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不知道張雨桐爲什麼要帶着自己倒在酒吧當中來。
雖然李陽平時與張雨桐的溝通也不是很多,而且對於張雨桐的瞭解也不是很多,但是就李陽對張雨桐的理解來說。張雨桐還是屬於那種內斂型的孩子,也不算是特別的外開放,雖然說是他的狐朋狗友不少,但是基本上他也不是主持。
或者是一一塊兒出去玩耍,但是從來沒有說他來做這個組織者。
今天呢,竟然這麼有興致的帶着李陽倒在酒吧裡來,也不知道他是遇到了什麼好事,還是說他有什麼樣的想法。
帶着這種思想,李陽不禁向張雨桐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有雅興跑到酒吧裡來喝酒。”
張雨桐微微一笑,說道:“其實也並不是特意的,到這酒吧當中來,我只是覺得有些稀奇,以前也沒有怎麼同他們到這個酒吧當中來過,而且聽他們說這邊的酒吧非常的好,而且這裡面可玩耍的地方也有很多,對於我來說,我們來說的話也是一個宣泄情緒的好地方。”
李陽微微一笑,說道:“我們都不過只是學生而已,還需要發泄什麼情緒,現在的我們不就等同於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嗎?基本上又不用自己出去打工賺生活費,而且我聽說你的家境應該也算可以吧。像這種酒吧裡面的話,雖然你不經常到這邊來,但是我也不主張你到這裡面來,畢竟這地方的話,對於我們的學習並沒有什麼幫助,說不定還會讓你惹上一身的壞毛病。”
張雨桐並沒有把李陽說的話放在心上,他只是微微一笑,說道:“也有可能會在酒吧裡賺到錢哦。”
張雨桐說完這句話之後,李陽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看向張雨桐。
李陽的眼神讓張雨桐感到一絲絲的冷意,張雨桐也自覺地把嘴巴閉了起來,他似乎察覺到自己好像是說錯了話,忙又說道,哎呀,我只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你也不要太當真。
李陽並沒有把張雨桐說的話放在心上,他也只當是張雨桐跟自己開了一個玩笑,他不由得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跟隨着張雨桐來到了這吧檯前的位置。
今天雖然不是週末,但是,這裡的人確實不少,而且吧檯前已經有四五個人在那裡喝酒了,調酒師都有些忙不過來。
張雨桐帶着李陽來到這吧檯前,隨便找了兩個空位置坐下,他們也隨便點了一些喝的。
李陽從來沒有怎麼來過酒吧,對於酒吧裡的一些規矩,或者這裡面的環境,場所什麼的也都不是很懂,所以說很多事情。他並不知道,也不願意主動的去與旁邊的人過多的聊些什麼。
張雨桐微微一笑,說道,楊哥,你看那邊的舞池裡有非常多的學生,他們都在那裡跳舞呢,要不要我帶你一塊兒去狂high一下。
李陽想了想說道,還是算了吧,我還是比較喜歡安靜,坐在這裡聽聽歌,喝喝酒還是不錯的。
李陽笑了笑說道,楊哥,光在這裡面喝酒,這有什麼意思,我們倒不如去那舞池裡搖擺上一會兒,而且那裡面據說美女特別的多哦。
李陽微微一笑,說道,沒有想到你小子看着這麼老實還有這種心思,不過現在我們也不過是中學的學生而已,可不能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個上面。
張雨彤說道,楊哥,你就不要張口學生閉口學生了,其實現在的我們已經步入了半個社會,像我們四中本來就是。渣渣的中學並不是那些學霸的中學,所以說學習對於我們來說根本就沒有出路的,我們的出路就是在中學裡打下一些基礎,與社會人多接觸接觸,等到我們畢業了之後,更容易融入到這個社會當中。
李陽可沒有想到張雨桐還有這樣的想法,他自是一笑,並沒有再說什麼。很快,李陽杯子裡的酒就喝完了,張雨桐微微一笑,說道,楊哥,你的酒量不錯嘛,要不要再來一杯?李陽本來是不打算再喝了,他想着這裡的環境太吵了,而且那音樂實在是讓自己的耳朵有些受不了,他打算要想要離開的,但是張雨桐滿懷期待的眼神卻又讓李陽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張穎帶着自己來的,如果說是就這麼貿然的離開的話,會不會讓張宇彤的心裡有些落差?這樣一想,李陽也就放棄了離開的打算。
他說,行吧,要不然我再陪你喝一杯,不過事先說好了,喝完這一杯之後,我可就要走了。
張雨桐點點頭說道,當然當然,如果楊哥還有其他的事,或者說是不喜歡這裡的環境的話,那咱們喝完這一杯之後就離開。
李陽點點頭,調酒師張雨桐沒有再說什麼,他直接靠近了調酒師的耳邊,調酒師匍匐在這桌前,他想要更仔細地聽聽張雨彤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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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張雨桐於調酒師說的是什麼,總之,他們耳語了一陣之後,調酒師滿臉興奮地點點頭,然後又不經意的撇了李陽一眼。
在張雨桐坐回到位置上時,李陽不由得問道,你跟那個調酒師在說什麼?爲什麼你們兩個人的臉上露出那麼猥瑣的笑容。
張雨桐的臉色抽搐了一下,他有些不悅的說道,楊哥,你這是怎麼說呢?好像把我們說的跟壞人似的。
李陽說道,我看你們兩個本來就不像是什麼好人,我這麼說還算是輕的呢,你究竟跟他說了什麼?不就是調一杯酒嗎?還需要說那麼多話。
張雨桐微微一笑,她的臉上多了幾分神秘的色彩,不由得說道,楊哥,這你就不懂了吧,調酒,它可是一個技術活而且調出來的酒。樣式各異,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那種單一的酒。而且味道也不一樣,所以說,我讓他給你調了一杯特製的酒,你喝了之後一定非常的興奮。
李洋對於調酒這一塊兒還真不是特別的理解,他也不知道這期五顏六色的九條在一塊兒能有什麼作用,但是此刻聽着。
張雨桐如此一說,他也不好說什麼,只得坐在那裡默默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