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打獵。“
林唯一揮揮手,“你去吧,去吧。”
這個男人有把她當成了瓷器娃娃了。
景灝去打獵了,回來的時候,的手裡提着的一隻野雞,一隻野兔,還提着一包野果回來了。
“唯一,你先吃野果,我洗過的,我來烤野雞和野兔。”
林唯一看着一旁的野果。
這個男人越來越會照顧人了?
“主人,不要讓自己的後悔。”
林唯一都難得給小白一個眼神。
小白要不要這樣的八卦和好奇呀?
爲什麼要一直在提醒她?
她會後悔嗎?
會後悔,也是把苦果吃下的,難道不是嗎?
“唯一,你吃這雞腿。”一隻野雞,也有三斤多,而景灝卻把兩個雞腿都撕給林唯一了。
“你呢?”
“我這裡還有。”景灝揚了揚手中的野雞架子,滿足的吃着,覺得有唯一在,這宛如是吃着大餐一般。
林唯一看看自己的面前的雞腿,在看看他的雞架子,這個男人,把最好的留給了她。
以前她和高勇輝在一起,都是她把好吃的給他,而高勇輝卻未曾還假仁假義的勸一番,最後還不是他吃的最精華的,而這個男人雖然嘴笨,可是卻打心眼的想要對她說。
這就是愛一個人和被愛的區別。
林唯一吃的津津有味的,餘光時而的看着那個男人吃着雞架子,繼續的翻烤這野兔。
“景灝,李家村的稻穀,到時候收割了,你注意一下。”
景灝點點頭,“嗯,我會注意的。”
吃過午餐後,他們有開始的騎馬往銘城而去。
一路上,景灝都說着一些注意的事情。
如果在現代,林唯一一定會在QQ上該自己的簽名:一個男人這麼囉嗦,怎麼破?
林唯一可不知道,如果她真的在發表了,那麼一定會被人說成是秀恩愛的前奏。
因爲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囉嗦,那麼是因爲這個男人在乎這個女人,否則他不可能對一個陌生的女人這麼囉嗦的。
兩人終於到了銘城,景灝直接去了貴賓樓,要了一個包間,點了一大桌子的菜,因爲早已經過了用餐的時間,所以有空着的包間。
“唯一,等一下我們吃了飯,就去客棧休息一下,等傍晚的時候,我們在繼續走。”景灝爲林唯一舀了一碗湯,很是平靜的說着。
“休息?”
林唯一的嘴角都忍不住的抽搐一下。
“是呀,外面陽光那麼強。”
“也不用專門去客棧去休息一下,我們去郊外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還是不要了,太熱的了,有蛇。”
有蛇?
她這一路從京城回到清寧縣,怎麼可能沒有看到蛇,可她怕蛇嗎?
女孩子大多數都怕蛇,怕軟體的動物,她以前也有一些怕的,可來到古代後,獨立後,她對這種動物就不怎麼害怕了。
“有你在。”
景灝滿意了,這是唯一給他的給予的重任。
他非常的滿意,怎麼可能不滿意。
“好,我們等一下就上路。”
林唯一有一些汗顏了,就不能讓她休息一下嗎?
難道這就是男的比較大條嗎?沒有女人那麼心細嗎?
“主人,收穫忠犬一枚。”
林唯一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小白的話,因爲他說的很正確。
飯後,林唯一翻看了一下這銘城貴賓樓的賬簿,因爲她是用的現代的驕會計賬簿,只用了短短的半個時辰就翻看了,而且還算出了結果了。
“唯一,你真的了不得。”
林唯一有一種感覺,說一句粗話:她可能放屁,這個男人都會認爲是香的。
這是盲目的盲從。
“好了,我們該走了。”
兩人這才起身,從銘城的貴賓樓離開了。
在離開之前,林唯一還交代着這掌櫃多注意一下王家的情況。
還沒有到下一個城鎮,天就要黑了。
“唯一,看來我們今晚上要住老鄉家裡了。”
林唯一認爲這個男人是故意的,如果他們的動作快一點,根本就到了鎮上了,而不是現在在半路上,離下一個城鎮要一個多時辰。
“你確定。”林唯一能說什麼?
能說今晚上要露宿荒野。
所以他們到了一家普通村民家裡住了下來。
可能是因爲去年的乾旱,有因爲林唯一的那些賑災大米所以因爲有是一個豐收年,所以家裡還過的不錯。
景灝只是去了山裡轉悠了一圈,就打了幾隻野雞和野兔回來。
他們住的這一家,有兩個兒子的,都還沒有成親,在林唯一他們到的時候,她們一家人正在圍着堂屋裡撥玉米。
晚上,林唯一和景灝住在一個房間裡,因爲這家裡只有三個房間。
“唯一,你睡吧,我給你扇扇。”因爲又熱,又有蚊子,所以景灝怕林唯一睡不着提出準備幫忙。
“你不睡嗎?我這裡有驅蚊的香包,昨晚上你沒有睡,今晚上早點睡吧!”林唯一從衣袖裡拿出香包,往牀上一扔,就直接的拖外袍,準備休息。
“驅蚊香包?”
“嗯,張叔最近的研究。”
景灝是知道張叔在研究這些。
“好。”唯一這是在關心他,還有昨晚上他們同牀共枕,唯一沒有說什麼,是不是就代表,唯一在接受他?
房間裡沒有燈光,窗外有月光照射進來。
“還不睡?”林唯一感覺到一雙灼熱的視線,晶亮的盯着她,睜開了視線,輕聲的問着。
“睡不着。”
“睡不着,也要睡。”林唯一一臉的黑線,壓低聲音的說着。
“唯一,我們說話,好不好?”
說話?
聊天?
怎麼一下子就感覺回到了大學的夜晚了?
那個時候,同一個宿舍裡,有人睡不着,就會這樣說。
“在別人家裡,說什麼?”雖然壓低聲音,林唯一還是怕有人的聽到了。
景灝一下子被堵住了。
“唯一”景灝悄悄的伸出手去摸林唯一。
而林唯一也沒有設防,就這樣被景灝握住了。
林唯一感覺到他的大手有一些粗糙,手心裡都有汗水,而且有一些燙。
“你幹什麼?”林唯一吃驚的望着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卻抽不回來,訝異的說着。
“唯一,我只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