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家,因爲他們家人少,佃的田地多,所以就種的慢一些。”
“李村長,你立即這家人去扳玉米,把嫩的全部都裝好,運往城裡。”
“林公子,這有點糟蹋了。”李村長捨不得,這玉米還沒有老,就這樣扳下來了,這不有一些可惜了。
“吃嫩玉米。”
“老頭子,林公子讓你去辦,你就去辦吧,難道林公子還不知道這些嗎?這嫩玉米,林公子一定是有用處。”
李村長聽媳婦這樣一點撥,瞬間明瞭,是呀,林公子怎麼可能會浪費呢?
“林公子,你等着,我立即召集人幫忙。”
召集人幫忙。
林唯一從衣袖裡拿出一包是碎銅板。
“村長,不能讓村民白幫忙。”
“林公子,你真的太見外了。”
“村長,你先拿着,快讓他們扳玉米,不要剝開。”
林唯一怕他們第一次扳嫩玉米,有一些捨不得,還有一些運作不當,這不也跟着一起去。
李家村的年輕勞動力都在家裡,這不李村長這一召集,風風光光就開始去扳玉米了。
當裝了兩牛車,那一塊的地也搬完了。
每個來幫忙的人,都有十個銅板,別提他們多麼的高興了。
可是那種玉米哪一家更高興了,因爲他們家人少,這不因爲有一些外債,所以就多佃了一些田地,所以這兩畝的田地,居然都有二兩銀子。
因爲林唯一是騎馬來的,所以李金、李銀趕着牛車跟着林唯一一起去清寧縣了。
很快迎賓樓的菜單想就加了一道燉菜,還有一道金沙玉米。
很快的吸引了一些吃貨的目光。
而林唯一也從空間陸陸續續的弄了一些玉米出來,可是隻用了半個月的時間,這兩道菜就停了,因爲沒有嫩玉米了。
而此時林唯一一起啓程去王家的家鄉了。
“老三,都幾個月了,你爹他們怎麼都不知道回來看我們一眼呀?”王老將軍夫人小聲的跟着王守城說着。
他們回到老宅都幾個月了,因爲他們算是落魄的回鄉,族人們對他們不屑,還有一些其他的情緒,可終究是不管不問。
“娘,小聲點,這事如果被有心人聽去了,就是我們滅門之日了。”王守城的聲音也壓的很低。
就怕被有心人聽到了。
因爲他們是回鄉丁憂的。
這老宅他們之前每年都會修繕一番,不會想的很是落魄,因爲怕炸死的事情外協,他們回到老家後,沒有請丫環,家裡就是兩個嫂子,還有侄女收拾的。
“老三,娘怕是沒有幾日了。”老夫人嘆息一聲,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弱,她想要見到老伴,想要看看兩個兒子怎麼樣了。
“娘,娘還沒有見到兒子娶妻生子,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上一次大夫還說,你之前淤血吐了出來,身體會漸漸好的。”王守城心裡也是慌的,如果娘出了什麼好歹,他爹會把他往死裡打的,他作爲一個兒子,都不能照顧好母親,當什麼兒子,而且還是小叔叔,還要照顧侄子們和侄女們。
“好,爲娘一定會見到你娶妻的。”老夫人慈祥的拍了拍兒子的手,以示安慰。
外面站着婦人打扮的兩個女子。
“大嫂,娘,現在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這是稍微年輕一點的婦人,壓低聲音的說着,可是她的眼眶裡卻蓄滿了淚水。
wωw◆тt kan◆c o
現在丈夫生死不明,雖然老三說,爹他們是炸死,可是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想到孩子們越來越沉默了。
“是呀,娘越來越不好了,可如今”年長一點的女子長嘆一口氣。
如今家裡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了,娘是心病,還需要心藥醫。解鈴還須繫鈴人。
婆婆和公公成親這麼多年了,公公就只娶了婆婆一個女人,而婆婆也爲公公生了三個兒子,而小叔子是婆婆快四十歲生的兒子。
王守城終於哄着老夫人入睡後,小心翼翼出了房門。
“大嫂,二嫂。”
“娘睡了嗎?”
“娘睡了。”王守城這個月來,最喜歡的做的事情就是皺眉,他越來越擔心娘了。
爹、大哥、二哥你們在哪裡,好歹也捎信回來,這樣也能讓娘心裡好受一些。
可是現在大哥他們一點消息都沒有,雖然他們都知道他們還活着。
林唯一騎着馬終於來到了王伯父他們的老家王家村。
“你好,請問一下,王守城他們家在哪裡?”林唯一拉着一個小孩子的詢問着,手裡還拿着吃的。
那小男孩也就七八歲的樣子。
“王守城是誰?”那小男孩眼巴巴的盯着林唯一手裡的吃的,卻不知道這個哥哥問的王守城是誰?
林唯一愣了一下。
“小白開啓尋找。”
林唯一把手裡的吃食遞給小男孩,笑眯眯對他說,“就是前不久來你們村上的那些人,你帶着我去。”
那小男孩高高興興的接過吃的,卻沒有帶着林唯一去,而是給她指着一個方向說,“就是那裡,你去吧,我娘說,不讓我跟他們去玩。”
然後小男孩拿着吃的,跑了。
林唯一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不過牽着馬朝着那小男孩和小白說的方向而去。
看着這大門,應該是簡陋的四合院吧,至少從外面看是這樣的。
林唯一敲門還一遍喊着,“有人嗎,有人嗎?”
這不聽到外面有聲音,王守城立即去開門。
當看到一個陌生人站在他的面前,“你是誰?”
“你是王守城吧,不邀請我進去嗎?”
知道他叫王守城?
可是他的記憶力,根本沒有人這個人的存在呀?
“我不認識你。”王守城很是肯定的說,所以不能放這個男人進去,他要保護王家的女眷。
“我認識你。”林唯一當然也看到對方對她有警惕之心了。
“你是誰?”
“進去說話。”林唯一掃視了一圈,還讓小白注意着周圍的情況,如果有陌生人靠近,就提醒着她。
王守城想到這個小白臉的男人,他可是在邊關怎麼樣,也是副將一枚,不可能打不贏眼前的男子。
可是王守城忘記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王守城只好請林唯一進來。
至於她手裡的馬,套在馬鵬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