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姐姐,謝謝你。”錢珍珠真心的到道謝着。
林唯一爲了晚上的晚飯,這不都拿出了葡萄酒了。
看到桌上的葡萄酒,南宮煌雙眸都亮了。
“林姑娘,你這是?”
“貢酒。”林唯一沒有隱瞞,因爲早就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錢珍珠雙眸一亮。
這貢酒,這是貢酒。
她當然知道貢酒的價格了。
可是林唯一這裡怎麼有貢酒?
疑惑、懷疑、遲疑、感嘆、茫然等很多情緒的在她哪一張臉色的浮現。
“好香。”南宮煌問着那白玉瓶裡的酒,真的覺得很香。
錢珍珠偷瞄了一眼,這是貢酒?這不是葡萄酒嗎?
葡萄酒倒是能美容。
她還是不明白,林唯一跟貢酒有什麼聯繫?
不過林唯一是奸細吧?
這也說不過去呀?
如果真的是奸細,那麼王爺不可能不知道呀?
想不通,想不通,更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喝酒,喝酒。”石大柱爲他們斟酒。
他可不想讓唯一爲他們斟酒。
“味道很好。”彷彿要比進貢的貢酒要醇厚一些,更香醇一些。
這一頓晚飯吃的賓客盡歡。
可是晚上睡覺,事情出來了。
因爲林唯一和石大柱有同住一個屋檐下了。
“唯一,今天珍珠姑娘去看大棚了。”石大柱壓低聲音,告訴林唯一這件事情。
林唯一心中明瞭,一定是錢珍珠看到了大棚,聯想到現代的大棚,所以纔會那麼激動,接下來一定是試探吧。
她很想知道,錢珍珠到底是怎麼來到的這裡的?
她當初來到這裡,也是因爲小白的關係,那麼這錢珍珠到底是因爲什麼來的?
如果找到原因,她回到現代的機會就比較大一些。
如果要問,就必須挑開了他們各自的身份。
現在她的聲望值還不高,至於功德值,這一點還沒有出來,精神力也不很是強。
她的準備工作還沒有做好。
“哦,她說了什麼嗎?”林唯一也是壓低聲音的,畢竟家裡如今有兩位高手。
林唯一也是見他們在江湖上行走,判斷出來的。
“她就是問我怎麼知道這個大棚的。”他當時沒有多想,可是現在細想起來,就會覺得怪怪的,爲什麼錢姑娘會知道這些?亦或者錢姑娘曾經見到過?
除了這一點,他想不到其他了。
對於唯一的身份,他不想去打聽,可是也忍不住會想,唯一到底是什麼身份?她曾經的丈夫會不會找來?
與唯一相處的越久,他就越捨不得。
如果唯一對她的丈夫依依不捨,那他該怎麼辦?
可是唯一不說,他也無從探聽起。
“你是怎麼說的。”
石大柱靠在沙發上,視線卻是盯着牀的方向,在黑夜中,他們明明很近,可是卻隔的那麼遠。
“我只是說,冬天也想吃新鮮菜而已。”
林唯一知道石大柱是可信的。
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在石頭村,她可以不去相信其他人,但是石大柱是可以讓人信服的。
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是提醒我,讓我注意錢珍珠嗎?怕會騙嗎?
不知不覺林唯一就想多了。
錢珍珠這個老鄉,到底來這個世界多久了?
就算錢珍珠真的想要從她這裡知道什麼,她也要從她哪裡知道一些事情。
如果可以,到時候他們的等價交換。
因爲錢珍珠那麼一鬧,林唯一也沒有提出讓他們的離開的話,這不南宮煌就厚着臉皮留下來了。
至於錢珍珠,因爲昨天林唯一救了她一命,這不林唯一做什麼,她就跟着幫忙。
林唯一臉的黑線,不想身後有一個小尾巴呀,可是錢珍珠根本就趕不走呀,也不好趕走呀。
“珍珠,你是哪裡人,聽你的口音,不是我們這裡的人。”林唯一打聽錢珍珠的事情了。
因爲林唯一救過錢珍珠了,有一些事情隱瞞了起來,可是有一些事情,錢珍珠倒是沒有隱瞞。
“京城人士。”
京城人士。
也是歐陽鋒是皇子,肯定會住在京城的。
那麼錢珍珠這個身體的第一定是當官的,爲了討好歐陽鋒才把錢珍珠送給歐陽鋒當丫環的?
林唯一不免爲錢珍珠憂傷了。
“你今年多大了?”看錢珍珠這樣子,應該還未及笄吧?
“十二歲。”錢珍珠當然是說着這個身體的年紀,而不是說在現代的年紀,在現代她已經快成了大齡剩女一枚了,可是穿越一朝回到解放前,她是高興的,是真的高興。
重生什麼穿越,她也流行了一回,而且爹孃都對她不錯。
也不愁吃穿,不會如現代那樣,爲吃穿住用奔波,這可是好事一樁。
林唯一當然不好在繼續的問下去了,如果問多了,沒有從錢珍珠口中得知一些事情,反而自己的先曝光了,這樣的結果,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唯一姐姐,你爲什麼會嫁給大叔呀?”
大叔?
昨天不是大柱哥哥嗎?怎麼今天就是大叔了,不過林唯一是真的沒有去多想。
“緣分吧。”爲什麼這個問題,被人再次問起。
還有眼前的這個小蘿莉,也是八卦者。
緣分?
“我問過大叔,聽說他是你的救命恩人,然後你就以身相許。”
林唯一聞言這話,差一點就嗆到自己了。
林唯一疑惑的看向錢珍珠,這話真的是他的說的嗎?
爲什麼要告訴錢珍珠她是以身相許?
南宮煌如果真的想要知道這件事情,只要用一點心計,就會得到答案的。
難道是她多想了。
是他們的兩人多想了。
林唯一輕咳了一聲,糾正道,“不是就以身相許了。”
錢珍珠覺得奇怪了,“難道大叔騙我了?”
你大叔騙沒有騙你,不知道,反正她是不可能因爲救命之恩,就以身相許,人家是協恩必報。
“對了,珍珠,你怎麼會被你爹送給歐陽公子呢?”
說到這事,錢珍珠就是一肚子的辛酸淚水,“還不是他欺負人。”
否則她爹怎麼捨得把她送給別人當丫環呢?
“他怎麼欺負你了,你跟我說說,我幫你報仇,今天的飯菜沒有他的份。”
錢珍珠雙眸都亮了,臉上也掛着的笑容,“唯一姐姐,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錢珍珠這才一一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