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維轉念一想,也對,這個世界只是超凡隱世或少有顯露的三級位面,這個世界畢竟沒有像他的主位面一樣出現位面晉級。
怨魂、厲鬼、猛鬼級別纔是正常。
鬼將鬼王甚至鬼帝,應該是極少,就算有也是隱世不出,或在另一個秘境或空間之中。
如主位面的陰間。
這個位面不知道什情況,但是,因爲同化後的一致性,應該差不了太多。
這樣推理的話,在世俗中猛鬼級別的確已經是很高的層次了。
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這些猛鬼還以爲自己多麼厲害呢。
酒鬼看清了劉維的樣子,嚇得青煙組成的鬼體差點崩潰。
“大人,饒命!”
酒鬼雖然不知道劉維是什麼等級的鬼神,但是絕對比自己高多了。
當處一個照面,一招就秒殺了一個和祂同級別的猛鬼。
然後強大的鬼族之威漫延開來!
太強大了!
最起碼也是鬼王,甚至可能是傳說中的鬼帝!
這個印象太深刻了。
劉維見識過紅衣厲鬼的鬼族之威後,立刻學會了,然後再冒充鬼神,就沒有了像上次被紅衣厲鬼一個照面揭穿的尷尬的事發生了。
完全就可以“以假亂真”了。
九鼎會的劉強、諾亞聯盟的黑袍人,當時在場的衆多鬼怪,都沒有發現劉維是人,而不是假扮的鬼神。
看着跪拜在地,瑟瑟發抖的酒鬼,趙建國一下子懵了。
眼中盡是迷茫之色。
好像在說:我是誰?!我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會這樣?!……
趙心雅也嚇得不行,依仗沒了!她立時顯了原型,嚇得跪拜在地上,瑟瑟發抖。
劉維對於打打殺殺真的不熱衷,要不然也不會在劉欣彤的病房裡殺了一隻猛鬼以儆效尤之後,就用意識場嚇散了其它的鬼怪。
不過撞到他手裡了,若是輕易放過了,也不行。
劉維心中一動,想到了結界師,想到了結界法器,心中有了計較。
冷冷的掃了酒鬼一眼,道:“滾回你的命器裡。”
酒鬼聽後如蒙大赦,立刻化爲一縷青煙鑽進了酒壺中。
劉維的手一揮,酒壺落到了他的手中。
看向趙建國、趙心雅父女。趙建國畢竟是一個人物,經過剛開始的驚詫懵圈之後,已經找回了理智。
知道對於能嚇得酒鬼大人不敢反抗的鬼神來說,殺他們放他們,只是在一念之間,立刻跪拜在地,請求道:“鬼神大人,請恕小人無知,小人願棄暗投明,供養您!”
說着急忙拉過來自己的女兒道:“我願將我的女兒當作祭品,獻祭給您!”
劉維真的不願意殺人,殺人有什麼好的。
只是這樣放過趙氏一族的確太便宜他了。
聽到對方的提議後,劉維心中一動,想到了黑袍人的記憶中關於鬼神的研究,心中有了計劃。
“我是鬼神,不是鬼怪!供養我不需要祭品,需要的是香火!”
“啊?”趙建國先是詫異,然後立刻明白了,轉而連連點頭道:“是,是,我老糊塗了。您是鬼神,不是鬼怪。我們願意供奉您,日日焚香禱告,日夜香火不絕。”
劉維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嗯,好,若是讓我發現你的心不誠,我必然會再次降臨,收取你的性命。”
“是,是,是……”趙建國爲自己的機智點贊,詢問道:“不知,鬼神大人的尊諱是……”
“契約之神。”說着,一招手,一塊木材落在手中,中級控木術,木材像橡皮泥一樣不斷的變幻形狀,然後化爲了他此時此刻的鬼神的形象。
“這是我的神像,記住你的承諾。日夜香火不絕,且需要不斷的向他人傳播我的威名,讓更多的人信仰我。信仰我的人,自然有所回報。明白了嗎?”
“明白了,謹遵契約之神的教誨。”趙建國立刻說道。
劉維點了點頭,轉身對蔣淑珍道:“事情已經結束了,他們不會爲難你們了,我先走了。”
趙建國立刻表態道:“對,對,我一定將兩位像貴賓一樣對待。請大人放心。”
這時“奇門”之術冷卻時間已經過了。
劉維走到門前,打開門走了進去,然後就消失在了衆人的面前了。
趙建國看到劉維消失不見,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終於度過難關了。”看了在場的三個女人一眼。
女兒趙心雅一幅大受打擊的樣子,想到剛纔自己的所作所爲,也有些心虛,沒有理會她。
蔣淑珍和秦晴母女,趙建國現在也不敢讓她們出事了。卻也不願意再見到她們,家族大變,全部都是因她們而起的。
打了一個電話吩咐了幾句,就離開。
自然有人將蔣淑珍、秦晴母女送回家去,並給予一定的補償。
趙心雅這裡也有女傭趕了過來,扶着她離開了。
……
劉維回到家,對這次的收穫十分滿意。
剛剛得到黑袍人的超凡記憶,就用上了。
這個酒壺可以煉製爲結界法器。
趙氏可以爲他提供香火信仰,嘗試新的收集氣運的實驗。
氣運契約所得到的氣運太少了。比如程妍那一個,費心勞神的,才得了十幾個氣運金沙,性價比太低了。
再加上有名額限制,氣運契約收集氣運的方法,其實已經行不通了。
劉維已經有了用其它途徑收集氣運的想法了。
只是,現在他是降臨之身,這個位面是和平位面,他所能做的選擇有限。
“不過,不是沒有選擇!”
劉維當時心中一動,選擇趙氏以鬼神之法祭祀他,正是這個位面最好的選擇。
“因地制宜,順勢而爲,纔是正途!”
動盪位面,爲何收穫氣運那麼簡單?
還不是因爲位面意志強行推動着整個人類,整個位面向祂指定的方向發展。
在這樣的劇烈的涉及整個位面的動盪之下,原有的社會結構被打破,正在重新塑造新的社會結構。
他降臨之後,沒有了舊有的社會結構的制約,並且在新的時代浪潮中,作弄潮兒,順勢而爲,纔有那樣大的收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