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南哈哈一笑,說道:“那你又爲何跑得這麼快?”
女子笑道:“這個倒簡單。我嘲笑了人家,在人家的地盤上,怎麼得,也該謙虛一下!”楊南覺得這女子挺有意思的,頗有點像自己前世的哥們。
這時,女子又說道:“不過,後來一想,覺得你這人頗有點意思。挺合的味口的。不如一起行走江湖玩玩。”她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楊南,說道:“我可以幫我擋掉一些桃花,你呢,也可以讓我多些有趣的新鮮事,不知這主意如何?”
搞了半天,原來是把自己當成了笑話蔞子。不過,她倒是爽直的可愛。楊南又是哈哈一笑,說道:“有何不好!”女子揮起手,與他大掌相擊,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對了,我叫柳青。”
楊南說道:“在下楊南。”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向鳳城西區的街道走去。楊南從女子口中,得知這個地方也有三個國家,而這三個國家,全部是以女子爲尊。她們根本就聽也沒有聽過宋國這個名字。
楊南一陣沉默,心裡想道:這是什麼地方?離宋國到底有多遠?剛這麼一想,他就苦笑了一下:宋國也沒有什麼好回去的,無論是什麼地方,對自己來說,都只是歷煉的場所而已。
柳青是個頗爲爽朗有趣的人物,楊南觀察,發現她的功夫也很不錯。而且,頗有錢的樣子。
像現在,他們所處的地方。叫“鳳樓”是當地第一家,最大地酒樓,同時。一路看也兼營伎館。這裡通宵達旦都是尋歡作樂的聲音。
兩人進來的時候,那個老鴇。顯然沒有想到,楊南這麼一個男子,也會上來這裡,不由嚇了一跳。倒是楊南見到這個中年男子,塗脂抹粉地做妖嬈狀。也不由眉頭一皺。
而柳青,似乎是這歡場中的常客。她剛一坐定,就吩咐道:“把最好地酒菜上來,還好,叫上你們最好的小倌,”說到這裡,她看了一眼,楊南,再補上一句:“和姑娘。”
原來這地方還是男女都有的。
面對柳青亮晶晶打量的目光。楊南手一揮,有氣無力的說道:“姑娘就不必叫了。”他心裡想道:“來了也碰不了,有什麼用?還不如不叫地乾淨。”一轉頭。正對上柳青意味深長的目光,他不由開口道:“怎麼啦?”
柳青一笑。說道:“沒有什麼。”端起手中的酒杯。抿了一
不一會,酒菜也送上來了。小倌也來了。楊南懶懶的坐在那裡,側過頭打量着這個塗得豔豔的小倌。那個小倌也不時的看他幾眼,目光中頗爲好奇。
柳青一手摟着這個個頭與自己無亦的男子,一邊喝酒,一邊頗爲得意的佔着便宜。楊南忍住想笑的慾望。轉頭不再看向她。
柳青見他沒趣,又叫了一個小倌過來唱曲。剛唱了一會,下面地房間,發生一陣鬨笑聲。只聽得一個女人的大嗓門傳過來:“何思英,你不是隻是一個男子而已,居然也想着打仗立功。哈哈哈,笑死我了。”
這時,又有一個清冷的女子聲傳來:“他不是想,而是陛下已經允了!”
“允了!怎麼可能?”“不可能!”
楊南聽到這內容,起了興致,便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剛走到門口,柳青就問道:“到哪裡去?”
楊南看了她一眼,笑道:“你還是顧着你地美人吧。我看看外面,似乎很熱鬧的樣子。”
柳青把懷中地小倌推開,走了過去。她一直來到楊南身後,伸手放在他地肩膀上,問道:“有什麼熱鬧?”
楊南沒有在意她的動作,徑自笑道:“看看不就知道了。”說罷推門而出。柳青看着他高大地背影一愣神,過了一會纔跟上去。
原來,有十幾個朝庭的青年弟子,在樓下包了堂。只見圍了一圈的女子中,坐着一個外表清冷的男子。這男子長相只是清秀,一雙濃眉薄脣。眼神倔強,不過,隱隱露出一絲脆弱。
只聽得一個三十來歲,長得高大肥胖的女子大聲笑道:“何思英,真沒有想到,你好不容易混到了朝上,居然想着去打仗立功。哈哈,真是太好笑了。”那何思英沒有回答她,只是緊緊的抿着嘴,一副倔強的樣子。
這時,一個長相端正的女子說道:“文大人,你就不要說何公子了,何公子有這樣的勇氣,實在是難能可貴,不知去之妹,可覺得對否?”
她詢問的那個人,卻是一個長相秀麗的女子,那女子清冷的聲音再次想起:“也不是不可。”就在她說話之際,楊南看到那何思英飛快看了她一眼,似乎極爲傷心的一轉頭。
原來,這小子喜歡這個女子!楊南摸了摸下巴,覺得甚爲有趣。依他看來,那何思英,斷不是可以上戰場子的男子。他與這個國家的其他男子無異,一副脆弱的樣子,只是,楊南忽然發現,他的眉宇中的那份倔強,很得自己的喜歡。這時,那叫去之的女子似乎對他根本無意,徑自摟着懷中的少年喝着酒。
那文大人又笑道:“何元帥長年征戰沙場,家裡也只有三個男子。怪不得何思英你這麼想上戰場,繼承父業了。不過你可要想好了,一去戰場,就是多年,你回京的時候年華已老,怕是再也難以嫁人的。”
她說這話時,眼睛不時的轉向何思英和那叫去之的女子之間。顯然,這兩個人之間的故事,知道的人着實不少。
聽到這話,何思英身子一顫,過了一會他才賭氣般堅定的說道:“不嫁就不嫁。”從頭到尾,那個叫去之的女子眉毛也沒有擡一下,明顯是無意於他。
正在這時,只聽得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柳青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楊南,你怎麼得罪了成王爺?我剛纔看到她就在樓下,跟人交待要看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