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吧,我今天還有一些事情。”林唯一委婉的拒絕着,她今天可不是單純的逛逛的,考察一下。
“那好吧,等你把事情才處理好了,可以來城北東南街蕭家玉石店來找我。”
蕭子瑞是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女扮男裝的女子,到底是何人物。
她不管怎麼改變,她的那一雙眼睛是變不了的。
“在下處理好事情,一定找兄臺喝酒,準備和兄臺一起品嚐貢酒。”林唯一留下這個懸念離開了。
蕭子瑞卻嘀咕了一句,“貢酒?”
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是貢酒吧?
這貢酒前一段時間,在京都的迎賓樓可是賣的特別的火,這位姑娘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
這貢酒價格可是不低。
不過他可是非常的期待的。
林唯一離開蕭子瑞的視線,她就嘀咕起來了,“他一定認出我來了?”
她的容貌發生了一些變化,連胸前,也緊緊的束起來了,而她的聲音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爲何那個掌櫃的還會纏上她?
那樣子很是明顯,他識破她的身份了。
“主人,你的長相。”以主人這樣的長相,在人羣當中,第一個是被發現的,哪怕主人用藥遮住她的肌膚,可是氣質還是存在的。
林唯一合上扇子,“罷了罷了,總不能他看上我了吧?”
明知道她是女子卻還是咋惹上來。
“這個有可能性?”
林唯一下意識打了一個冷顫,那樣的男人還是免了吧。
其實蕭子瑞也算是小帥哥一個吧,而且一身穿着打扮,有他自個獨自的氣質。
蕭子瑞還不知道被林唯一嫌棄了,否則一定會苦笑兩聲的。
林唯一一天下來,可算是把天域城都逛遍了,其實這天域城也不大,比現代的鎮上大一些,比一個區要小上很多。
林唯一感嘆了一句,“這天域城很大。”
回到客棧,林唯一依然是在大廳裡吃飯,聽着他們說的八卦,也從這些對話當中尋找自己的有用的事情。
蕭子瑞家的後院。
兩位風姿卓越的男子,一個一身黑色的錦袍的男子,刀刻分明剛毅的一張臉,給人一種神秘感,而另外一個男子卻一身藍色錦緞錦袍,溫文爾雅,可以用三個字很體貼的來描述他:笑面虎。
“銘城,你可知道第一樓都快把你找瘋了。”蕭子瑞給伊銘城倒酒起來,滔滔不絕的說着。
伊銘城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喝下杯中酒,連菜都未有。
“銘城,我今天又見到那爲姑娘了,她手中居然還有貢酒。”說起這個,蕭子瑞也有一點眼饞了,因爲京城的迎賓樓才售賣,而他嫌棄花費時間和精力才能得到這個貢酒,所以就打消這個念頭了。
“姑娘?貢酒?”
伊銘城對於蕭子瑞口中的姑娘和貢酒都沒有興趣。
“貢酒是一個小國進貢到皇宮的酒,聽說顏色呈紅色,具體是什麼味道,我不是很清楚。”蕭子瑞對於貢酒不是很瞭解,只是粗略的知道一些。
“銘城,如今第一樓怕是人心惶惶了,總部應該被驚動了,第一樓頂尖殺手可是有很多,要不暫且停手?”蕭子瑞是不想讓伊銘城有事,所以纔會這麼建議,畢竟寡不敵衆,需要偷襲。
“是要暫停一頓時間了。”伊銘城自個倒酒一口乾掉杯中酒。
蕭子瑞見伊銘城聽他的勸了,心裡鬆了一口氣了。
“銘城,我在幫你查當年之事。”蕭子瑞知道兄弟在想什麼,當年的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查到,畢竟過了二十幾年了。
“子瑞謝了。”伊銘城大手拍了一下蕭子瑞的肩膀,他到時候也從側面調查這件事情。
當年的真相,他一定要調查出來。
他是先滅了第一樓,然後一步一步的收拾那些真兇。
還有景家的仇恨。
這是他孃的孃家,如今卻慘遭滅門,這其中如果沒有鬼,他纔不信。
“我們兄弟之間不需要這麼客氣。”
蕭子瑞有想到第一樓的能力,“銘城你一定要小心,第一樓畢竟屹立了百年之久。”
伊銘城可是沒有留下一點線索,讓第一樓來抓。
可他也清楚,如果長久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帶上面具,他就是第一樓殺手的噩夢,取下面具,他就是武林盟主。
伊銘城雖然沒有應答,不過他的表情顯示他已經把這話聽進去了。
第二日,林唯一就出現在蕭子瑞的店裡了。
手上提着一個玉壺,裡面當然裝的是貢酒了。
蕭子瑞以爲林唯一隻是說說而已,亦或者在昨日就會離開,可今日卻出現在他這裡了。
“兄臺,你的事情辦好了?”
你這是不是明知故問嗎?
哪裡沒有看到,蕭子瑞盯着她手中的玉壺了,他認定這裡面的而一定是貢酒,他可是未曾嚐到貢酒的味道。
他們是商人,哪怕是世家,這貢酒也是在朝堂上纔會被當今皇帝賞賜給大臣,其他的大臣也不一定會喝到一杯。
所以在迎賓樓有貢酒的消息傳出後,很多人就衝着這個貢酒去吃飯,嘗過的人都無疑不說一聲好。
“已經辦好,今天之後,就準備離開天域城。”所以今天只是來前別的。
“那好,我做東,我們去迎賓樓,也讓你見見我的一個兄弟。”蕭子瑞也是想讓伊銘城也品嚐這個傳說中的貢酒。
“好。”林唯一沒有什麼意見,一個人吃飯是吃,兩個人吃飯也是吃,對於酒量,她還是練就出來的,畢竟有一些工作是在飯桌上談成的。
林唯一第一次見伊銘城的時候,驚了一下,這個男人很帥,而且身上還有一種神秘感,那陰鬱眼神和他冷然的眸子,宛如他們的隔世見面。
“景然你也來了。”林唯一收回打量的眼神,聲音也柔和了幾分。
景然?
誰?
伊銘城敢確定他真的未曾見過眼前的這個人。
“對不起,你可能認錯人了,我不叫這個名字。”
蕭子瑞在他們之間來回的掃視幾個來回,難道他們認識?
認錯人了?
林唯一這纔看到他束起頭髮,是呀,他怎麼可能是景然,他出國了。
從她嫁給高勇輝後,就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