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書記,您說東方縣長是個什麼樣的領導?”劉有才看着東方紅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就問道。
“領導是我們可以隨意評論的嗎?還有沒有組織原則。”龔義夫呵斥道,“不過,東方縣長還真是個好官,我有些看不透他,不爲名,不爲利,也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副縣長的。我還真有些替他擔心,這事情弄的。”
“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啊。”劉有才覺得有些奇怪,就問道。
“你想想,這次東方縣長提出幹部只發一個月工資,不是得罪了幹部嗎?要是精簡了基層幹部,到時得罪的人更多,你說他圖啥啊。”龔義夫就感嘆着。
“還講不講理了,要不是東方縣長,我們一分錢的工資都拿不到手。再說,着機構也該精簡了。幹部們整天的無所事事,辦公室裡都經常有人在打牌,我早就看不順眼,想整整了。要總是這樣下去,遲早大家一起完蛋。我看東方縣長做得好,我們應該全力支持他。”劉有才就很氣憤地說。
“說是這樣說,可是我還是有些擔心。有才啊,你說得很好,咱們不能沒有良心。是咱們的工作沒有做好,現在讓東方縣長來替我們擦屁股,我的心不好受啊。不管怎麼樣,出了問題我們兩要多替東方縣長擔着些,責任我們一起擔當。我還真佩服這個年輕的領導,要是縣裡的領導都能象他一樣,紮實地爲基層辦實事,我們鸚鵡縣能是現在的樣子嗎?”龔義夫就叮囑道。
“沒說的,我聽您的。”劉有才趕緊表態說。
“我還真擔心東方縣長幹不長久啊,木秀於林,風必催之啊。”龔義夫的眼神裡多了一絲的擔心。
東方紅騎着南方摩托車風風火火地往縣城裡跑,這土馬路上的灰塵就是多,好幾天沒有下雨了,灰塵就更多了。很快,東方紅就覺得鼻子堵得慌,身上也到處是灰塵了。看來,這路該好好修一修了。不說水泥路,柏油路還是要修一修吧。要想富,先修路啊,可問題是,這修路的錢又從哪裡來啊。
好不容易來到了縣城,東方紅已經累得不行了,兩個小時的摩托車駕駛還真是一個大運動量。
進了縣城,東方紅放慢了速度,因爲縣城裡的人多。
到了城關小學的時候,東方紅髮現門口聚集了很多人,都在大聲的議論着什麼。
“這個苟二麻子,又來害人了,他會遭報應的。”
“還不是仗着他老爹是檢察長,這才橫行霸道的。”
“這日子沒法過了,動不動就動刀子,還有沒有王法啊。”
“那個學生看來今天不死也要脫層皮了,這是什麼學校啊,我家的小兵我一定要把他轉到鄉下去讀書了,這個學校太不安全了。”
“就是,我看那警察也挺懸,他們人多,又有背景。”
東方紅聽說都動刀子了,就有些着急,趕緊問旁邊的一個年輕人。
“出了什麼事情了,大哥。”
“苟二麻子在敲詐一箇中學生,那個中學生跑了,他們就拔出刀子追了上去。剛好有個民警路過這裡,也追了上去。”年輕人就回答說。
東方紅問明瞭方向,就加大油門追了過去。
由於沿途都有人在指指點點,東方紅很快就追到了這一夥人。
這是一個死衚衕,一個年輕的警察擋在一個穿在校服的中學生面前,手裡握着一把五四手槍。槍口對着的是五個打扮得花裡花哨的小青年,手裡都拿着鐵棍和匕首,在囂張地揮舞着。
形式非常緊張,一觸即發。
“兄弟們,給我上,他不敢開槍,給我砍死他。”爲首的哪個囂張的傢伙估計就是人們所議論的苟二麻子,手裡揮舞着一把鋒利的匕首。
“啪”地一聲槍響,民警手了槍響了,把正準備上前的東方紅也嚇得一愣。
東方紅可沒有敢試一下子彈的威力的膽量,一個搞不好,這個民警以爲自己和這些流氓是一夥的,對着自己來這麼一顆花生米,那可不好玩。
槍是對着天空放的,明顯的警告。
這夥流氓也嚇呆了,半天回不過神來,這個小民警還真敢開槍啊。
“他是嚇我們的,只有一把破槍,兄弟們,別怕,上。”苟二麻子反應過來後,又開始指揮着流氓們往前衝。
民警年輕的臉上也開始冒汗,看來有些緊張。不過,他還是死死地把身後的中學生擋住,槍口也開始放了下來,對準了苟二麻子。
東方紅也開始放好了摩托車,走了過去。
“啪”
又是一聲槍響,接着就看見苟二麻子倒在了地上。
“鄒強,你***還真敢開槍啊,哎喲,我的腿,痛死我了。”苟二麻子在嚎叫着,眼淚和汗水一把一把地,很是噁心。
這時,身後響起了警車的鳴叫聲音,是派出所的其他民警趕來了。
五個流氓一個都沒有逃掉,還真是大快人心。
“鄒強。”東方紅喃喃自語,記住了這個剛硬的小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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