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前輩,兩位,前輩,息怒息怒,原來是左右發財人上人前輩,失敬失敬。”陸靈童,馬屁拍的十分響亮。
“小子,爺爺和你很熟嗎?”左發財說。
“小子,俺們和你娘非常熟,20年前,一不小心,生出了你這麼個蠢驢。”右發財嘴巴非常賤,在找便宜呢。
陸靈童眉毛挑了挑。把怒火壓了壓。沒有生氣。又是一臉的笑容“前輩,說笑了說笑了。"左發財說,“小子,你是夔龍門的弟子嗎?你師傅小泥鰍葉鞦韆還沒有死嗎”。
陸靈童說,“家師怎麼可以死在左右發財前輩的前面呢,當然是,左右發財前輩先死,一百年後,師傅他老人家,纔會羽化登仙。”
左發財說,“小子,你師傅不肯死,你妹的就你去死吧”。
說着。
人上人,左發財手裡突然生出一條黃金大眼鏡蛇,大蛇的頭有瓷碗大小。
蛇頭立起1米高,呼着腥臭氣息,扁平的脖子露出一對十分刺眼的眼鏡花紋。左發財一抖手,嘩啦啦,呼。
大眼鏡蛇,如箭。
吐着紅信子。呼着十分噁心的腥臭味,撲向陸靈童。
陸靈童,看上去,十分胖大,有一些笨重,但是他早就注意到這兩個怪物,不懷好意。
所以,時時刻刻,都提高警惕。
一看,大蛇銀魅似的飛來了,他竟然一點頭,把頭低下來,迎接飛來的大蛇。那個眼鏡蛇,非常貪婪,大嘴巴張的無比的大,紅舌頭好像一根毒刺。
九黎樓的所有的人都緊張的張大了嘴巴。
心裡想,這個陸胖子死定了。
就在大蛇就要接觸到你的的時候,尼瑪的,還大辮子一甩,頭就在蛇的毒牙下了。
是豬腦子也他媽的可以想到,這個夔龍門的大弟子,原來真他媽的是傻驢啊,人家放蛇來咬你這個豬頭,你不躲避,反而把頭伸過去,這不是傻驢是什麼,真是他妹的缺心眼啊。
這下子,肯定翹辮子了吧。
果然,陸靈童真的翹辮子了。只見他的烏黑油亮的大辮子。像瓜蔓觸手一樣,觸到眼鏡蛇的一剎那間,便死死地把蛇頭纏繞住了,辮子的梢頭,栓着一枚碩大的銅錢,只見這枚銅錢好像活物一樣,張開了銅錢中間那個方空,咬住了蛇頭,瘋狂地噬血。樣子異常恐怖。
非常殘忍。
大眼鏡蛇被吸着血,當然不幹了,左右扭動着身體,拼命地掙扎。
尾巴圈圈地東西搖擺,上下纏繞。但是,辮子和銅錢都是死的東西。一點都不肯放嘴。
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無功的。
不到眨眼的功夫,五米長的眼鏡蛇,剛剛還是張着血盆大嘴,現在,竟然被吸乾了血液。縮小的還不滿一尺長。蜷縮的一灘的眼鏡蛇死狀恐怖極了。
陸師哥,大辮子一甩,眼鏡蛇如干枯的樹枝,啪嗒,掉落在地上。大眼鏡蛇是左發財放出去的,現在死了,右發財,不但不心痛,反而,說起來風涼話,
“俺早就說過,你那條蛇,燉吃了多麼好,哈哈,瞧見了吧,自己不吃,便宜人家的大辮子了吧。關鍵的時候,還是得咱爺們出手,來,來,來,神仙索——”。
說着,右發財的手裡生出來一段麻繩。尺寸長不過3米,大約有大拇指般粗細,平平常常,普普通通,和普通人家綁雞鴨,栓狗的麻繩沒有什麼不同。
一絲一毫,也看不出有神馬特別之處。
右發財,笑眯眯地拿着這段麻繩,愛惜地說“乖乖,好久沒有出來溜溜了,悶死了吧,今日個,就讓你出來玩個夠。”
右發財,轉手對陸靈童說,
“俺給你一條麻繩,”
他十分傲慢地用手一指,九黎樓門口的一棵大桑樹,說,
“俺,系一個扣,你妹的把腦袋一伸,自己吊死,怎麼樣?”
陸靈童,哈哈大笑道,“前輩既然指了一條金光大道,晚輩,不能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來吧,來,請————。”
好戲開場了。
麻繩在右發財的頭頂飛舞,它似乎在等待進攻的命令。
右發財,嘴巴唸唸有詞,食指,一指已然在桑樹下的陸靈童,大喝一聲“起”。
麻繩興奮極了。
搖頭擺尾,一飛沖天,嘩啦啦,鑽進入一大片桑樹葉子裡,不見了。
桑樹下的陸靈童集中精力注視着桑樹葉子,緊張極了。
越是緊張,胖臉就漲的越是通紅,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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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裡拿着一件奇怪的兵器。
是一條花槍,特別的是,有兩個槍尖,所以又叫做兩頭蛇,兩頭蛇的銀槍尖的驚風鈴“嘩啦啦,嘩啦啦."響個不停。
他確實是想像不到,這個怪物在玩什麼花樣,這個麻繩是神馬東東,或許由於緊張,陸靈童全身上下的衣服好像充好了氣的氣球一樣,鼓鼓的,腦袋後的大辮子也飄起,那個吸飽了蛇血的銅錢,更是格外的興奮,閃耀着金子般的光芒。
不到片刻,那個麻繩地獄般現身了,但是不是一條三米長的一段。
而是,二十米長茶碗口粗細,不是一條而是十條,游龍一般,交織成網。"嗖嗖".呼嘯着風聲,向陸靈童飛來。任他如何逃避,如何躲避,也將落入網裡。
無處遁形。看來,今日個,陸靈童真的,死定了。
神仙都救不了他。
只見陸師哥,他的頭越來越紅,臉也漲的像紫羊肝。
他本來就是個胖子,此時,全身充氣鼓脹的身體,突然間又胖了3圈。原來,陸靈童正在不停地吸氣,他的大嘴巴鯨吞般貪婪着空氣,不到片刻,陸師哥,比皮球還要圓了,大胖子身體,配上對比之下十分纖細的四肢,模樣真的無比滑稽,讓人忍俊不禁。
此時天空中正在下着牛毛細雨,細萌萌的雨絲紛紛淋漓地灑向大地,透過桑樹的大葉子間,滴落在明晃晃的槍尖上。陸靈童正在等待着。
終於,決戰紫禁之巔了,右發財的破鑼喉嚨,念念起來,一段咒語,
“豆子山,
打瓦鼓,
揚平山,
撒白雨。
下白作雨,
娶龍女。
織得絹,
二丈五,
一半屬羅江,
一半屬玄武。”
麻繩,如接到命令的靈蛇,發起了總進攻。
十條麻繩,纏繞上了陸靈童,而此時的陸師哥,衣服越來越脹,他吸進去的空氣快要把他的衣服都撐爆了。
陸靈童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條條暴露的腦筋,隨時都可能爆血管腦溢血。
終於,他的銀槍出手了。一刺萬點槍花。幻化成爲億萬個銀白色的亮點。
尖銳的槍尖刺破空氣的聲音,攝魂。
槍。
槍,是兩頭蛇,兩邊都是槍尖,人們光注意那華麗如鑽石,燦爛如煙花,密集如繁星的前面的槍尖,卻是往往忽略後面的槍尖。陸師哥,飛灑出那麼多絢麗奪目的花招後。
突然,後面的槍尖刺向了自己的肚皮。
他死定了。他這是,打不贏,自殺。
這是無比悲壯的死法。
槍尖刺破鼓鼓如蛤蟆鼓氣肚皮的衣服。
砰,爆米花,出爐的那一聲。
陸師哥,死定了。這種死法,比上吊,比刺破肚皮,被串糖葫蘆,還壯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