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法默仙帝滿心歡喜的離去,萬鴻道仙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此次圍剿之戰法默仙帝也出力不少,更是派出了一支精良的仙兵部隊前來支援,可是萬鴻道仙最後可以說是拒絕了他。
“我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法默重感情,懂得報恩,我卻不能答應他的請求,唉~”萬鴻道仙又是一聲長嘆,但是也是無奈之舉,一切都是爲了讓此次圍剿一舉成功。
萬鴻仙域準備清剿行動已經差不多,總體集結的仙兵仙將大約在二百餘萬人,是如今魔軍團的二倍之數,按理來說將魔軍團一網打盡還是可以做到的。
萬鴻仙域的動作即便在隱秘,那動作肯定也不會小,這自然就引起了魔軍團的注意,萬鴻仙域的意向就昭然若揭了,但是他們能做的就是等待最後一戰得到來。
勝,魔軍團就可以全身而退,而且還能重創萬鴻仙域!敗,則身首異處,整個魔軍團都將覆滅,成爲無數年後人們的談資。
此時的夏幽冥也是想明白了眼下的處境,看來最爲艱難的時刻到了!天邪君如今重傷不出,魔軍團也是實力大損,想要對抗萬鴻仙域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了,這是實情,無法改變!
萬鴻仙域到處都在調兵遣將,他們接下來準備做什麼,夏幽冥的心裡還是有些底的,他也想就此帶着魔軍團遠遁逃跑,可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先不說魔軍團願不願意逃走了,萬鴻仙域也不會輕易放他們離去的。
“看來這次萬鴻仙域是準備動真格的了,魔軍團將用什麼來抵擋這次的殺劫?”夏幽冥長嘆道,他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魔軍團也沒有了任何的依仗,難道就要任人宰割嗎?
夏幽冥感覺到自己的心中有了一絲的落寞,征戰了千年自己又得到了什麼呢?他不想讓這場戰事結束的太快,主要是爲了給緣天爭取時間,但是巨大的傷亡也不是他想看到的,尤其是魔軍團的不斷銳減讓他有些心疼。
“大哥,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要是你在的話一定會給我出主意的吧,我真的很累了,想休息一下。”夏幽冥自語道,他的心也開始亂了,思考問題都有些緩慢了。
“報!”一名仙魔跑進來口中喝道。
“什麼事情?”夏幽冥收起混亂的思緒,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啓稟幽冥王,萬鴻仙域中有人在外面叫陣,想要挑戰……挑戰幽冥王。”那名仙魔還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將此事完整的講完了。
竟然有人挑戰幽冥王!這膽子還真是有些肥了,現在誰不知道幽冥王的名字?雖然幽冥王只是新進階的仙帝,但是他的實力和膽識都不是一般的仙帝可以比擬的。
“他們一共來了多少人?”夏幽冥發問道,這些事情他必須搞清楚狀況才行。
“一共就一個人!”那名仙魔剛說出來,夏幽冥也是一陣驚奇,怎麼會這樣呢,竟然就來了一個人。
萬鴻仙域這是搞什麼鬼?他們不會以爲魔軍團無人了吧,就派了一個人就像滅了整個魔軍團嗎?
“你先退下吧,我隨後就來。”夏幽冥揮退了那名仙魔,他又開始陷入沉思了,對方來了一個人,這是什麼意思呢?
那名仙魔退下去後,夏幽冥隨後就往魔軍團的陣營邊緣趕去,他也準備見識一下這是何方神聖,竟然敢來挑戰自己的權威,順便給他一些挫敗感,讓他知道山外有山。
當夏幽冥抵達陣營的邊緣處的時候,陣營之外已經有一名仙人在等待着了,那人貌似年紀已經不小了,而且看樣子等待的時間也不短了,滿臉的焦急之色。
“法默仙帝?怎麼會是你,你施展分神術至今只怕修爲還沒有恢復,絕對不是帝級的我的對手的。”夏幽冥很意外,來挑戰的竟然是法默仙帝。
以夏幽冥的想法,派一個實力強悍的高手還差不多,沒想到竟然來了一個失去了仙帝印記的大羅金仙境的仙人,這樣一來就更沒有可比性了。
“是我。法默見過幽冥王!”法默行大禮道,言語間充滿了對夏幽冥的的感激之情。
“不知道友如今來到我魔軍團這邊是爲了什麼,能幫忙的話我一定幫忙。”夏幽冥滿口答應先來,法默仙帝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還是很感興趣的。
“今天來這裡,一是爲了感謝當年幽冥王仗義相助,若不是你的話,恐怕法某這時候已經是一推枯骨了吧。當然我想說的重點,卻是另外的一件事。”法默沒有立刻言明,但是後面半截話卻引起了夏幽冥的一陣好奇。
不等夏幽冥發問,法默仙帝已經自己講述了起來:“相信幽冥王已經感覺到了吧,如今萬鴻仙域已經開始了動作,而且魔軍團已經沒有絲毫的迴轉餘地了,我是想讓幽冥王自行逃走,萬鴻道仙已經答應我不會追擊……”
夏幽冥不等法默仙帝的話說完,他已經揮手打斷了,然後臉色變得陰沉起來,道:“如果法默道友來到此地就是想說這些話,我想你可以回去了,你的好意我收下了!但是,我不會也不可能離開魔軍團的,這一點希望你能理解,哪怕是戰死到最後一人,魔軍團也不會退縮!”
法默仙帝驚訝的張了張嘴,這個機會可是他放下老臉才求來的機會,若不是夏幽冥對他有救命之恩,他肯定不會來說這番話的。
但是現在看來,夏幽冥貌似不願意接受,非要與魔軍團共存亡,那結果恐怕也只能是全軍覆沒了!
萬鴻仙域有萬鴻道仙這種存在壓陣,魔軍團中根本就找不到一合之將,更別說還有數量衆多的仙兵仙將了,那將更加難以應付。
“幽冥王就不再考慮一下嗎,這可關乎着生死,你修煉到今日這般地步也是不易。”法默仙帝希望夏幽冥能夠服軟,要是撞了南牆才知道回頭,恐怕那時候已經是頭破血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