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還是少年?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是一個身高絕對不超過一米五,看起來可能也就是十四五歲左右的少年一樣。
可是,我卻是能夠從這個少年身上感受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氣息,那是強大和恐怖的氣息。
在這三個人當中。這個少年的實力,或許是最爲驚人的一個。他役他技。
而且,從這個少年的眼神當中,也能感覺到一種蒼老,這個少年的年紀,至少也是上百歲的傢伙。
外表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小正太一樣,歐洲人的模樣,粉嫩粉嫩的,但是身上卻是隱隱約約瀰漫着一層血腥。
這個人,又是誰?
就在我盯着這個少年的時候,這個少年也在盯着我,微微眯起的眼神和翹起的嘴角能夠感覺到一絲模糊的笑意,那種笑容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位,吳先生可能不認識。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先生卡諾思,是超能力管理局的副局長。是我們的前輩,別看雖然模樣年幼,但是實際上,年紀可能要比我們大得多,至少。在我少年的時候,就聽說過卡諾思前輩的名聲。”聳了聳肩膀,卡爾說道。
我微微點了點頭:“原來是老前輩了,失敬,失敬。”
那個卡諾思微微搖頭。表示沒什麼。
我的腦子正在快速的計算着,這一次出現的力量的確是很強橫,足足三名秩序守護者,我能感覺到這些人的強大實力,單打獨鬥的話,我可能只能面對其中一個。
這些人的實力,可不是方海張無風那種類型,那兩人不過是剛剛達到這個境界而已,實力很有限。
可是這幾個人,沉浸在秩序守護者境界,不知道已經多少了。
身後幾個人的實力雖然強橫。但是畢竟不是秩序守護者。
就算是加上整個地府的成員,我估計也是幹不過的。
畢竟,在秩序守護者和守望者方面,地府都沒什麼優勢。就算是勉強取得勝利,也是一場慘勝。
看來這一次,得稍微老實一點兒了。
腦子思考着,我就坐了下來,看向了這幾個人,我滿臉笑容:“這究竟是什麼風兒,居然能把莎琳親王,卡爾副部長,卡諾思前輩全都給叫過來了,我地府,可沒這麼大的名氣吧?”
微微一笑,我明知故問。
“是嗎?”卡爾也笑了起來:“吳幫主,你太謙虛了,地府沒名氣?要知道現在全世界的超能力者,可是幾乎沒人不知道地府呢。”
“先滅了印度教,後滅了炎黃覺醒,旋即威臨東瀛,揚言淹沒九州島,那可是數千萬的人口呢,神道宗也因爲你損失慘重,之前甚至直接打傷了我聯合國幾個特使……如此行事,誰敢說地府沒名氣?”
頓了一下,那個卡爾繼續說道:“對了,地府的秦廣王呢?上一次那位先生可是厲害的很呢,我手底下兩個兄弟都被打傷了。”
“我評議會也有幾個兄弟被打成重傷。”莎琳冷笑着說道。
“哦哦,你們說的是張山吧?上次那個事兒啊,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張山那傢伙也是護犢子。”我哈哈大笑着,說道。
“你們是不知道,那小子跟手底下的兄弟好的不得了,幾位特使嗎,你們都說了,那是特使,身份必然不一般,可能會驕傲了一些,但是也是正常,就對我的兄弟們動了手,結果張山就看不下去,就出手了。”
“雖然說是幾個特使動手在先,但是特使畢竟是特使,我已經狠狠的教訓了張山一頓。”我嚴肅的說道。
那一番話,卻是讓這幾個人感覺有些不是滋味了。
敲這話說的,好像多委屈一樣。
好像他們只是自衛反擊,迫不得已才動手的,然後還要被逼着道歉一樣,弄得超能力者管理局好像是一個黑社會,多麼霸道一樣,儘管他們真的很霸道,但是至少表面上還要臉面不是?
一個個多少感覺有些臉紅,也察覺到了面前這個人不太好對付。
輕聲咳嗽了一聲,那個莎琳說道:“那倒不必,若是那幾個人的錯,我們回去後也會嚴加管教的,但是其他的事情,卻是不容辯駁。”
莎琳故意將這個問題給忽略過去:“印度教……”
可惜,莎琳一句話還沒說完,我立馬就截斷了,滿臉的委屈:“唉唉唉,印度教的事兒別賴在我身上啊,那是印度教先來挑釁的,他們八部天龍全部跑到我的地盤上殺人放火,我也是爲了自衛好不好?”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摩呼羅迦,迦樓羅和阿修羅,她們仨之前都是印度教的人……”我立馬說道。
草,之前是印度教的人,現在可是你的人啊,肯定幫着你說話了,真當大家都是傻逼不成?
“再說了,當時我們地府還是一窮二白,哪兒有那個本錢去跟印度教開幹啊,人家那麼多人,我也不想找死,純粹就是受不了那口惡氣。”我義憤填膺的說道。
“好吧,那炎黃覺醒呢……”卡爾皺了皺眉頭。
“鳳凰女和枯蝶你們都知道吧,那是我的女性朋友……咳咳,真的只是女性朋友而已,很純潔的朋友關係。”我強調道:“方海方巖張無風那三個雜碎,居然把兩個人給抓走了,然後要強行娶親,這事兒不能忍啊。”
“當時我就跟易欣和阿修羅三個人一起過去了,你想想,對方那麼多高手,我們就仨人,我也是抱着玉石俱碎的想法過去滴。不信,你們問鳳凰女和枯蝶……”眨巴着眼睛,我一臉的純潔。
我去,這傢伙,滴水不進啊。
“那神道宗呢……”
啪……卡爾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怒了,好像很生氣一樣,一巴掌直接拍在桌子上面,把幾個人都給嚇了一跳。
“別提什麼神道宗了,說起神道宗我就來氣,那個什麼菊燦小次郎,什麼安倍晉四,什麼小犬純二郎幾個垃圾,居然跑到我們地府的地面上殺人放火,還搶了我們地府的貨……”
“有一百多兄弟都被打傷了……”我說道,那是連磕磕碰碰破皮那種小傷,還有受到驚嚇的心理創傷全都算上了。
“您說這事兒怎麼能忍的下去啊,我們兄弟們被人在家門口欺負了,我這個當老大的,要是不能給兄弟們找回場子的話,那我也不用幹了,對不?”我有些委屈的說道。
你看是吧,所有的事兒,從一開始,我們地府都是很冤枉的,很純潔的,都是對方主動過來送死,跟我們地府一點兒關係都沒的。
“那你爲什麼要水淹九州島……”
“拜託,這話誰說的,我跟他拼命,自己去看看九州島是不是還在那兒?現在地痞流氓黑社會幹架都還要說一聲你等着,早晚弄死你呢,我威脅一句都不行啊?”我沒好氣的說道。
地痞流氓?
我去,怎麼看你都是一個地痞流氓,這幾句話的功夫,就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問題,都給推了與i個一乾二淨。
聽說中國有一門神功,叫做什麼乾坤大挪移,不會就是這一招吧?
偏偏這個傢伙說的還是在情在理,在道理上,還真是找不到什麼反駁的理由。
一時之間,幾個人都感覺到相當的棘手,沒想到居然遇到了這麼一個麻煩的角色。
“聽起來,似乎真的是錯怪你了。”沙啞着聲音,卡諾思說道。
“當然錯怪我了,這事兒責任都不在我。”我立馬說道。
莎琳和卡爾都微微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卡諾思爲什麼會這麼說,他們可是過來找麻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