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龍和幾位美女一起,回到了位於郊區,地勢偏僻的城隍廟。
剛剛一下車,馬初夏就目瞪口呆,只見眼前的城隍廟堪稱金碧輝煌,聖潔無暇,散發着莊嚴祥和的氣息。
潛意識裡,馬初夏恨不得立刻進去,頂禮膜拜!
“這裡…這裡怎麼會有一個城隍廟,而且看樣子,是剛剛纔修建的…”馬初夏訝異道。
“哈哈哈小老婆,本來這是一座很荒蕪的城隍廟,但是被我激活了,恢復了往昔的神性,如果有香客來這裡燒香許願,虔誠,那我就能獲得衆生願力。”黃小龍隨意解釋了一番。“這是我的地盤!我也不用去酒店開房了,以後就住這地兒,方便,走!”
黃小龍帶着幾位美女,進入城隍廟。
剛剛一進去,她們便是感覺到一種如沐佛光的味道,靜氣寧神,所有的煩惱,一掃而空。
“太…太神奇了…真的是有神性!”馬初夏歎爲觀止。“小龍,我也燒一炷香吧,拜拜神。”
“你是我小老婆,你不用拜了。反正我鐵定會罩你的。一生一世。”黃小龍笑道。
馬初夏心神一震,被感動得無以復加。
這時,還有不少陰魂,排隊來到了城隍殿,下地府投胎。
黃小龍帶着幾位美女,來到後殿一個大大的廂房內。
點燃青燈。
乾淨整潔的廂房內,倒是充滿了令人忘憂濾俗的古韻,相信,在這裡睡覺,一定會睡得無比踏實,無比的香甜。
廂房內有好幾張牀,足夠幾人睡下。
幾個女人和同一個男人住一間房,雖然不是睡在同一張牀上,但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其中苗二芳和周蜜,馬初夏,都是黃花大閨女,更是紅暈上臉。
倒是夏鶯已經被黃小龍吃過許多次了,表現得自然一些。
馬初夏狐疑的看了看夏鶯,又看了看黃小龍,心中已然猜到。
黃小龍盤膝坐在一張牀上,掐指計算着。
見狀,馬初夏忍不住問道。“小龍,你這是在幹嘛啊?”
黃小龍擡眼看向馬初夏,笑道。“城隍廟,自古以來,便是掌管一城的陰魂鬼物。我在查看東安市的靈異事件呢。”
對,現在黃小龍激活了這座城隍廟,掐指一算,便能夠對這座城近期發生的每一起靈異事件,都洞若燭火。
事無鉅細,統統瞞不過他。
馬初夏驚奇不已,不過也不去打擾黃小龍了。
幾分鐘之後,黃小龍目光微微一閃。“哦…東安市近期發生的靈異事件非常多,不過,最邪門的是有大量的厲鬼,似乎被一種詭異的力量,驅趕着,進入了某一片區域。這是請鬼入甕的格局。”
頓了一下,黃小龍眼睛一亮“鵬飛駕校!在鵬飛駕校,此時此刻,已然聚集了千魂萬鬼!”
“鍾鵬飛是鵬飛駕校的老闆,他請鬼入甕,一定是在進行什麼陰謀!”馬初夏神色凝重。
夏鶯分析道。“鍾鵬飛體內覺醒了聻之血脈,性喜食鬼,他會不會是驅趕着鬼去駕校那邊,然後統統吃掉?”
馬初夏搖頭道。“應該不可能,就算鍾鵬飛是聻,他也不可能吃那麼多鬼。一定是另有圖謀!而且,應該是一個邪惡龐大的計劃!”
頓了一下,馬初夏忽然說道。“小龍,關於這個鵬飛駕校,也有一些不解之謎。”
“嗯?”黃小龍問道。“什麼不解之謎?”
馬初夏整理了一下思路,這才娓娓道來。“鵬飛駕校的地理位置,是在近郊。那地兒名叫‘葫蘆山’,原本是一片荒山,人煙稀少。在1985年之前,能夠在東安市的地圖上,非常準確的找到‘葫蘆山’。可是,在1985年之後,一直到1995年,這十年間,全國出版的任何一張東安市地圖上,都無法再找到‘葫蘆山’。從1996年開始,‘葫蘆山’纔在地圖上再度出現。”
苗二芳道。“也就是說,在1985~1995,這十年間,‘葫蘆山’被刻意的從東安市地圖上抹去了,也就是說,或許是在‘葫蘆山’,發生了什麼…什麼奇怪的事情。”
“這件事,我們玄學會也調查過,不過屬於絕密檔案,我們查無所獲。”馬初夏蹙眉道。
“鵬飛駕校成立幹什麼時候?”黃小龍問道。
“2014年。”馬初夏答道。
“額算了,明天晚上,我們去鵬飛駕校瞧瞧情況。”黃小龍笑道。“這座城隍廟,今天才被激活神性,東安市以前發生的靈異事件,我查不到。”
頓了一下,黃小龍笑道。“睡覺吧。”
說完,吹滅了青燈。
半個小時之後,黃小龍偷偷摸摸爬上了夏鶯的牀。
“小龍…你…你……”夏鶯又羞又驚。
“我想那個…”黃小龍在夏鶯耳邊直吹氣。
“小龍…我…我其實也想…但是…但是…馬會長,二芳,還有蜜蜜,她們都在啊!小龍,別這樣,被她們聽到多不好意思,羞死人了…”夏鶯顫聲道。
黃小龍纔不顧忌這些。
很快。
在廂房裡,便是響起很有節奏感的聲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
第二天!
早上九點二十分!
鍾氏集團辦公室。
“鍾總…”一名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中年男子,顫聲道。“今天早上一開盤,我們的股票就直接跌停盤了!很多莊家,甚至散戶,都大量拋售我們公司的股票!”
“鍾總,港島的鄭老闆,突然打電話過來說,他們要撤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都已經談到最後一步了,都在商議合同的細節了,爲什麼突然撤資啊。”一名漂亮秘書流着冷汗道。“我們公司前期投入的鉅額資金,這…這不打了水漂了嗎?”
“鍾總,不好了,不好了!”一名保姆造型的婦女,從外面衝進辦公室,流着眼淚道。“太太今天早上在花園散步,突然摔倒…她…她…她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住了…尹醫生看過了,說…說是流產了……”
砰~!!!!
鍾鵬飛眼神猙獰得像是要吃人,猛然拍了拍辦公桌,齜牙咧嘴道。“可惡可惡好了,你們都出去!全部都滾出去!”
幾分鐘之後,偌大的會議室,就只剩下鍾鵬飛和鍾鵬展兄弟兩人。
“大哥…”鍾鵬展弱弱的道。“好像有人在針對我們。對了,昨天我帶兩個美女主播去咱們家那個道觀裡,居然……”
“閉嘴!”鍾鵬飛獰惡道。“我不想聽你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你成天就只知道泡妞賭錢,你有個屁用!聽着,今晚和我一起去駕校那邊瞧瞧,那個計劃,已經接近成功,千萬不能夠出現任何紕漏!誰要是敢阻撓我,我就殺他全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