她不要,她不要。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都讓錢珍珠覺得雙腳如千斤重,氣息亂跳,心臟撲通撲通的跳過不停,終於到了。
前面的南宮煌,瞥了一眼後面的那個不堪一擊的小胖子,邁着步子了王府,“走吧。”
錢珍珠停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看着那幾個大字,終於到了,終於到了。
她都覺得自己快去見閻王爺了。
好累了,累死她了。
走在前面的南宮煌見錢珍珠沒有跟上來,停下腳步,回頭瞥了一眼在地上的人,厲聲呵斥道,“還不進來,是要讓本王吩咐人把你扔出去嗎?”
錢珍珠整個人一個激靈,她不要被扔出去,這不立即爬起來,朝着南宮煌而去。
守門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錢珍珠,王爺怎麼深更半夜帶回來一個小胖妹?
難道王爺喜歡這一款的?
難怪以前那些大人送來的美人會被王爺送回去,原來王爺根本不喜歡什麼美人,就是喜歡這樣的小胖妹。
如果錢珍珠知道,她被人定義爲小胖妹,不知道會不會哭暈在廁所裡?
“落,你把她安置在我房間的旁邊。”
落詫異了一下。
雖然王爺沒有貼身丫環什麼,當然王爺房間旁邊的小房間,也從此就被擱置了。
難道王爺真的要錢小姐留下來當丫環?
怎麼越來越不明白了,王爺這是作何打算了。
“那王爺,明天我們還離開京城嗎?”
站在一旁當軟骨錢珍珠,聞言這話,雙眸都發亮?
那個侍衛這話是什麼意思?
離開京城?
就是要去其他的地方?
她也想離開這裡,想要去其他的地方走走,可是她不敢有這樣想法,第一,她娘知道了,一定會打斷她的的,第二,她爹知道了,一定會埋怨她的,他爹也想出去溜達溜達。
“不變。”
錢珍珠雙眸一亮,呵呵一笑的打斷他們的話,“那個,王爺,你是說,明天要離開京城,去其他的地方旅遊?”
旅遊?
這個詞,還真的新鮮。
“與你有什麼關係?”就是不想看到小胖子那雙眸冒光的樣子,就想要打擊打擊她,看到她不高興,他才心情那個好。
這就是把自己的開心建立在被人的痛苦之上。
難道沒有她的份?
不是她是丫環嗎?
“與我沒有關係。”
“看來需要好好的教導你一番,讓你如何去當好一個丫環。”
錢珍珠聞言這話,腦海裡突然冒出幾個字來:丫環修煉手冊。
搞錯了沒有?
她不是丫環,她好歹也是官家千金一枚。
有爹寵着,有娘數落着。
怎麼就那麼苦命的遇見這個吃貨王爺。
“奴婢能跟着王爺你一起去嗎?”死男人,臭男人,自戀的男人。
南宮煌一本正經的訓斥着,“當然可以,你可是本王的丫環,出門之外,你可是代表這本王的臉面,一定要記住,你是本王的丫環。”
錢珍珠連連稱是,“是的王爺,奴婢是你的丫環,是你的丫環。”
娘呀,這裡有怪物,她可不可以回家呀?
“好了,落,你帶着她去休息。”
“是,王爺。”
“錢小姐,這邊請。”
南宮煌聽到這個稱呼,直接喊住了兩人,“站住,落,我們王府可沒有什麼錢小姐,只有小胖子。”
錢珍珠咬牙切齒的,都想要伸出指甲,想要繞死某人,什麼小胖子。
重要的事情難道要說三遍嗎?
她只是長的而已,只是長的而已,只是長的而已。
這也不能怪她,她就是容易長胖的體質而已,只是這個體質而已。
真的不能怪她好不好,不能怪她好不好?
“王爺,奴婢錢珍珠,王爺可以叫奴婢珍珠。”本小姐不是小胖子,打死不認這個稱呼,什麼小胖子,說不定叫着叫着,她真的就成了小胖子,那個時候她多麼的怨呀,一定要改正一定要改正過來,不能叫小胖子,不能叫小胖子。
南宮煌一本正經的說,“本王覺得小胖子這個名字不錯,以後就賜名給你了。”
錢珍珠都想要吐血了。
誰會覺得這個名字好聽,那才真的怪了。
小胖子?
“王爺,奴婢還是叫珍珠,這個名字,是奴婢爹孃取的。”
南宮煌挑眉,不悅的看向錢珍珠,“本王讓你叫什麼名字,你就叫什麼名字。”
錢珍珠咬着牙,苦逼的應了一聲,“是的,王爺,小胖子退下了。”
尼瑪,老孃纔不要叫小胖子,不要叫小胖子。
叫這個名字,讓她瞬間分分鐘的回到現代了。
是的,錢珍珠不是古色古韻的古代人,而是穿越人士。
只是她來到這個古代,比較早而已,是兩歲的時候來到這個地方的。
在現代,她是一個有名的胖子,同事們都叫她胖子,胖子,來到這裡後,她管不住自己的嘴,這不如今又被人叫小胖子,真的是讓她分分鐘回到那個叫胖子的年代呀。
她很想反駁,她不是胖子,不是胖子。
她真的只是長的而已,真的只是長的而已。
落無語的帶着錢珍珠離開了。
他們兩人都不知道,坐在椅子上的南宮煌,察覺他們走遠了,才大聲的笑起來,讓守着門外的小廝,都覺得汗毛髮顫,畢竟深更半夜的,王爺發出那樣的小聲,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錢珍珠看着這帥氣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