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發誓,如果沒有經過的我的同意你去了邊關,我就出門被車撞。”
南宮煌聞言這話,放開了錢珍珠,扳過她的身子讓她看到他,“錢珍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錢珍珠迎上南宮煌的幽深的目光,她認爲自己的說的很對,這不反駁道,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如果你去邊關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我就出門被車撞,我是在咒我自己的。”如果詛咒真的有這麼靈驗的話,也許她就能回到現代了。
南宮煌非常的生氣,臉色陰沉了有一些可怕。
看到暴怒的南宮煌,錢珍珠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錢珍珠,看來這一段時間,我太寵着你了,讓你自己咒自己了。”
錢珍珠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騰空抱着大步的出了書房的門。
“你想要幹什麼?”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你放開我。”
錢珍珠的聲音很大,而一路上一些丫環看到這樣一幕,都恨不得去當院子裡花草,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王爺這麼生氣?
王爺不會打王妃一頓吧?
“落侍衛,王妃不會有事吧?”錢珍珠身邊的桔梗小聲的問着,那樣的王爺好可怕,她需不需要回一趟錢府,叫夫人來?
“桔梗姑娘,放心吧,王妃不會有事的。”其實這也只是安慰的話,很少見到王爺這樣失去冷靜的一幕。
不過王爺對王妃那麼看重,最多就是牀頭打架牀尾和。
還是不要讓桔梗姑娘去打擾爲好。
“可是王爺那樣子,我真的擔心王妃。”
落之前守在書房外,對書房裡那麼大的聲音不可能當做耳聾沒有聽見。
王爺是打算去邊關,可是被不知道怎麼被王妃知道了,所以王妃纔會拿自己的命威脅王爺。
王爺本來就疼愛王妃,見王妃詛咒自己來威脅,怎麼能不去生氣呢?
“南宮煌,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南宮煌有一些咬牙切齒,“放開你,放開你,你有詛咒自己?”
“南宮煌,你講道理行不行,我哪裡是詛咒自己,我是說,如果你去邊關,這個誓言纔會有效。”
南宮煌推開房門,反腳關上了房門,直接就把錢珍珠扔在牀上了,把錢珍珠摔的頭冒星星。
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堵肉牆,接着就是鋪天蓋地的吻襲擊她而來。
錢珍珠覺得特別的委屈,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南宮煌在觸及到那滾燙的淚水的時候,終於止住了衝動。
他溫柔的爲她擦拭着淚水,有翻身躺在她的旁邊。
“下一次,不要再這樣詛咒自己了,我們是夫妻,是要攜手一輩子的伴,有問題,我們就找問題原因。”
“南宮煌,我怕,你不知道,外面都在怎麼傳,傳那邊關是因爲當初誣陷了景家,所以邊關的將領纔會敗了,我怕,你一去不回來,那個時候我怎麼辦,我怎麼辦?哇哇哇哇”
哭聲越來越大,那悽慘的聲音在逍遙王府上空停留。
桔梗哪裡還坐的住,“不行,我要看我家小姐。”
落怎麼能讓一個小丫頭去打擾呢?
當即就劈昏了桔梗,叫了不遠處的丫環,讓她們來扶着桔梗回房間。
王府的人都認識桔梗,知道她是王妃身邊丫環。
當然外面這小小的一幕,屋裡沒有人知道。
看到錢珍珠哭的那麼傷心,南宮煌輕聲細語的安慰起來,“乖,不哭了,不哭了。”
可是錢珍珠彷彿要把這十幾年的委屈都要哭出來一半,整整哭了一個時辰,哭都打嗝了,無論南宮煌怎麼哄,怎麼勸,她就宛如止不住一般。
今此後,南宮煌不敢再惹着錢珍珠了,怕她哭,太會哭了,嗓子都哭啞了,最後心疼的還是他。
“珍珠”南宮煌端着水遞給錢珍珠,還心疼的問着,一雙眼睛都哭腫。
“我沒事。”哭出來,錢珍珠整個人都覺得好了很多了,這麼多年,她一點一點的失去回到現代的希望。
“好了,不要說話了,來喝一點水,我已經吩咐廚房,給你做一些清淡的吃的。”
錢珍珠直接躺在牀上,“我沒有胃口,我想要睡一下。”因爲長時間哭泣,聲音沙啞的有一些刺耳,她閉上眼了,不去看南宮煌,覺得有一些頭痛,就想要睡一下。
看到她這樣冷漠的樣子,南宮煌的心裡更是不好受。
可是又能怎麼樣,只能的繼續的陪着她。
逍遙王府的每個人,都感覺到第一次低氣壓是爲何物。
明明炎熱的時節,可是愣是不覺得熱,因爲王爺全身發散發出寒氣。
策王府。
“王爺,屬下沒有查到。”黑衣男子跪在地上,等待着那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宣判他的懲罰。
“爲何沒有查到?”南宮策微眯起雙眸緊鎖着地上的單膝跪在地上。
他可不行,一個女子,無緣無故就消失了,除非她知道有人在調查她?可這樣的可能性太低了。
“林姑娘彷彿消失了一般,到時屬下見到一位跟林姑娘長的有點像的男子。”
“跟她像的男子?”
“是的。”
“在哪裡?”
“她是貴賓樓的東家,人稱林公子。”
“他在居住在什麼地方,可否查清楚?”南宮策想到的了龍鳳胎的可能性。
“居住在清寧縣,名下有很多鋪子,武功高強,曾經我們派人監視他,可是被他發現了,躲過了。”
南宮策回憶着當初見到林姑娘的場景,從她走路的姿勢看來,不像是有武功之人,那麼這跟她長的很像的男子會是她的哥哥嗎?
“繼續監視着,依然派人尋找她。”
“是,王爺。”聲音還在房間裡,人卻消失不見了。
南宮策捏捏眉心,如今朝堂上烏煙瘴氣,父皇的注意力都在選武將上,邊關的事情迫在眉睫。
太子的哪裡沒有什麼動靜。
至於老四哪裡,尋歡作樂。
老五,新婚之期,也是一副淡淡的模樣。
他在考慮要不要請戰?
可探子傳來的消息,讓他不得不防。
不想得不償失。
不想被人摘了勝利的果實。
而且這一次玉國可所謂是來勢洶洶。
而他雖然也看過兵書,可那也是紙上談兵而已,從未實際打仗過,根本不敢保證有多少勝算。
如果打輸了,那麼他的地位就尷尬了。
所以目前他是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