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雖然有系統傍身,可也只是一個剛畢業的學生,對辦公司,開醫館什麼的都沒有經驗。
只能是邊幹邊摸索。
“BOSS,我們要不要組織一次募捐活動?”丹尼.弗拉梅爾很盡責,簽完勞動合同之後,找到丁長生向他建議道。
“你說的募捐, 是指那種拿着箱子上街去宣傳的募捐,還是搞個酒會,請一些有錢人來參加酒會,然後進行募捐?”丁長生想了想問道。
“最好是能組織酒會,可以請一些模特和小明星過來捧場。這樣的話,募捐的金額會大一些。”
“丹尼, 你的注意很棒,不過暫時不太適合咱們這種情況!
咱們慈善基金會的主要資金來源,是我的錢!
雖然我不然比爾蓋茨有錢,但是我的基金會模式和他的那個差不多!
我主要是拿我的錢去做慈善,而不是拿公衆的錢來消費。
至於說有人捐款,我的原則是,捐款歡迎,不捐也絕不勉強,更不會去勸捐。”丁長生比較隱晦的把自己成立慈善基金會的目的說了出來。
丁長生也想搞酒會來募捐,可是他真的不認識多少大人物,至於勿街上那些苦哈哈的華人,把他們叫過來, 募捐的錢, 都不一定夠酒會的費用。
還要請嫩模, 請明星, 那花銷更大了。
等他什麼時候,名滿紐約州的時候, 倒是可以搞一搞。
“BOSS, 如果單純爲了避稅的話,咱們現在這麼做是沒有問題的,可是要開展慈善項目,單靠您自己的資金,總不如號召更多人一起參加慈善······”丹尼.弗拉梅爾說的很委婉。
意思就是,單靠丁長生的錢,這一千萬美元,聽上去好像很多,絕大多數美國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可是,如果要是想幹什麼慈善事業的話,那這點錢,真的很少。
“沒事,等年底的時候,我會再拿一筆錢放到基金會裡,大約有兩三千萬的樣子。
不過你說的也對,要讓大家都有參與感!
這樣,回頭你做一塊長生堂慈善基金會的牌子掛到門口,另外再在長生堂一樓大廳醒目的位置,放置一個捐款箱。
以後,咱們長生堂全免費, 不管誰來都免費治療, 然後願不願意捐款隨他們的心意。
中醫鍼灸、草藥療法的免費,就作爲咱們第一個慈善項目吧!”
丁長生不差錢, 不在乎別人捐不捐款,但是丹尼.弗拉梅爾也提醒了他,所以乾脆在丹尼.弗拉梅爾說的募捐的基礎上,改一改。
“好吧,您是BOSS,您說了算!”丹尼.弗拉梅爾聳聳肩道。
他是被丁長生輕描淡寫的那句,年底還要拿出兩三千萬放到基金會,給震驚到了。
電影電視劇裡,還要小說裡,動輒幾千萬,上億,甚至幾十億美元的,不拿錢當錢。
好像美國真的遍地都是黃金,隨便一個掃廁所的都趁幾千萬美元。
實際上,美國一般的中產階級,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夠賺到一千萬美元。
加上大部分美國人都沒有存錢的概念,所以大多數的中產階級,也就是收入能夠滿足自己稍微寬裕的生活,能夠每年出去旅遊一次。
丹尼.弗拉梅爾這個苦逼的經理,手底下一個人都沒有,所有的活都需要他親自幹。
坐着經理辦公室,用着豪華的桌椅,乾的確實行政文員的工作。
下午,黛比.阿卜杜拉把攝影剪輯需要的設備列了出來,“BOSS,這個是我需要的器械。”
“嗯!你和尤利婭一塊去買吧!”丁長生看了一眼,把自己的車鑰匙扔給黛比.阿卜杜拉。
“OK!”黛比.阿卜杜拉拿着車鑰匙去找尤利婭.迪亞洛。
黛比.阿卜杜拉離開之後,丁長生琢磨着,再買一輛車放到基金會裡使用。
不然,總是用自己的車,或者用員工的車,不是很方便。
剛想叫丹尼,丁長生纔想起來,丹尼.弗拉梅爾被他打發去製作牌匾和捐款箱了,只能自己拿起手機,打給寶馬4S店。
讓對方送一輛車過來,這一次丁長生買的是七系的SUV。
七系SUV的後備箱比較大,再出去玩的時候,也能放得下野營的東西。
在電話裡溝通了自己需要的配置還有顏色,對方表示有現車,下班之前一定送到。
有錢人就是這麼方便。
“丁大夫!”這是一個老人蹣跚的走了進來。
“喲,這不是顧大爺嘛!你這是老毛病又犯了?”丁長生笑着走出櫃檯,把老人扶到椅子上。
“是啊!我這風溼的老毛病又犯了!上次你給我紮了一針,我感覺很有用,你再給我扎一針吧!”顧勇濤訕笑着說道。
“顧大爺,您這樣也不是辦法,您這種風溼關節炎,只要堅持鍼灸一週,外加服用藥物,完全是可以去根的。”丁長生皺眉道。
“沒事,沒事!你給我扎一針就行!我都這把年紀了,活一天算一天,去根不去根的無所謂。”顧勇濤訕訕笑道。
顧勇濤是唐人街上大多數人的縮影,年輕的時候,感覺美國多麼好,奮不顧身的來到美國。
可是,來到美國之後,才發現沒有一技之長,美國也不是那麼好混。
混亂幾十年,終於在街頭弄了個攤位,一開始是賣報紙雜誌,後來報紙雜誌不行了,又從市場上批發了水果賣,一天賺的錢,除去房租,勉強夠餬口的。
都不敢生病。
這顧勇濤的風溼關節病,都多少年了,一犯了之後,夜裡疼的都打滾。
即便是這樣,也不捨得吃藥治療。
忍不住了,來找丁長生給他扎一針。
真一針。
這一針也就是勉強能夠給他止痛,緩解一下。
“顧大爺,你今天算是運氣好,我們長生堂現在有慈善基金會給我們撥款,搞免費治療。
讓你給趕上了!
這次我給你開幾副藥,不敢說讓你永遠不犯,但是幾年之內不再犯,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丁長生一邊說着,一邊轉身給顧勇濤抓藥。
“丁大夫,你這是給我抓的藥?”顧勇濤看着丁長生動作麻利的抓藥,有些忐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