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這邊。
他們也注意着林唯一和石大柱這邊的情況。
當得知曾經縣令大人如今的員外郎派出了好幾批的殺手,都是有去無回。
他不得不感嘆一下,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人了,幸好聽軍師的話,沒有冒然而去。
“軍師,這件事情你怎麼看?”豹哥詢問着軍師,想要從軍師的口中得到下一步。
軍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靜觀其變。”
豹哥嘴角也帶着笑意,“軍師說的對,我們靜觀其變。”
“十天了,十天了。”還沒有死心嗎?
每天晚上都來,這些人怕是比回自己的家都勤快吧?
“唯一,你早點休息吧,我一個人能處理這些。”石大柱也頗爲惱火呀,到底是誰呀?
看來他真的要去處理一下了。
想要留下活口,可是這些殺手口中都有毒藥,他又怕唯一會受到傷害,所以都是速戰速決處理這件事情了,這就是爲何沒有留下活口的緣故。
“你每天都說這一句話。”都已經十天了,十天了。
到底是誰?這麼恨她,想要除掉他們。
“會不會依然是上官靈兒?”除了這個人,暫且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人命真的不值錢,特別是殺手的人命。
這都是多少批了。
果然不是一般人,真的是花費了大價錢呀。
“不知道。”石大柱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想到那個表面上賢惠的女子,心底確心如蛇蠍。
他對她沒有一點好感,如今卻是一而再而的派人來刺殺他們。
好一句不知道呀。
這可是概括很多哦。
林唯一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被人追殺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下一次查到出線索。”這一次又是那個殺手組織?
鎮上一家大宅裡。
“什麼,還沒有除掉他們?”現在的員外郞狹隘的看向管家,都不敢去想,一次又一次的追殺居然被他們的躲過去了?
管家躊躇的說着,“老爺,我聽說這個石大柱當初去了邊關,現在有活着回來了。”
員外郎微眯起狹長的眸子,他可不想那個男人居然有這裡厲害的身手?
“繼續,我就不信了,那個男人能一個人對付這麼多人。”
“是,老爺。”管家應了一聲。
石三柱等不住了,找上豹哥的小弟詢問了一下,想要找豹哥,而豹哥當然是不會見石三柱的,直接打發石三柱了。
而石三柱只能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心裡更是恨的要死,爲何沒有一點反應,林唯一和石大柱還活的好好的?
林唯一可不知道,這次的暗殺是因爲石三柱引起的,如果知道了,一定會爲自己的心軟後悔一會兒的。
“主人又來了,這一次又五十人。”
小白的話剛落下,林唯一睜開驚愕的眸子,“不是吧?”
五十個?
看來這一次,那人是下了血本了。
五十人?
林唯一當然也要來幫忙了。
幸好她只是拖掉外套,如今又殺手來了,當然要幫忙處理了。
林唯一的動作很快,拿着劍就出去了,而院子裡石大柱早已經大展身手了。
“唯一,快進屋,我很快就會處理的。”石大柱一劍刺入殺手的胸膛,看到林唯一出來了,這不還抽空掃了一眼,就有奮勇殺敵了。
林唯一根本不跟石大柱說話,拿着劍,也加入這一場戰鬥。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林唯一腳踩在一個黑衣人身上,嘴裡的毒藥早已經被林唯一拿出來,也中了迷藥,全身無力。
那個黑衣人想要咬舌自盡。
可是林唯一怎麼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看來你是不願意說了,沒事,我這裡有化屍水,也有剔骨刀,我聽說,有一種懲罰犯人的刑法,好像是千刀萬剮,就是用最快的刀,一片一片的把肉片下來,如果動作快的話,你還能見到你的肉,纔會斷氣。”
石大柱也怔住了,唯一怎麼知道這些刑法?
難道唯一以前也接觸過這些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唯一的身份就好奇了?
“我說,我說”那個黑衣人被林唯一說的嚇的顫抖,如果不是因爲全身無力,他早已經被嚇尿了。
石大柱當這個黑衣人吐出一個名字後,石大柱一刀就解決了他。
林唯一看了一眼石大柱,“要追着這一條線索查下去,我倒要看看這背後主使之人還有誰?”
石大柱不用林唯一的提醒,就會這樣做的。
如今知道這個殺手組織,當然要去會會了。
這背後主使之人,居然還另有其人。
處理那些殺手後,石大柱騎馬去了鎮上。
“主人,你不擔心石大柱嗎?”
林唯一撇了一眼小白,“我真的覺得你很閒,你很閒。”
小白摸着自己的臉苦惱的說,“主人,我一點都不閒,一點都不閒。”
林唯一朝着小白擺擺手,躺在躺椅商,一點都不想動,慵懶的說着,“如果不閒,那就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此時林唯一哪裡還有之前殺人兇狠的樣子呀!
此時慵懶的如貓一般。
林唯一看着這空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現代呀?
一年,兩年,十年?
越這樣想,心裡就沒有底?
她怕自己會沒有命回到現代去報仇。
如今是有活下來的目標,可是着目標離她很是遙遠。
這大房子裡,每天晚上都有殺手光顧,雙手難敵四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
石大柱這邊,從哪殺手口中得知了地址,他隱秘身形,出現在這殺手的組織,蒙上了一塊黑布,大開殺手。
石大柱可不爲他們心軟,這些人都是自找,當然還是留下一個殺手,打聽出來了,這背後主使之人。
打聽到這消息後,石大柱會了石頭村。
“唯一,睡着了嗎?”天都要快亮了,也不知道唯一醒了嗎?這不石大柱小聲的喊了兩聲。
石大柱可不知道林唯一在他剛進入院子的時候,小白就告知林唯一了。
只是林唯一沒有回答外面石大柱的聲音而已。
他這麼急促的喊着,怕是知道這背後主使之人了吧?
是他那個青梅嗎?
還是另有其人?
她忐忑了。
過了良久,她見窗外的人沒有離開?
“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