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華根本不知道,她的這動作,都被落看到眼裡,告知了南宮煌。
南宮煌不動聲色的繼續的欣賞起院子來。
二哥不知道你的側妃會是什麼樣子的?
如果這件事情丞相府參入進來,母后哪裡更好行事了。
上一次的事情,敢算計他,就應該知道有這樣一天的。
至於丞相,不要讓我調查出來,你與景家滿門抄斬有關係,否則我讓你上官家也滿門抄斬。
南宮煌微眯起眼睛,看着那清綠的樹。
他是不想參與朝堂上的事情,看如今敢拖着他下水,你要承擔起後果來。
眼底一閃的凌厲,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待南宮策回來,南宮煌就變成了那個爲了吃的,厚着臉皮有來的策王府的南宮煌了。
“二哥,你覺得什麼樣的女人更吸引男人的目光?”
南宮策對於南宮煌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有一些詫異,盯着他半響,才移開視線,看向其他的地方。
“自信。”
“我家那個丫頭就是傻兮兮的,每一次逗着她,我就覺得心情特別的好。”南宮煌說起錢珍珠就是滿臉的溫柔的笑意。
南宮策收回視線,如果可以,他也想找一個那樣的人,可已經晚了,已經晚了。
南宮煌見南宮策沒有回答她的話,心中狠狠的跳了一下,不會二哥也有喜歡的女人?只是那眼神,是落寞,那就是二哥喜歡的女人不是二嫂,亦或者這其中有難言之隱?
南宮煌只好轉移話題。
丞相府。
當上官靈兒這一封信傳到了丞相夫人的手裡,她打開一看,看完後,面色凝重,等上官丞相回來後,就給上官丞相看了。
“老爺,這件事情你怎麼看?”丞相夫人很是擔憂,如果真的選了側妃,那麼女兒怎麼辦?他們都成親一年多了,可是女兒的肚子一直都沒有動靜。
上官丞相面色凝重,“你讓女兒回來一趟,找一個大夫好好的給女兒檢查一下,都一年多了,還沒有動靜。”
丞相夫人想了一下,“可是老爺,這件事情還是要處理的,總不能讓王爺娶側妃吧,這樣女兒的地位就可能不保。”
如果一個女人沒有孩子傍身,那麼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讓我想想。”上官丞相起身去了書房。
側妃?
原本當初女兒出嫁後,就應該有側妃入府,可是王爺卻拒絕了,如今女兒都嫁入王府一年了,怎麼還沒有動靜?
她當初嫁給老爺,可是在一年內懷孕的,可是女兒怎麼都一年了,怎麼還沒有動靜呀,上一次,讓大夫好好的檢查一番,根本沒有什麼問題,怎麼就是沒有懷孕呢?
是不是要去上香試試?
京城這邊很是熱鬧,而林唯一這邊倒是安靜下來了。
因爲縣令大人命根子的問題,這不派人去擄林唯一的事情就暫且停了下來了。
那縣令大人痛的不能自己,不知道過了多久,痛意終於減弱了,當即就派人調查這件事情。
不管是認爲還是鬼爲的,他都要查到。
“跟我查,跟我查,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哪縣令大人忍着痛意,對着一旁的管家命令着。
“是,老爺。”那管家戰戰兢兢的退下。
“回來”
那管家立即有回來,“老爺”
“那兩個小廝給老爺賣了。”
那管家立即領命,“是老爺。”
縣令微眯起三角眼,想到自己的命根子就這樣被毀了,他恨得牙咬咬。
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他一定會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可轉念想到昨晚上那女鬼,縣令大人打了一個冷顫。
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可是昨晚上鬼敲門了,他有打了一個冷顫。
難道真的不是人?
如果是人的話,那麼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縣令大人警惕的瞅着四周,隨即想到,這是白日,她不會在出現的,不會在出現的。
可是隻要一點風吹草動,就會嚇到縣令大人,這不身心都在承受着打擊着。
林唯一在家裡繼續的練武。
“唯一,昨晚上你去鎮上幹什麼去了?”石大柱終於在吃晚飯的時候,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林唯一嘴角帶着笑意,她一直在等着石大柱詢問,這不等了快一天了,這個男人還真的沉的住,終於問出來了。
“裝鬼嚇人,那縣令大人一看就知道做了很多虧心事,所以就裝鬼嚇他了。”林唯一得意洋洋的說着。
“可是那是縣衙,你怎麼躲過那些衙役的?”石大柱很是疑惑,畢竟要不動聲色的進入縣衙,去嚇縣令,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唯一沒有內力,這是他的知道的事情,那麼唯一是怎麼躲過巡查的衙役?
石大柱很是困惑這個問題。
林唯一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能說她是用空間去嚇的人嗎?
當然不能。
“我先去了打探一下了縣衙的情況,在潛入的。”林唯一輕咳了一聲,不能表現出太洋洋得意了。
“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
林唯一很像不客氣回一句:如果遇到危險,現在還能回來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
“沒有遇到危險,有上一次張叔給的藥。”
石大柱也想起上一次的藥,不過還是叮囑了林唯一一句,“下一次這樣的事情,你讓我去,這樣危險,你就不要去了。”
危險嗎?
哪裡不危險?
在這個家裡,都有危險,因爲隨時都能見到殺手上門了。
“不知道今晚上有沒有殺手出現?”林唯一感嘆了一句。
如今知道這背後的主使之人了,會繼續的派殺手來嗎?
石大柱頓了一下,眼神有點黯淡,“那些殺手都交給我,你好好的休息。”
說的玄幻一些,家裡到處都有鬼魂,讓她怎麼好好的休息?
如果是一個膽子小的人,根本不敢住在這房子吧!
“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石大柱也知道不能坐以待斃,可如今只能坐以待斃,現在她是策王妃,而他是一個已死之人,他真的想不到其他的法子了?
“唯一,你說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