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位奶奶想到的這個好辦法嗎?可真是個了不起的人!”這個人給柳一一的感覺並不像農村人,他身上的氣度不同。
“不是她,是我外甥,這不怕我們凍着就想了這個辦法!”關鍵時刻還是舅媽機敏,這要是傳出去柳一一就出名了。這一句話無疑是在保護柳一一。
“我可想不出這麼好的辦法!”柳一一豈會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行了!你回去後先給父王試試,等試用成功了再告訴別人!”皇甫浩這是告訴老工匠,試好了再告訴皇帝,省的有什麼差錯。而這正合老工匠的意思,萬一出什麼事自己就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得。
“繡房也差不多安排好了,基本上是按照弟妹的想法裝修的,至於繡品現在已經在做了,我覺得兩個月後可以開業!我和弟弟過兩天也就要回去了,帝都那裡也該好好的籌劃一下!”田木林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擱了,帝都那裡也該安排一下,再說也該看看琉璃做的如何了。
“恩就這樣吧!回去也好!”大家長都發話了,還有什麼定不了的。“小世子一起回去?”
“我不!我還要多呆幾天,這裡有這麼多好吃的,別想讓我早回家,再說了父王好不容易讓我出來,我不玩夠怎麼能回家!”皇甫浩不依了。
看到大家一副想讓他離開的樣子,柳一一覺得好笑。不過柳一一還真想讓他多呆幾天,看看他和小妹到底合不合適。
今天的時間過的很快,柳一一坐在房頂上看星星。總覺得現在的天空比家鄉的要漂亮,每顆星星都很亮眼。和自己愛人一起看星星是很浪漫的事情,尤其和深愛自己的男人。不知爲何柳一一總覺得有些悶,感覺氧氣不夠,可是又沒有明顯的不舒適。喉嚨也有點不舒服,柳一一認爲是這兩日吃辣椒比較多,肯定是上火了。
柳一一比往常疲倦很多,一晚上都在被噩夢纏繞,像是永遠都睡不醒。柳一一總感覺自己空間裡的泉水變成了紅色,一眼看上去煞是好看!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聽到了張仁信的聲音。
“大哥不好了!二嫂子不好!小妹也傻傻的!”張仁信是真的急了。怎麼一晚上人就這樣了。不是沒有懷疑柳一一,可是轉念一想柳一一還真沒必要做這些事情。原因且不說,這是還是問問大哥的意思。畢竟他在外面多年也有些經驗。
可是此時的柳一一想要開口叫張仁言,像是醒不了,發不出一點聲音。
等張仁言感到自家老房子的時候,老二媳婦已經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怕是馬上就不行了!
張仁言看不出李氏明顯的中毒症狀,也沒有傷口,可是看到李氏不死心的指着某處,張仁言似乎明白了什麼?
經過大家的努力,張仁言找到了李氏藏的一百兩銀子。這無疑是被人滅口。這李氏有什麼事情讓人滅口,她可是一個農婦。
看到此情況,田氏也顧不上找茬,拿着一百兩銀子就回屋了。
等將銀子收好,田氏越想越不對,家裡一直是平平安安的,怎麼老大娶了媳婦就是非不斷。於是乎田氏就認
定此時定於柳一一有關。老二媳婦死就死了,自己閨女可不能傻了,這筆賬自己一定得算清楚。
“你說明白,爲何你們昨天只是在家裡吃了一頓飯,老二媳婦和仁愛就變成這樣了,要我說定是你們放了什麼東西!”田氏咬死了,覺得是柳一一的錯誤。
一個念頭從張仁言腦中閃過,張仁言還未抓住,外面又是一陣呼天搶地。
原來是李氏的母家來人了,看來有得鬧了。
張仁言去小妹屋裡,看到的是一個癡傻的妹子,聞着屋子裡的味道就知道小妹徹底傻了。看着傻傻的妹子,張仁言覺得一股熟悉的感覺。
“妹妹知道我是誰嗎?”張仁言希望能得到回覆,可是無奈,妹妹只是衝着自己流口水。
看着妹妹屋裡的一些,感覺沒有東西被動過,想要從屋子裡找些線索也是很困難,畢竟自己很少進妹妹的房間。不過總覺得妹妹屋裡怪怪的。至於哪裡怪也說不好。
這種事情見多了,可是張仁言怎麼也想不到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家裡。再說既然是一起出事,爲何李氏直接死了,而小妹是傻了。
看來只能讓母親看看小妹屋裡有什麼不同。再說這邊也是熱鬧的很。李氏的孃家豈會善罷甘休,直呼要報官。而這邊田氏因爲自己閨女傻了,也寸步不讓。報官就報官。
“那個挨千刀的,我好好的閨女嫁到你們張家,竟然落得個冤死的下場!”李氏的母親和嫂子在院子裡大嚷大叫,一直吵着讓張家給個說法。其實還不是想着讓張家多陪一些銀錢。張仁言有些不適應,這一條人命竟比不上一些銀子,縱然這樣的事情已經看過很多,可是真要發生在自己身邊也是很難受。縱然自己現在已經明白,李氏的死恐怕是因爲那一百兩銀子。可是妹妹又是爲什麼。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否者這怎麼能瞞過張仁言,其實主要是因爲張仁言想不到爲何自家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你少在這邊嚎,我們家閨女也傻了,我還沒說什麼,你喊什麼,難道是我們張家害她不成!”田氏也是個不吃虧的主,這件事肯定是瞞不住了,索性鬧大,再說了自己好好的閨女怎麼不傷心。
“那你說爲什麼我家閨女成了這個樣子!”看着自己閨女馬上就不行了,李氏的母親也是着急的很。“你看看你請的什麼大夫,給我閨女看半天也說不出什麼原因,就知道一個勁的搖頭,就知道你們李家心疼那點錢,人命難道比不上那點錢!”
“你說的是什麼話,這可是鎮上最好的大夫,你個見識淺的,少在這瞎說!”鎮上的李大夫是老三天還未亮的時候去請的,這個老婆子睜着眼說瞎話。
“大夫你快去看看我家閨女怎麼回事,今天早上看着就傻傻的!”田氏不理會這個老婆子,竟自拉着大夫就走。
“大夫您看,這老二媳婦是怎麼回事?”田氏一邊拉着大夫往自己閨女走,一邊詢問。
“這個?”這個李大夫也是個懂事的,一看就知道是讓人給下藥了,至於是什麼藥,自己還真是麼有看出來。不過想想能用得上這樣的藥,肯定是
得罪了大人物,自己還是明哲保身的好,畢竟自己是小人物,得罪不起人呀。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村長是肯定驚動了,里正也跑不了。這不一大早就都到了張家。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當然院子裡也少不了看熱鬧的。
看到大夫支支吾吾不想說,田氏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大夫但說無妨!”張仁言看到李大夫這樣子,更相信了自己的判斷。
“像是中毒!”
李大夫一句話引得田氏驚呼。
“怎麼會,看着不像!”田氏一直認爲中毒的人都應該面色發黑的。
“可知道是什麼!”這個和張仁言想的一致。感覺這個大夫知道此毒。
“老夫不清楚!”
張仁言不怪李大夫明哲保身,“請李大夫看看舍妹,她好像有些神智不清!”這還是張仁言說的客氣,擺明是傻了。
經過一番診治,李大夫詫異的看了張家人一眼,這一家子人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竟然下如此的狠手。這個女孩子剛開始會變的癡傻,慢慢的會變癲狂,最後也逃不了一個死字。這兩個人一個人中的是半日閒,一箇中的是十日到,這兩種毒藥已經失傳很久,這還是自己年輕的時候,聽自己師傅說過。
所謂半日閒就是給你半天的時間讓你慢慢等死,而十日到是十天內想死都死不了,只會慢慢發狂。這兩種毒藥,一種是折磨中毒之人,可想而知任誰知道自己將死不是怕的要命。最爲重要的是中此毒者口不能言手不能書。
再說十日到,在十天之內會慢慢發狂,折磨的是身邊的親人,眼看着一天天癲狂知道死亡。這兩種毒藥都過於陰狠,所有很早就已經失傳。
“這個老夫還真不好說!舍妹也是中毒,只是和那一位不同,舍妹現在不會死,只是十日之後……”李大夫已經仁至義盡,說到此時,有見識的就應該知道這是什麼。
可是張仁言還真沒猜到,他在宮裡還真是沒見過,不過一個人肯定知道。看來有必要讓他出面。平靜的日子到頭了。
“大夫客氣,今天的事情希望大夫不要聲張!”其實張仁言知道這位大夫一定不會說出去,他沒想到這個小地方也有如此厲害的角色。現在想想今天確實不尋常,自己應該注意的。
“大哥,咱們院子裡的雞死了!”張仁義平時其實不會在意雞的問題,可是自己媳婦莫名的死了,小妹傻了,這些都是問題。看來這個張仁義還有點腦子。
“把雞留下,我一會去看看!”張仁言知道這隻雞也許會有用。
“母親,你看看小妹屋子裡有什麼不對勁!”張仁言總覺得不對。直覺告訴自己如果找到不對勁的地方也許就知道原因了。
“你說的什麼話,我們家閨女的屋子怎麼會有問題。”田氏一心記掛那一百兩銀子,哪還有心情看屋子有什麼對不對。
“你如果想小妹死得不明不白你就繼續!”
田氏哪見過這樣子的張仁言,一下子竟被唬住了。他總覺得閨女屋子裡少點什麼,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