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晁天王來到地下一百米金大聖住處,虛驚一場才弄明白原來金大聖跟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地底深出天然溶洞是一片美不勝收的世外桃源,天王感到新奇讚歎這一猴子樂園,金大聖跟孫悟空一樣做起猴子大王。裝成猴子的金大聖似乎是有情非得已的苦衷,在這地下打造的花果山水簾洞實在是無奈之舉。孫新無意中從天王嘴裡聽說了顧大嫂的夢想,於是煞費苦心在樹上建了一座玻璃房子。顧大嫂被孫新真情打動,這纔是真愛。所以亞當說,姑娘,遇到這樣愛你的好男人就嫁了吧。
地下花果山。
金大聖給天王倒了一杯果酒道:“嚐嚐,自個兒釀的。”
晁天王最愛啤酒,幾乎不沾別的酒。猶豫端起杯子,一股天然果香沁入心脾,天王試着嚐了一口,讚不絕口道:“不錯,好酒!”一口喝完杯中殘酒又要了一杯。覺得不過癮,乾脆把酒瓶子挪到自己面前自斟自飲。
金大聖道:“你慢點喝,這酒後勁大,我講的故事長,你別聽着聽着就醉了。";
晁天王大大咧咧道:“你這人小氣,我酒量好,若是捨不得酒,我喝完了一併算銀子給你便是。”
金大聖聳聳鼻子道:“切,我這酒你就是有銀子也買不到。我給你酒喝一是賣給湯隆面子,二是你酒天王的名聲在江湖上還不壞,三是你懂酒。既然你喜歡我就讓你喝個夠,我洞府也不少這幾壇酒。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兩天起不了牀可別怪我。”
晁天王嗶嗶啵啵咬着堅果說道:“別囉嗦,快說怎麼回事,我聽着呢。”
金大聖喝了一口酒潤潤喉嚨,準備開始長篇大論:“半年前幽州這邊是寧王管轄範圍,寧王勵精圖治,幽州被治理得井井有條。加上通火車的原因,幽州往來貿易頻繁,幽州城也沾了鐵路的光,百姓的日子富足充裕。我在幽州有個馬戲團,專門爲來往商戶表演消遣。那些生意人高興了也會打發幾個賞錢,日子過得逍遙自在。猴子猴孫見得人多了,也學會寫人話,模仿人的動作,生意就更加興隆了。後來寧王大選失敗,寧王封地被新皇帝哲宗削減,幽州不幸也在其中。雖說端王統管燕雲十六州,其實被壓縮到八州之地不到,就是爲了避免那些支持微太子趙佶的勢力形成大氣候。幽州沒了微太子的治理,社會開始不穩定,秩序混亂,一些不法分子和黑心商販趁虛而入。這些貪圖利益的小人如同食腐動物一般蜂擁而至,寄生蟲一般盤踞在富麗繁華的幽州,蠶食幽州豐富的財富。有貪官、有奸商、有黑道,甚至是流浪漢也來分一杯羹。很快富饒的幽州在這羣貪得無厭的豺狼虎豹和蛀蟲之下變得體無完膚,他們食盡皮肉抽乾骨髓,最後連骨頭渣都沒留下。貪官滿嘴流油心滿意足拍屁股揚長而去,留下破爛不堪的攤子被黑道佔據。他們買賣毒品、收保護費,幽州被他們搞的現在是烏煙瘴氣,民不聊生。我的馬戲團也在這羣魔亂舞之中難以繼續維持嗎,只好轉戰躲避到地下,遠離強盜的欺壓。”
天王一拍桌子氣憤道:“真是無法無天,我梁山最看不慣這種人。你放心等忠義軍打完北城遼人,我一定會帶着弟兄們高舉‘替天行道’的大旗回來解放深受壓迫的幽州人民。驅散籠罩在幽州上空的烏雲。”
金大聖沒想到天王會這麼激動,連忙安撫道:“其實也沒必要搞這麼大啦。要說什麼攻打幽州之類的話。我就當做是沒聽見,那可是要被朝廷殺頭的。”
“怕他個鳥!”晁天王酒勁上來有些飄飄然道:“我們梁山是正義之軍,世間有什麼不合理的渾濁的東西,我梁山一併不由分說掃除。哪管他朝廷不朝廷,若是看不順眼,連他那個狗屁朝廷也一併一鍋端了。”
金大聖勸道:“天王你喝多了,醉酒亂說話。”
天王擺擺手道:“沒有,我清醒的很。對了,你一馬戲團團長怎麼會易容?”
金大聖嘆口氣道:“幽州開始亂的時候,來了一夥強人,帶頭的自稱飛天大聖李袞。本來我的馬戲團打的就是‘大聖’旗號,那廝強詞奪理非要說我與他是真假美猴王,非要分個高低。只怪我勢單力薄技不如人被李袞所敗,我不服便做了猴臉面具以說明自己纔是正宗大聖。當時一時衝動,也沒想面具一戴上就摘不下來,後來索性就這麼一直帶着自得其樂當起了猴子大王。外面高牆鐵絲網都是防備飛天大聖李袞的,上面是他的地盤,打不起我躲得起,想不到我能在地下打造出一處絕佳之地。”
天王起身去拽金大聖:“跟我走。”
金大聖莫名其妙道:“幹嘛呀?”
天王抓着的手不放道:“你說你會做面具,我要你幫一個忙。”
金大聖將手甩脫:“你說去就去啊,萬一我走了李袞打過來,這些猴子猴孫怎麼辦?”
天王想了想道:“這樣,我幫你打李袞,然後你就跟我走。”
金大聖伸出手來:“成交!”
天王握住金大聖手道:“成交!”
樹屋。
顧大嫂一粒一粒解開孫新上衣鈕釦,撫摸他微微顫抖的身軀。孫新目不轉睛盯着顧大嫂,溫柔將手指穿梭在顧大嫂濃密秀髮中。孫新輕輕將顧大嫂腦袋往下拉,顧大嫂圓潤的脣印在孫新嘴上。兩條舌頭不分你我忘情攪拌,熾熱的鼻息打在對方臉上。顧大嫂背過手去拉開裙子拉鍊,褪掉長裙,露出包裹着豐滿胸部的內衣。孫新吞了兩口口水,起身將顧大嫂攬入懷中從後邊解開文胸扣。內衣脫掉後,顧大嫂堅挺的胸部就和孫新結實的胸膛緊密無縫地貼在一起,彼此感受劇烈的心跳。孫新輕吻着顧大嫂耳垂、脖頸,一直向下,將脣印覆蓋至整個身體。顧大嫂仰頭吐出香蘭氣息,孫新將鼻子埋在顧大嫂**間貪婪吮吸誘人體香。皎潔月光從天窗上投射進來,在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上鍍了一層聖潔的鉻。
旭日東昇,橘黃色的太陽緩緩從地平線升起,霞光萬丈刺破絲絲薄雲。玻璃上凝結了一層水汽,被紅光一打反射出絢麗的色彩。孫新輕輕搖晃着臂彎裡小鳥依人的顧大嫂道:“看吶,日出。”
顧大嫂微微睜眼將頭枕在孫新胸脯上,嘴角掛着幸福的笑:“真美。”
孫新起身去找衣服:“天亮了,回去吧。”
顧大嫂嘟着嘴拉住孫新胳膊不讓他起來:“不要,再躺一會兒。”
孫新溫柔颳了一下顧大嫂鼻子道:“賴牀,快回去醫院,護士要着急了。前期治療是結束了,後期的調養不能耽擱。”
顧大嫂秀眉微蹙道:“還沒過門呢,你就管着我。我聽你的白天去接受治療,晚上不要睡在冰冷單調的病房裡,我要來這裡。”
孫新笑道:“好。”
顧大嫂惋惜道:“真是可惜,住不了多長一段時間。”
孫新托起顧大嫂下巴道:“沒關係,只要你喜歡,走到哪裡我都會重新爲你蓋一所房子。直到蓋滿中土所有角落,直到蓋到我老不動。那時候的我就攙扶着同樣滿臉皺紋的你,最好每座房子都建一個升降梯,然後老頭和老太太顫顫巍巍周遊中土所有樹屋。”
顧大嫂皺起鼻子哼了一聲:“你才滿臉皺紋呢。”說完幸福地躺在孫新懷裡笑。
遼軍大營。
耶律德重和孛堇相公立在耶律會帳外愁眉不展,耶律德重憂心忡忡道:“陛下爲什麼不願意見我們。”
孛堇相公唉聲嘆氣:“不知道啊,陛下這段時間不願見任何人,我幾次求見也都碰壁。”
耶律輝大帳裡面傳來一陣悽慘的叫喊,接着一個渾身赤裸的年輕男子一瘸一拐從大帳裡驚慌跑出來,背上全是縱橫交錯獻血淋淋的鞭痕。耶律德重抓住時機攔住逃跑的男子,詢問帳內情況道:“怎麼搞成這樣,陛下呢?”
男子哭訴道:“我正在服侍,一不留神牙齒刮痛了陛下。陛下便龍顏大怒,抓過皮鞭就打。陛下這段時間像是變了一個人,脾氣異常暴躁,好幾個奴隸已經被陛下暴打致死。大人救救我,若是陛下再這麼折磨我們,我們早晚都會死光光的。”
孛堇相公面色凝重道:“這樣可不行,陛下已經沒有自控能力,只是一味喝酒發泄。長此以往陛下還怎麼帶兵打仗?身體也會垮掉的。”
耶律德重道:“自從上次一事之後,陛下性情大變喜怒無常,逐漸喪失自我,變得不可理喻沒有判斷力。”
孛堇相公疑惑道:“陛下究竟是受了怎樣的刺激啊?”
耶律德重捏捏下巴道:“怕是因爲晁天王吧,陛下感到從未有過的挫敗。”
孛堇相公氣憤道:“果然是那個小白臉,看我不活剮了他。之前陛下的情人死去的時候也沒見他這般痛徹心扉,可見陛下這回是真真切切動了深情了。不行,陛下這樣是會廢了的,我得找他談談。”
耶律德重連忙阻攔道:“你瘋了,現在陛下正在氣頭上,你進去豈不是往槍口撞,陛下還不生吞活剝了你?沒看到那些宋人奴隸被打得遍體鱗傷的。陛下已經失去理智,就連平常最寵愛的玩物都六親不認痛下狠手,你這不是找死麼。”
孛堇相公急道:“那怎麼辦,大敵當前千鈞一髮的時刻怎麼能沒了主帥?”
耶律德重道:“現在只有靠你我挑起大梁了,陛下也許是太累了,也讓他休息休息。陛下這麼堅強,過過興許就好了,這點打擊在我們至高無上的皇帝面前根本不足以提。”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