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林唯一現在是男人,有因爲男女有別,所以王大嫂和王二嫂是不會出席招待客人的。
王守城給林唯一到了一杯茶水,林唯一輕啜了口茶水,把手裡的幾封信遞給了王守城。
“這是你爹,你大哥,二哥的信。”
王守城看了一眼幾眼林唯一,拿起桌上的信,三封信,都打開,看到裡面的字跡,他瞬間就明白,這人真的是爹他們派來的人。
“請稍等一下。”
王守城拿着三封信離開了堂屋。
王守城先拿着信去了老夫人房間,此時老夫人的房間,有王大嫂和王二嫂照顧着。
“娘,娘,爹他們來信了,來信了。”王守城激動的小聲說着,就想要給娘一個驚喜,讓娘早點好起來。
老夫人聽到來信了,雙眸都亮了,連王大嫂和王二嫂的雙眸都是閃閃發亮的。
“大嫂,這是大哥寫給你了,剛纔我對了一下字跡,是大哥的字跡。”王守城把大哥那一封信遞給了王大嫂。
王守城又把二哥的信給了王二嫂。
而王守城打開了王老將軍那一封信,小聲的跟他娘讀這着。
王大嫂也各自看着信,他們都知道,這信不能出這個房門,等一下看了,就必須銷燬,如果被有心人發現了,他們王家萬劫不復。
林唯一就這樣被晾在一旁了。
“主人,這家老夫人身體很差,有因爲吐血過,身體更虛弱,如果不是心中惦記着兒子和丈夫,怕早就去了。”
林唯一喝着茶聽着小白說的話。
“等一下,我送一支千年人蔘,在送上一杯井泉水,應該能讓她活的很好吧?”
小白怕主人多想了,解釋起來,“主人,我是希望,如個這老夫人出了什麼事情,會給王家一些打擊,對景灝復仇有一些印象,所以才提醒一下主人。”
林唯一還能說什麼?
小白這是在爲他們考慮。
當初也是她自己的答應給景灝報仇的。
她一邊幫景灝聚集錢財,一邊再給她自己攢功德值和聲望值。
她的功德值漲的很快,可是聲望值卻漲的很慢。
“你是誰?”一個軟糯的童聲在她的耳邊響起,拉回了神遊的他。
林唯一看着那大約只有五歲的小女孩,“我是客人。”
“茜茜,你在哪裡?”一個男孩的聲音響起。
“你叫茜茜?”
“我叫茜茜,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小茜茜小朋友笑的很甜,而且聲音還是軟糯糯的。
“我這裡有糖,吃嗎?”
“你是誰?”突然出現的男孩警惕的望着林唯一,而且還一把抱住小茜茜。
“四哥,這是大哥哥。”
“大哥,二哥,三哥,大姐,二姐,家裡來了一個陌生人,你快讓小叔把她打出去,不能讓他搶走我們的東西。”
林唯一一嘴角的笑容當即就僵硬住了,她長的像是要搶東西的人嗎?
她好歹男裝是帥氣,女裝是漂亮的,可是轉念這小男孩話裡的話,就心疼他們了。
如果伯父他們知道,他們過的是這樣的日子,一定會心疼的。
可是要離開,卻有一些難。
“我不是來搶你們東西的,我是來看你們的,我是你們爹的朋友,沒有想到,他們最後卻”
林唯一在堵,伯父他們還活着的消息,這些孩子們根本不知道,真的以爲他們的祖父父親去世了。
“你真的是我爹的朋友?可我之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小男孩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林唯一認爲這個小男孩一定是二哥王守斌的兒子,因爲大哥王守國沒有二哥王守斌的腦子轉的快。
“你沒有見過我非常的正常。”林唯一故意很是神秘地說着,就是故意讓這個小男孩去猜。
之前小男孩喊的那幾個人也出現在堂屋外了。
他們都是穿着棉衣,而不是綢緞。
“大哥,二哥,三哥,大姐,二姐。”
“聽你之前跟四弟說,你是我們父親的朋友?”王守國的大兒子王建軍警惕的問着,從祖父和父親被貶後,原來巴結他們的人,對他們避之不及,祖父和父親官復原職後,卻又出事了。
發生這樣的變故,這個今年才十八歲的王建軍,也長大了一些了。
“你們不相信?”
“你有什麼證據?”
林唯一沉默一下,這個時候,王守城也出來了。
他把信讀完了,想到被他晾在堂屋的人,這不急急的過來,就看到侄子們好侄女們都在這裡。
“都圍在這裡幹什麼?”王守城擺擺手,讓他們該去忙什麼就去忙什麼、
“小叔。”
“媛媛你倆姐妹快去做飯,這是小叔的朋友,這一次過來看我們。”王守城一句話就解釋清楚了。
很快這些孩子們就散去了。
“多謝你這一次過來。”王守城是很激動,如今有爹的信,娘能繼續的好好的活着了。
而大搜和二嫂也不會偷偷的抹眼淚了。
他們回鄉後,在這老宅過的是什麼日子,他最清楚不過了。
村裡其他孩子們不願意跟他們家侄子他們玩,甚至上山打獵改善一下生活,也會被人搶。
這樣的日子,可真的是苦了侄子們和侄女們了。
“我早點就聽說了伯母身體不好,只是我給伯母帶過來的藥。”
林唯一把錦盒遞給王守城,錦盒裡裝着一支千年人蔘和一個用小瓷瓶裝的井泉水。
“藥?”
“你打開看看。”
王守城以爲是父親惦記着母親,讓這位仁兄送來的,當看到裡面的千年人蔘的時候,驚了一下。
這樣人蔘,可不是父親他們能送的起的,那麼就真的是眼前的仁兄送來的。
“太貴重了,不能收。”
“收下吧,也希望伯母的病能早日康復,這小瓷瓶裡面的藥,不是顆粒,是幾十種藥材熬製出來的聖水。”
王守城聽林唯一這樣一說,也看到了那瓷瓶。
“還未請教公子的大名。”
“在下姓林。”
“林兄,請稍等一下,母親的病不能再拖了。”
王守城急急的拿着錦盒回了老夫人的房間。
而我王大嫂和摩擦着信上的字跡,捨不得燒掉,以前夫君在邊關打仗的時候,幾個月,甚至更久都不能回家,可這一次不同。
“小叔”
“娘,這是藥,我們先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