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能王爺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可是不代表以後,如果王爺相思成災,就可能做出強搶良家婦女的事情出來,這無疑是給策王府邸抹黑,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王妃,你要沉住氣,王爺現在還在府上,除去她,是遲早的事情。”月華繼續的勸着好安慰着上官靈兒。
上官靈兒輕輕的看着指甲,她是要沉住氣,她是王妃,是策王妃,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的懷上孩子。
都快一年了,爲什麼她的肚子還沒有動靜。
“你先下去吧,我想要休息一下。”只要提到孩子的事情,上官靈兒就覺得煩躁,爲什麼都一年了,還沒有懷上孩子,她也一直在喝着補藥,爲什麼一點效果都沒有?
看來她要回孃家一趟,讓娘找一個鑽研那方面的大夫瞧瞧了。
“是,王妃。”
月華退出去了,屋裡留下了麗華。
麗華幫上官靈兒添了添銀碳,站在一旁。
“麗華,你覺得月華說的有道理嗎?”
麗華想了一下說,“王妃,我覺得月華姐姐說的很有道理。”
上官靈兒對於月華和麗華這兩個貼身丫環,月華有心計,有頭腦,而麗華有絕對的衷心。
她還是擔心呀,這件事情要儘快的處理,避免夜長夢多。
出去一趟,王爺就愛上了那個女子,甚至到了思戀的地步,怎麼能不讓她着急和痛心呢?
她和王爺才成親一年,才成親一年而已。
當知道要嫁給他的時候,她是多麼激動呀。
從那天老五來府上說了那一番話後,這幾日,王爺都一直沒有在她這裡休息,讓她非常苦惱。
當王妃要大氣。
她要怎麼大氣。
這幾日,她與王爺都不來她這裡,她都快急死了。
策王府邸的書房裡。
南宮策又拿出那一幅畫放在書桌上,雙眸凝視着畫中女子。
他知道老五離開京城了。
知道老五一定去見她了。
他也想去。
可是他不能。
他從未想過,他會愛上一個女子,而且還是一個已經嫁人的女子。
對於上官靈兒,他有一個好父親,所以他才娶了上官靈兒。
唯一,我們只是匆匆的見了一面,我就記住了你的容貌。
畫中題詞一首。
如果林唯一在這裡就知道,南宮策的書桌上的畫是她,還有那一句詩句,一定會噁心的吃不下去飯的,可惜這些終究不知道,否則也不會發生後面那些事情了。
是她客廳那一副畫的上的詩句。
南宮策可是很喜歡才女的。
南宮策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子。
上官靈兒就是因爲有才女之稱,在上官丞相上門求婚的時候,南宮策纔會點頭答應。
南宮策娶上官靈兒有三點:
第一:是因爲上官靈兒的才女身份和美貌
第二:上官丞相的身份,上官丞相是文官,可是門下弟子多,妹妹是宮裡的賢妃。
第三:他已經到了年紀了該娶妃了。
遠在石頭村的林唯一可不知道有人惦記她了,一個人是喜歡她,一個是恨不得殺了她。
林唯一從房間裡一出來,就聽到院子裡傳來吵鬧的聲音。
林唯一喜歡安靜的環境,特別是這一段時間,越來越喜歡安靜了。
“兩個冤家。”林唯一嘀咕了一句。
“唯一姐姐,你起來了。”錢珍珠立即上前抱大腿的討好似的。
“林姑娘你起來了,落已經打了幾隻野雞回來了。”南宮煌見到林唯一是非常的熱情和激動,看樣子,今晚上不用石兄下廚了,有美味吃了。
作爲吃貨,惦記着吃的,也不成任何問題呀。
“歐陽公子,我不是你的廚娘。”林唯一很是嚴肅的告訴南宮煌,纔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呀。
這話一出,直接就讓南宮煌那個尷尬了。
錢珍珠感覺別過臉去,心裡還在嘀咕,慘了,慘了,南宮煌的窘態被她看到了,以後這個人會不會直接咔嚓她?
“林姑娘,你當然不是我的廚娘了,這一次我帶着小胖子來,就是讓她來跟你學習廚藝的,當然關於學費的事情,你可以開價。”南宮煌來之前,可就是打好算盤了,這不,如今有小胖子在了,當然讓她去學習廚藝了,她這樣笨的人,應該能學到林姑娘的幾層皮毛吧,到時候如果能拿到方子,那是最好的。
林唯一見他這理所當然的說着,很想回一句:姐,是那種差錢的人嗎?
姐,不差錢。
好歹姐現在也是萬元戶了吧。
錢珍珠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看向南宮煌,她是來跟着唯一美女學習廚藝的?
搞錯了吧,讓她吃可以,可是讓她動手自己做?
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根本就學不會呀。
“開價?”
“大柱,我差錢嗎?”林唯一看向石大柱,滿臉的不悅的詢問着他。
石大柱當然知道林唯一不差錢。
“不差。”
林唯一順着這話繼續問,“那他讓我開價,你覺得我要怎麼開價?上一次商天運來,我賣給他,一千兩一斤貢酒,歐陽公子,你準備一道菜給我多少錢呢?”
錢珍珠張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盯着林唯一,一千兩,一千兩,一斤貢酒。
她爹好像一個的工資好像是一百兩多,這唯一美女買一斤貢酒的錢就是他爹八九個月的工資了。
好牛逼,好牛掰。
至於落,嘴角抽了抽,他記得王爺去商家帶走了十斤貢酒,好像只給了一千兩銀子。
他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商公子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那種眼神看着他們了。
南宮煌也驚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會這麼貴,雖然她是王爺,每個月有銀子,而且還有食邑也不少,可是也不敢這樣花呀。
他都覺得特別的尷尬,真的想要收回之前大言不慚的話,原來這就是林姑娘爲什麼能出錢修路的緣故了。
“那個林姑娘,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實在不行,就讓小胖子留在你這裡當一個丫環。”
錢珍珠瞪大了不可相信的眼神盯着南宮煌,那雙眸裡帶着怒氣,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要一巴掌把南宮煌拍暈。
被爹叫來當丫環,可是如今有被人推出去當丫環。
難道她的命就是這麼苦?
難道她上一輩子造孽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