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開始泛起魚肚白,天亮了。
我開始收拾行李,當看到櫃子上的那件紫色的晚禮服時我猶豫了,最後我還是把它裝進了我的行李箱,算了,把它帶着吧,等過幾天我安頓好了就把它洗洗,然後把它還給慕容軒夜。我在心裡說。
等一切就緒後我打開門走出了我的房間,我一眼就看到了整夜沒睡眼睛佈滿血絲的哥哥。我的心有點疼,可是還是狠下心來從他身邊走過去,因爲他傷害了我最好的朋友。
“雪兒。”哥哥的聲音有點疲憊。
我頓時停了下來,雪兒,這個稱呼對我來說是多麼的遙遠,他是哥哥在我三歲的時候叫的,長大後他就再也沒叫過。
“對不起。”他沙啞的說。
“有些傷害是永遠也彌補不了的!”我扔下這句話就跑了。
我獨自一人走在馬路上,不知道我該去哪,更不知道我將來的路該怎麼走。
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我疲憊的接着電話。
“喂,是南宮萱沫麼?”對方是個男的。
“對,我是,請問你是?”
“我是鄭旭哲啊!”對方興奮的說。
“鄭旭哲?!你怎麼會有我的手機號碼的?”我吃驚的說,什麼傷感也因爲這通電話統統拋開了。
“嘿嘿,我是誰啊,好了,不說這個了,你現在有事麼?”他問。
“現在啊......可能不行哎!”我有些無奈。
“怎麼了?有事麼?”他問。
“沒什麼,對了,你真的很雞婆唉!我今天向學校請假了,有點事,你有什麼事麼?”
“哦,沒什麼,等你到學校再說吧!”他有些吞吞吐吐的。
“切~好了,我還有事,先收線了,掰掰~”我對他說了聲再見就掛了電話。
就在這時,我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站到了馬路中間,一聲笛鳴聲把我拉會了現實,我看着逐漸開進的車連忙往後一躲,那輛銀白色的法拉利就呼嘯着跑走了,車上的主人也不管我的死活。
我可倒好,行李散落一地。
“今天真夠倒黴的!真是的!車開得這麼快乾嘛呀,趕去投胎啊!主人也真是的也不看看我這受害者怎麼樣了!”我罵罵咧咧的蹲在地上收拾着行李。(紫櫻:唉~那人真倒黴呀~沫沫把他全家都罵了一遍。沫沫:要你管,死紫櫻!紫櫻:我有招你惹你啦......無辜ing......)就在我收拾着行李的時候一雙大手也伸了過來幫我收拾了起來,那人手上戴着銀白色的小魚尾戒,我吃驚的擡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清澈無雜的眸子。
是他!
只見慕容軒夜不理我依舊幫我收拾着行李。
我一把抓過他手中的東西,胡亂一塞,就拎着行李準備走。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說:“還生氣麼?”
“要你管。”我甩出一句話正準備走,可他還是抓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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