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偉默默的看着三山,心中暗暗的計算着,眼中徒然精芒四射,看向了山中最中間那座山,因爲全天中只有那座山的下面是陽光最少的地方,邪祟一般都喜歡待在陰暗的地方。
思及至此,章偉縱身一躍跳下了車頂,而後朝着目中注視的中間那座山慢慢的靠近了過去。
站在草叢中,因爲草叢太高,所以遮擋住了視線。夕陽西下但是被西邊的那座山給遮擋住了,而山谷內則是漸漸的昏暗了起來,四周那些嘈雜的蟲鳴聲則是徒然之間寂靜了下來,夜晚本是各種蟲子活動的時候,可是在這裡卻是蟲鳴聲消失了。
來到了山體邊,山體有些陡峭,荊棘遍佈,沒有任何道路行走,章偉圍着山體轉了起來,想看看究竟有沒有什麼路或者山洞之類的。
很快章偉轉到了兩山連接的地方,章偉山洞什麼的沒看到,但是卻看到了一處茅草屋。
看那茅草屋的情景很像好久無人居住了,四周都是被荊棘包圍了起來。章偉找了幾個空隙跳躍了過去,看着面前的茅草屋章偉不禁提起了心神,剛剛是因爲距離有些遠,所以並沒什麼感覺,但是此時離得近了,卻發現裡面有陣陣的陰氣滲出。
輕輕的推開那即將要掉的茅草屋的門,不大的茅草屋內的情景展現在了章偉的面前。
裡面只是有一個簡單的牀榻與三張凳子,還有一張桌子,看那桌子上的灰燼顯然是很久沒人居住了。
而在桌子上則是擺放着一套青花瓷的差距,杯子倒扣着,茶壺的蓋子打開,而牀榻上則是孤零零的放着一張牀板,別的在無他物。
章偉輕輕的在凳子上與桌子上擦拭了一下,發現上面全是灰塵,不過奇怪的則是地上並不是灰塵遍地,而是出氣的乾淨,走在上面並沒有任何的腳印。
章偉試着掀開牀板,想看看下面是不是有密道什麼的,電視上一般不都是這樣樣演的嗎?
掀開牀板後,章偉驚奇的發現在那牀榻之下真的有一條臺階順路而下,而順着臺階則是有陣陣的陰風撲面而來。
“我靠還真有,你都不會變通下嗎?”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章偉還是一腳邁進了臺階之上。
走了大約幾丈,漆黑的通道內突然感覺到有兩個人站在那裡,章偉不禁放慢了腳步。因爲是剛進來的緣故所以並不喜歡黑暗,一步一步的走着,待走到那兩人身邊不遠處的時候,此時才發現原來是虛驚一場,對方根本是沒有呼吸的,而只是兩具乾屍站在那裡。
穿過兩具屍體,腳下不禁放快了腳步,並沒有去搭理站在那裡的兩具乾屍,不過就在章偉走過以後,身後那兩具乾屍的眼睛徒然睜開,露出了迷茫的雙眼,不過很快就看向了章偉離去的方向,不過站在那裡並沒有動。
漆黑的通道內章偉獨自前行,中間他又看到了幾具乾屍,奇怪的是那些乾屍就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並沒有阻擋章偉的腳步。
“嘿嘿!”正在行走的章偉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聽起來讓人心悸的笑聲。
“你究竟是誰?爲什麼要爲難我的朋友?”章偉對着黑暗處喊道,但是腳下卻沒有任何的停頓。
“嘿嘿,誰讓你準備破壞我的好事的!”那讓人心悸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破壞你的好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的,什麼時候破壞過你的好事?”章偉有些奇怪。
“嘿嘿,給你來點熱身的,等你打敗他們在說吧!”那讓人心悸的聲音徒然之間消失了。
章偉眸中精光一閃,看了一眼身後,只見身後那些乾屍此時全部聚集了過來,朝着章偉這邊行走如飛的衝了過來。
腳下並不停留,繼續朝着裡面衝去。不過這條通道內的乾屍實在是太多了,每隔五六丈就有兩具乾屍站立在那裡。等到章偉走到他們的身邊的時候揮舞着雙手就朝章偉攻擊了過來,章偉擡腿就是一腳,輕易的就踹飛了,不過憑感覺章偉知道就算是這些乾屍出去,三四個壯年是拿他們沒有辦法的。
“爲我正道,浩氣長存,地煞令!”章偉雙指並點,那些近身的乾屍只是被章偉點在額間,頓時那些有些生猛的乾屍就這樣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此時在一間密室內,一個身穿邋遢道袍,臉龐冷峻,賊眉鼠眼,一束白色髮絲被紮在頭頂,雙眼緊閉,不時滿意的點點頭。
腳下很快就倒了一大片乾屍,爲了不把回去的道路堵起來,章偉是邊走邊把那些乾屍幹掉。
很快就走到了一處石門邊,此時石門緊緊的關閉着,而在章偉的身後則是躺了一地的乾屍,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咯吱!”一聲,那石門被打開了,石門打開後露出了裡面一間空寂的石室,而石室內地上則是靜靜的躺着幾個人,因爲有些黑暗,所以並沒看清地上躺的是一些什麼人。
而在石室的正中央位置,那裡有一個石牀擺放在那裡,石牀上則是一躺一坐的兩個人。坐在的那個是一身邋遢的身穿道袍的滿頭白髮的男子,雙眼緊緊的閉住。而牀上則是躺着一個渾身裸體的有些豐滿的女子,不過此時並沒有呼吸,看上去並沒有死太久。
“嘿嘿!”那身穿邋遢道袍的男子雙眼並沒有睜開,連外面躺着的那些乾屍看都沒看發出了滲人邪笑,
“你爲什麼要抓我的朋友?”
“你還記得海州大學校園內的鬼嬰!”那邋遢的男子嘴巴微張,緩慢的說道,可能是有些時間久沒說話了,在或者是心中有些悲痛。
“那個鬼嬰是你煉製的?”章偉忍住心中的憤怒問道。
“那孩子不是我煉製的,而他就是我的孩子,是我與我的前老婆所生,只是因爲我那老婆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而孩子也因爲在孃胎腹中太久,缺氧而亡。”那邋遢道袍的老者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