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許久沒有人打理了,花園裡的花也變得凋零,雜草叢生,他自己也是覺得恍若隔世。
以前這裡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了,什麼時候,這裡已經變得陌生了。
“我不想在房間裡面,明佑天,你到底要把我關到何時?你把我向一個囚犯一樣的囚禁在這裡面,你到底要做什麼?既然我這麼多年一直都是被你利用的,現在我已經知道你的目的,你又何苦這樣對我?”尚雨虹說。
“雨虹,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我也是爲了防止意外的發生,我不想在這個時候,你給我鬧出什麼大亂子,所以只要讓你在這裡面呆着,除了不能隨便出去,你要什麼有什麼,還是這裡的女主人。”
“呵呵呵……女主人………”尚雨虹諷刺地笑了兩聲,女主人是這樣子的嗎?
她現在明明想一個囚犯一樣,被人二十四小時看守着,哪裡還是什麼女主人。
明佑天,你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明佑天,你不是人,虧我尚雨虹這麼多年傾心對你,可你卻是這樣欺騙我的。”說道這裡,尚雨虹的眼淚又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好了,你不要在我的面前哭哭啼啼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要讓你尚雨虹流眼淚,恐怕登天還要難。”以前的尚雨虹,是多麼要強的一個女人,眼淚在她的字典裡面,從來沒有這兩個字。
可是如今呢,她一無所有,只是一個小女人,一個女人而已,被一個男人傷害的女人。
明佑天說了以後,拿出了一份報紙甩在一旁的桌子面。
尚雨虹瞥了一眼,面的幾個大字,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慌忙地跑過去,拿起來一看,面報道着,百年的尚氏企業,已經正式改名爲明氏。
她拿着報紙的雙手忍不住的顫抖,眼裡盡是不敢相信。
“怎麼會這樣?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尚雨虹對着明佑天,撕心裂肺地吼着。
尚氏企業,終於還是變成了明氏。
她是千古罪人,她是尚家的罪人,她對不起尚家的列祖列宗!
“明佑天,你不是人,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尚家,你怎麼可以!”尚雨虹激動的前抓住了明佑天白色的衣領。
明佑天一把將她給推開,尚雨虹一個不穩,便摔倒在地,額頭正好撞到了花園的牆角,頭已經破了皮。
可是,在明佑天的眼,絲毫一點疼惜都沒有。
“尚雨虹,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只與花草爲伴的明佑天了,在也不是你尚家的一條狗了,你別拿以前的脾氣來對待我,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有何不可,我是要尚世雄在地下知道,我明佑天終於翻身了,我明佑天奪了他全部的東西,拿回了明家應該有的東西!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佑天說着,便大笑了起來。
“明佑天,你這個惡魔,你不是人!”尚雨虹撕心裂肺地吼着,可是自己怎麼鬥得過一個男人的力氣。
“我不是人,你尚家又何曾把我當成人看?我這麼多年在你尚家,連一條狗都不如!”明佑天也狂怒了,伸手將花園裡僅剩的一些花草給
扒了,胡亂地扔着。
“我再也不用伺候這些花草了,我再也不用活得這麼窩囊了!哈哈哈………哈哈哈…………”
明佑天將尚雨虹拉到客廳裡面,重重地放手,尚雨虹摔在了地,樣子很是狼狽,很難想象這是以前那個在商場叱吒風雲的女強人。
下人們大氣不敢出,這樣的場景,她們已經見慣不慣了。
“明佑天,你不是人,我恨你,你會遭到報應的。”尚雨虹哭着說。
“你們給我好好看着她,要是她出了一點什麼事情,拿你們試問。”明佑天絲毫不理會尚雨虹,只是吩咐下人。
“是。”下人們齊齊地回答,每個人的臉都是誠惶誠恐的,生怕出了什麼亂子,這家人的主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明佑天只是交代了幾句,一刻也不曾在屋子裡面停留,便又出去了,尚雨虹絕望地望着大門又被關了。
剛開始幾天,她開始絕食,她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得還有什麼意思,家裡的電話,所有通信設備,全部都被沒收了,她連與外面聯繫的辦法都沒有。
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短短的時間蒼老了十多歲。
這樣的辦法,並沒有引來明佑天,下人給明佑天打電話,明佑天只是狠狠地說了一句,不吃別給她吃了。
..。。傾城絕殤..
“伊澤,亦辰給我來電話,你家裡發生了事情,尚氏在昨天突然被你爸爸改成了明氏,現在已經是屬於明氏了,尚氏已經不復存在。”陸小尹對尚伊澤說。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也是不敢相信,好好的一個尚氏,怎麼突然之間變成了明氏,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尚伊澤也是吃了一驚。
他離家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來,他必須要回家一趟。
作爲尚家的人,他很清楚尚氏對於尚家的意義,這是百年基業,很早傳了下來,他的爸爸怎麼會將尚氏改成明氏?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行,我必須要回家一趟,我昨天給媽媽打電話,可是她的電話一直都無法接通。”尚伊澤說。
“我陪你。”陸小尹說。
尚伊澤點了點頭,在出了地下歌城以後,他們之間幾乎已經達成了共識,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離開彼此。
兩人來到尚家別墅,突然間,看到有一個人正要從花圃裡面翻出來。
“伊澤,你看,那好像是你的媽媽。”陸小尹說。
第一次來到尚家的時候,她是從花圃裡面進去的,所以今天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便看見尚雨虹在那裡。
“媽!她怎麼會在哪裡?”尚伊澤吃驚地說,慌忙地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