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二十文一斤,這是野肉,又經過烹飪成臘肉,三斤縮水到一斤的重量。”林唯一快速的說着。
這古代還沒有飼料,所以肉的味道都是不錯的。
這野肉做成臘肉的味道更好,就算彪厚的野肉,做成臘肉,真的一點都不油膩。
商天運早就知道了,林姑娘不做虧本的買賣。
思索了一會兒給出一個價格,“兩百文。”
這價格不算高,但是也不算低。
“成交。”因爲這件事情要交給村長的,所以林唯一不準備開價多少。
“大柱,等一下商公子離開的時候,給他一千斤臘肉,剩下的我們留着過年,當然也要記着讓商公子把帳結清。”林唯一對着石大柱吩咐着。
因爲那一些野肉,有多少肉,林唯一還是清楚的。
臘肉味道是不錯,可是也不能一直吃臘肉,家裡剩一些就可以了。
商天運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林姑娘,他還沒有走。
當然也知道林唯一的性格,做生意可是一手交貨一手交錢。
他也不會帶着這些臘肉不給錢就離開了。
不過想到一千斤,他也不計較林唯一這麼無禮了。
想到這一千斤,大概能在京城賣多久?
“林姑娘,第二批臘肉什麼時候準備?”這第一批還沒有拉走,商天運就想着第二批了?
商人果然是商人,度太強了。
“第二批,半個月後吧。”林唯一想了一下。
商天運倒是沒有反對。
可不知道,這些臘肉掛了兩天,有薰了兩天,所以就成了這個好看的顏色了,至於加了其他的調料,很多人都不知道那調料。
其實商天運直接買方子就可以了,可他怕林唯一不會賣,只能走另外一條路了。
商天運帶着凌風離開了,兩人來的時候都是騎着馬的,可回去的時候,石大柱趕着驢車,而他們的馬背上也放了一些臘肉,往鎮上趕了。
“主人,你要把做臘肉的方子交給村長?”因爲小白是器靈,而且他們現在有一些想法都會第一時間知曉。
“難道不好嗎?這可是一個賺錢的一條法子。”林唯一靠在沙發上,整個人宛如無骨一般躺着。
以前的她,可是很少這樣躺着,可如今除了這樣躺着一時半會還真的找不到其他的事情。
“小白,我覺得我懶了。”曾經在創業期間,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她都未曾覺得累,可現在動不動就躺着,她都覺得自己的懶起來了。
這讓他一個器靈怎麼來評價呀。
“主人,接下來你打算去哪裡?”小白也知道轉移話題了。
林唯一翻了翻白眼,不過見他提起這事,林唯一就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腦說了,“小白,我準備帶着你去雲遊幾個月。”
“可是主人你不是怕冷嗎?這裡冬天可是很冷的,如果遇見下雪會更冷的,你能受的了嗎?”小白這些擔憂也是有根據的,林唯一怕冷,晚上都是睡在炕上,白日,石大柱都會給林唯一燒炭的。
“不是有虎皮嗎?”怕什麼?
她要去存功德值。
一定要存功德值,還有聲望值,也太低了。
這些都需要她離開石頭村才能實現。
還順便收攏一些資金,才能辦石大柱。
小白閉嘴了,因爲主人不會聽他的。
石大柱回來的時候,又拉了一車的碳回來了。
“大柱,我準備把做臘肉的手藝教給村裡人。”
石大柱下意識皺眉了,“唯一,怎麼想着教給村裡人?”
難道唯一是要離開石頭村嗎?
想到這樣的可能性,石大柱緊盯着理林唯一,那樣子彷彿怕林唯一消失了。
被的眼神盯着,林唯一有一點不自在,不過還是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
“做臘肉你也會,之前的錢也在你那裡,我準備出門一段時間。”
出門一段時間?
石大柱忙不迭的說,“我跟着你一起。”
林唯一眼神是凝重,吐出拒絕的話,“這一次不我不準備帶着你。”
“唯一,你要獨自一個人出門?”石大柱不敢置信的說,心中卻是緊了緊了,驚怕林唯一離開後,不在回來。
“恩,在下雪之前,我就會回來。”
石大柱手已經握着了拳頭,心慌了,“唯一,我跟着你一起離開吧,這樣我能保護你。”
難道唯一是準備去見她的前夫?
想到這裡,石大柱更是心惶惶的。
心中難捨之情溢滿。
“下一次吧。我答應你幫你報仇,我會做到,如今我去要去打點一下,因爲第一樓的事情,我也不想坐以待斃。”
等着殺手上門來,那樣處於被動,她需要主動出擊。
她要去調查一下,肖雲是不是也來到這古代了?
否則她沒有跟有能力請的起第一樓的人結仇。
“唯一,你一個人不安全。”石大柱眼眶裡一下子佈滿了血絲,他怎們能讓唯一一個弱女子在外面行走。
可如果跟蹤唯一,唯一一定會生氣的。
石大柱這樣畏手畏腳的,他的追妻之路太遙遠了,總的來說,石大柱是太在乎林唯一了,怕林唯一生氣,怕她不高興,纔會成了這樣子。
“我會保護好自己,這一點你無需擔心,出門在外的防備,我都能應付。”林唯一一一的說着,就是想要打消石大柱跟着她的念頭。
因爲有空間,她不可能在這些古人的面前暴露她的空間,那是她唯一的退路。
男人的話,她不敢再去相信,哪怕如今愛上她的石大柱。
是想要利用她,還是真心的,她都不會去理會。
“唯一,你一個女孩子出門在外,有很多不便的。”石大柱垂眸想了半天,有找出這樣一個理由來。
他是真的不放心林唯一離開。
“我女扮男裝。”林唯一想了一下拋出這樣一個理由來。
這一次女扮男裝,她不會在露出破綻了。
上一次被識破不說,還被人宰一頓。
她一個現代人,居然被這些古人宰一頓,說起來真的丟國家的臉呀!
“唯一,你不知道人心的險惡。”
林唯一躺着屋頂,怎麼說了半天,這男人就是不放心呢?
她看起來很好欺負嗎?
臉上因爲未曾寫下好欺負幾個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