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就是全身無力,整個人都是懶洋洋的。”每一次來大姨媽,林唯一都會覺得全身無力,整個人懶洋洋的,可是因爲在創業之前,一直都是忽略這一點,可如今一下子懶散下來了,更是不想動了。
石大柱聞言他的話後,鬆了一口氣,“那就多休息休息。”
四合院裡的衆人都回到各自的房間裡休息了。
而石家老宅這邊。
石三柱摸着手裡一錠銀子,咬了兩口,滿臉燦爛的笑容,怎麼都未曾想到,那個貴人會賞給他一定銀子。
十兩,十兩。
只是介紹了一下,訴說了一些事情,就得到這麼多銀子,石三柱那個激動呀。
“三柱,這是銀子?”王氏一進屋,就從微黃的油燈中看到了石三柱拿着一定銀子,在哪裡看着,她也激動的走了過去。
“對,這是銀子,貴人賞的。”石三柱很是自豪的說着,以前那些貴人,無論他說太多,都未曾給他好處,可是這一次這個貴人,卻給了他這麼大的銀子。
“貴人?”王氏的雙眸也閃閃發亮。
“那是。”
王氏視線都未曾移開那一定銀子,“三柱,這一點銀子,對貴人來說,也只是九牛一毛,如果能讓貴人帶着我們離開,那我們纔有好日子。”
經過王氏這樣一說,石三柱終於從欣喜當中回神過來了,是呀,媳婦說的對,這一點銀子對貴人來說,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如果跟着貴人,那才真的有好日子過,到時候他混出一些明堂來了,村裡還有人會看不起他嗎?村長還會巴結他嗎?爹還會看不起他嗎?
想到貴人今天都給他銀子了,他應該有機會跟着貴人離開吧。
這不很是信心十足的說,“明天我一定給貴人提提。”
那自豪的樣子,好像人家貴人已經答應他一般了。
這一晚上,石三柱很是激動。
翌日。
石大柱很早就做了早餐。
先是給林唯一煮了幾個蛋,還給她熬了粥,端到了房間裡。
而歐陽鋒幾人,吃着粥,吃着素菜,還有一大盤的泡竹筍。
“林姑娘做的好吃一些,不過這竹筍很開胃。”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還可以吃泡竹筍。
爲什麼歐陽鋒之前沒有吃過,因爲林唯一最近才泡的冬竹筍,味道當然書酸辣開胃了。
“石兄,明天我們離開的時候,能不能給我幾壇這竹筍。”
石大柱訝異了一下,還沒有說話,歐陽鋒又說,“是不是覺得多了,要不一罈子也可以。”
石大柱很想說,他也知道,自己的廚藝沒有唯一做的好吃,想到之前唯一泡的竹筍,這才抓了一些出來,他也是第一次吃泡竹筍,也覺得很好吃。
“石兄,你不會一罈子也捨不得吧?”歐陽鋒急急的說着。
石大柱對於歐陽鋒執着吃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之前在軍隊裡,有什麼吃什麼,沒有一味的注重味道什麼的,只要能填飽肚子就是好的。
“可以。”石大柱認爲自己的如果再不出聲的話,歐陽鋒都會直接去搶那竹筍的罈子了。
再吃的面前,他肯定不會在乎自己的身份的。
歐陽鋒哎呦一聲,如果知道石兄答應這麼爽快,他就應該多說一罈子,而不是現在只有一罈子。
歐陽鋒都忘記問了,人家到底泡了幾罈子,那個罈子有多大,都沒有問這些,都被他大意的忽略過去了,等明天離開的時候,見到那罈子,他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南宮策也詫異這泡竹筍,這味道很開胃,想到父皇最近好像胃口不佳,是不是能從這裡買一些回去?
可剛纔老五也問了,石兄也答應了,他也不好提給錢買的事情。
而南宮策不知道,他真的要被一個人纏上了。
這不才飯後,南宮策有準備出去逛逛,就有人毛遂自薦來了。
“歐陽公子”
南宮策瞥了一眼石三柱,這人還真的纏上來了。
歐陽鋒也看了一樣石三柱,對着南宮策努努眼,看吧,如今真的而被人纏上了,讓你不要給他銀子,人家把你當作是大冤頭。
“三柱,你來了。”南宮策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石大柱也扛着一把鋤頭準備出門,就看到某人的出現,“三柱,你怎麼在這裡?”
石大柱本來就不傻,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爲什麼石三柱會出現在這裡了。
“,我來看看,看看有什麼幫忙的。”石三柱心情很好,也不計較石大柱的臉色很不好的樣子。
“你還是在家照顧弟妹吧,她應該要生了。”對於挺着一個大肚子的王氏,石大柱可是沒有好感的,如今石三柱在門口,如果被唯一知道了,她本來就不舒服了,更是會影響她的心情的。
“還有幾個月,不急,不急。”石三柱對於石大柱一點都不給他面前,很是生氣,可是因爲有貴人在面前,他也不好弄的太僵了。
這貴人可是他離開石頭村最重要的人。
“沒有什麼幫忙的,我要去地裡了。”石大柱不想看到石三柱,就要離開。
“那去吧,我幫你招呼他們。”石三柱笑眯眯的說着,很是大氣的說着。
石大柱根本都沒有應一句,就離開了。
以歐陽鋒和南宮策的手段,對於石三柱只是逗弄而已。
石三柱想要依靠他們爬出石頭村,也不知道人家是不是真的看得起你?你憑什麼讓人帶你走,你有什麼辦事?
拍馬屁嗎?
以他們的身份,還缺這樣的人嗎?
而且憑你拍馬屁的本事,對於那些專業人來,根本是不能看。
隨他吧。
石大柱一到地裡,石二柱早就在哪裡忙着了。
“,小弟好像去你家了。’石二柱想到石三柱就覺得頭痛,幹活偷奸耍滑,要不然怎麼可能不要他幹活了。
也不看看,弟妹都要生了,如果不是看在弟妹要生的份上,早已經被爹趕出去了。
都已經分家了,還要媳婦伺候他們,他第一時間就不願意,好在媳婦把吃食抓的緊緊的,沒有讓他們搬走,否則他這個最笨的,怎麼能說的過去弟妹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