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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進縣城 其他類型 89 網

薛寅鬆擺手道:“我只是一說,你自己好好想想罷,事關你的未來,還是計劃周詳的好。”說着站起來捉住幾隻狐狸關進籠子裡,看看天色道:“我得去地裡忙一趟,你要是悶就和秀才一處說說話。”

他家的麥子收割完又深翻完畢,薛寅鬆也是個心黑的,這離芒種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又在地裡撒了些菜籽準備種點青菜。

一個月並不夠長,菜秧子大約也只能長一寸高,但是菜嫩價錢就能賣得高點,反正也就是去年剩的一些油菜籽,算是實驗實驗。

正巧薛老爹撒完菜籽回來,一見薛寅鬆就嚷嚷:“打酒了沒?這又是十天了,我今兒可是把那半口袋的菜籽全部撒完了,整整兩畝地呢。”

薛寅鬆笑道:“行,不就是一壺麼?一會我見着小奇就讓他去鋪子裡買酒,這一天的兩小子也不知道野到什麼地方去了。”

薛老爹這才咂咂嘴道:“一早還跑地裡來了的,被我哄走了。”

薛寅鬆笑道:“那行,我去打酒。”

晚飯扎斤跟他們一起吃,這也是薛寅鬆的意思,畢竟扎斤是以表弟的身份來陳家村,儘量還是少和小王爺一起摻合。

扎斤也是愛喝酒的,陪着薛老爹喝了幾口,面不改色,老爹見了歡喜:“改天釀些燒刀子給你喝,原汁酒沒勾兌過,保管你喜歡。”

扎斤笑道:“我的酒量卻是好的,到時試試燒刀子看能不能灌醉我。”

幾人吃喝說笑,吃完便各自散去。

薛寅鬆想再編幾個竹簍,便去取了些早先曬好的竹片坐在地上剖篾條。

小秀才白天抄了一天的契書也累了,坐在牀邊洗腳,打了個呵欠問:“你編這個做什麼?”

“家裡簍子少,正好編兩個,我想這幾天去撈幾把拖網。”

“那你多久睡?”小秀才又打了個呵欠,懨懨的問。

薛寅鬆埋頭答道:“你先睡吧,我這裡弄好就來。”小秀才丟開擦腳布,抱了枕頭:“就是有點疲倦,倒也沒覺得有多困,就覺得眼睛累。”

薛寅鬆笑笑,把油燈拿近點照着手裡竹片:“洗好躺着吧,一會我去倒水。”

小秀才想了會問:“那扎斤以後就住咱們家了?”

“恩,”薛寅鬆隨意的答道:“我覺得應該不能住很久,大約以後還是跟小王爺上北疆吧。”

小秀才哼了一聲:“古往今來,要抗旨得也得看看皇帝是誰,雖然並沒有史書記載抗旨有什麼下場,但是用腳趾頭也想得出來,皇帝也是可以隨便落面子的麼?敢當面不給皇帝面子,背地肯定會吃苦頭。”

薛寅鬆有些驚訝:“喲呵,不錯嘛,現在思維已經是跳躍式了,以後在我的栽培下,一定能有出息。”

“……”小秀才怒了:“我哪裡沒出息了!”

“要是以前麼,你保管會說:作爲一個明君,當具備海納百川的胸襟,若是臣民有所違背,應該先體察自己的行爲。”

“……”小秀才一呆,這果然像他的風格,不由撇嘴:“本來就是,一國之君本就該有內涵雅量。”

薛寅鬆笑道:“現在你終於你站在一個凡人的角度看皇帝了,皇帝不是聖人,他也有七情六慾會生氣會大怒,小王爺這事我們就別去管了,反正我是沒轍。”

小秀才在牀上滾了一圈才道:“所以還是平民好啊,沒人管。”

此時已經二更過,薛寅鬆撥了撥燈芯,正準備給竹簍收口,突然後院的黃狗嗚嗚叫了幾聲。

薛寅鬆忙跳起來,去門後抓了跟棍子:“你躺好,我去後院看看,狗在叫。”

說着走出門悄悄摸到後院的牆角,只見黃狗站在後院中間,朝着牆外嗚嗚低狺。

薛寅鬆隱在暗處沒動,過了會牆上的黑影丟進來一個東西,在地上滾了兩圈落在黃狗腳前。

黃狗低頭聞了聞,大約很香,很是焦急的左右轉轉又不敢吃。

薛寅鬆平素訓狗就專門訓過,凡是吃了人家給的食物必定捱打,黃狗急得轉了兩圈最後還是放棄,嗚嗚的委屈退到一邊。

那黑影呆了呆,又丟了一塊,黃狗這次也不去看了,直直的走到院子中間。

這狗常年是拴着養的,不愛叫但是下狠口咬。那黑影遲疑了一會,薛寅鬆悄悄退到前院開了門,往後院院牆攆去。

不想那黑影大約是沒得逞,已經離開,薛寅鬆不死心,又往兩條岔路尋了一圈未果,只得提了木棒回家。

現在他家養了狗,這下毒的恐怕再也不會來,儘管是好事,心裡不免有些遺憾,只可惜不能親手抓着賊。

小秀才見他進門問道:“你去做什麼了?”

“沒什麼,睡吧,我也不想編了。”說着薛寅鬆去牆角的盆裡洗了手上牀。

天氣已經暖和,可家裡並沒有薄一些的被子,有點熱,小秀才掀了被子露出兩條手臂道:“好熱。”

薛寅鬆想起空調被道:“這次賣了糧就去買幾牀薄被來蓋,這本來就是冬天的被子,太厚了。”

“可冬天又冷,”小秀才挑剔着,“這陳家村不好,沒有炕。”

薛寅鬆失笑:“大少爺,你可知炕得要燒炭才行,這一個炕冬天得燒多少炭?這陳家村便是首富也用不起炕。”

小秀才想想嘆道:“不能燒柴麼?這山上不是那麼多的柴火?”

薛寅鬆道:“柴火炕一燒不好,容易悶死人,燒炭要安全些,只是這碳貴,像我們家冬天點個碳盆子也都算是奢侈的,你沒見窮人家的大冬天都是一家人擠一牀呢。”

小秀才想起當初爲了節約炭火,也是四個人睡一屋:“其實一家人睡一起也挺好,熱鬧麼。”

後面兩人也迷糊,說了幾句便睡了。

一早薛寅鬆起牀還沒喝上口熱粥,王府管家來了,手裡拿着張薄紙面無表情:“這是契約,長橋巷左進第二間,原是家當鋪。主子說地契給你,上面寫的你的名字。”

薛寅鬆忙接了,細看兩遍很是滿意:“謝謝管家。”管家依舊面無表情:“不用謝我,要謝就謝王爺吧,小人只是按王爺的指示辦事。”

薛寅鬆懶得計較這閒氣,收好了地契客氣道:“請管家回稟王爺,就說地契收到,五日後開張,到時請王爺一起去看看。”

五日大約是夠了,薛寅鬆暗自心忖,格局等不用改,後面定做幾個儲糧麥的大櫃子,再把牆粉刷一遍就成,哦,對,還得捉幾隻貓來養。

“薛大哥,”胡牙子在前院探頭探腦,見了他忙笑道:“這是我娘蒸的春餅,請你們嚐嚐鮮。”

“你娘可好些了?”

“恩,好多了,”胡牙子笑着,露出一對大門牙:“這城裡的大夫就是醫術高,大夫說我娘也不是什麼大病,說什麼臟腑裡有什麼蟲,吃了十來天的藥就好了。

薛寅鬆想了想道:“你娘是不是愛吃螺螄?這東西少吃爲好,就算要吃也要多煮煮。”

胡牙子忙點頭,薛寅鬆想想又問:“我來這陳家村很少見着貓,你能幫我尋幾隻抓鼠的貓不?”

胡牙子笑道:“這個容易,村北的鈴鐺家知道不?那丫頭愛養貓,家裡有一隻老貓,全身黑白灰的條紋似老虎,捉鼠最是厲害。”

薛寅鬆想起那鈴鐺原是向秀才提過親的,頓時一臉便秘:“沒別家的貓了?”

胡牙子想了會道:“也有,不過就屬她家的貓厲害,她家那老貓成了精,連狗都得避着走,最是避鼠,這樣吧,要不我幫你再打聽打聽。”

薛寅鬆忙道謝,只聽胡牙子道:“薛大哥,我孃的病好多了,這錢我砍柴還你成不?以後你家的柴我來砍,每捆算10文。”

薛寅鬆想想道:“那行,我家燒柴也不厲害,兩天一捆足夠了,你也量力而行,別逞能。”

胡牙子一見他答應,很是高興,笑着跑了。

正巧秀才起身,見了後院石桌上的春餅笑道:“這手藝不錯,你看餅薄,煎得金黃髮亮,真真好手藝。”薛寅松原對吃的也不講究,見了忙請教他:“這也有講究?”

小秀才笑道:“當然有講究,這手藝都可以開店啦,你吃吃就知道,以前秦川城也有一家做餅的,做得比這還要好,排隊的人能從早排到晚。”

薛寅鬆眼睛一亮:“好主意,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小秀才一愣:“怎麼的?”

“開店啊,開飯館開點心店什麼的,把大家的拿手東西集合起來,一定能在縣城裡開個店。”

小秀才嗤笑道:“ 人家未必肯吧。”

薛寅鬆道:“那不見得,比如我做樁給工錢,這個月賣春餅,請胡牙子他娘來當廚,下個月賣煎包,請你來當廚,這樣換着挺新鮮的麼。”

小秀才想了一會,實在想象不出來會成什麼樣,便自去梳洗吃餅。

兩人正說着,薛老爹從外面出來,喜笑顏開道:“剛纔租客來過,我去瞧了眼,地裡的麥子已經掛漿,看來月末是個豐收啊。”

薛寅鬆想了想問:“他們的稻苗育得如何了?芒種能下種嗎?”

薛老爹點頭:“應該能,我看都還不錯,有的都快竄了有一寸高。”薛寅鬆點點頭:“這事要麻煩那你操心了,胡牙子會打柴送來,草也有人送,最近幾天我可能要住在縣城不回來,緊着日子把鋪子弄一弄。”

薛老爹關心的問道:“要我幫忙不?總得有人幫你守守吧?”

薛寅鬆搖頭道:“我一個人忙得過來,再說小王爺也有人,不行就跟他借個人用用。”

薛老爹點頭:“要我幫忙就說,一家人總歸要親一點,也要負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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