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就當做自己沒聽見。
她是遲鈍,又不是傻,衛子墨在想什麼,她心裡明白。
“女人的心可真是狠,”她身後的棲霞島主冷着聲音,“不管你對她多好,她都有本事冷下心腸。”
他走過來,拿了粒藥塞進衛子墨嘴裡,“你值得爲這種女人死?”
錦兒也沒氣他的話,只是驚喜地問,“有解藥?”
“你關心他死活?”棲霞島主冷着聲音反問,“那你剛纔怎麼不主動幫他解春藥?”
“他不需要。”
“我不需要。”
錦兒和衛子墨幾乎是同時開口。
這隻妖孽心高氣傲,要是讓錦兒在這種情況下被迫委身於他,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你倒是瞭解他。”
錦兒語氣不善,“你還是去祈禱明天舊疾發作時不會直接抽死吧!”
哼了聲,棲霞島主出了門。
把那個女人也趕出去,錦兒回身,拉住要站起來的衛子墨,“帶接骨的藥了嗎?”
衛子墨只是抽回手,“我不管你的事,你也別來管我。”
站起身,他穩了穩身子,想向外走。
“冷若語,今天是意外,上次說的話我還記得,我們再無瓜葛,是死是活都跟對方沒有關係。”
說完這番話,他毫不猶豫地出門。
錦兒突然有種無力感,站在原地呆了一會兒,她跑向門口,想要追上他。
但這只是個想法——
一個女人匆匆忙忙地跑進屋。
這島上女人很多,錦兒急着去追衛子墨,並沒在意,可她跟那女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伴着聲冷笑,什麼東西重擊在她頭上。
眼前一黑,錦兒最後的印象是眼前模糊地閃過一張很妖氣的臉。
————
眼前一片漆黑。
等腦袋再清醒一些,錦兒發現是自己的眼睛被黑布蒙了起來,人被綁在身後的柱子上,手腳都纏着鐵鏈。
這裡有些冷,有陣陣陰風,耳朵能聽到滴答滴答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