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傑少有事,暫不會客。”徐峻聽到皇甫風的話,眉頭皺了皺,對於皇甫風的姿態,感到相當的反感與不滿。冷然說話,一雙眼睛望向天際,對於皇甫風連多看一眼的意思都沒有。
“什麼?不會客?喂,你一個小保鏢,擺什麼譜?”徐峻的回答,讓皇甫風愣了愣,只不過,他馬上回過了神來用,望向了徐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然後開口,用着更加憤然的口吻,對徐峻嚷嚷着。當然,這一句話語倒也是皇甫風內心的真實表現,什麼人嘛,一個小小的保鏢,居然膽敢對自己如此說話!這讓他很生氣,很不滿。
“我們傑少只見他想見的客人,只見他認爲應該見的客人。而我,一個小保鏢,也有着責任爲傑少過濾一些蒼蠅一般討厭的對象,讓他見一些喜歡的人。”徐峻冷聲開口,話語越加冰冷,而他的那一雙眼睛,直望前方,對於眼前的皇甫風和夏侯靈兩人是瞧都沒有多瞧一眼。
“混蛋!給我打!”皇甫風憤然之極,被夏侯傑無視,被夏侯傑瞧不起,他都已經是感到很生氣的了,而現在,居然還被夏侯傑的一個小保鏢給這般無視,被這般瞧不上眼。這樣的情形,讓他如何能夠容忍?於是,他憤然怒吼,一聲嗚嗚,伸手指向徐峻。
“如此沒教養的人,我們傑少又怎麼會見?”徐峻又是一聲冷哼,開口表達着自己強烈不滿。
“混蛋,混蛋!”皇甫風咆哮連聲,手指腳跺,一時之間,顯得手舞足蹈的,“夏侯傑,你給我滾出來,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就把你的保鏢給打死了!”
只不過,就算是皇甫風如此的憤怒,他的嚷嚷聲,換來的也依然只是徐峻一句冷哼,然後,屋子裡邊依然毫無動靜,似乎是對於皇甫風的這些威脅,完全不以爲然。
“風,你別生氣,讓我來。”夏侯靈眼看皇甫風的面子架不住了,正要準備讓黑煞
等人真正的動手打徐峻,她趕緊站了出來。一邊柔聲對皇甫風說着話,一邊望向了徐峻。她可是在擔心,要是真正的鬧出了傷亡,那麼與夏侯傑之間,可是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夏侯靈當然明白夏侯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霸道,卻又極其的護短。只要是他在意的人,不管是對還是錯,只要是被傷了,那麼他可是一定會報復回來的!
那樣的後果,對於自己可不是什麼好事,自己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可不是爲了結仇,不是爲了與夏侯傑之間鬧什麼紛爭的。
“好,你來,要是這個小保鏢敢再不敬,別怪我不客氣!”皇甫風憤然的嚷嚷着,氣急敗壞。被徐峻不看在眼裡邊,這是皇甫風感到最爲屈辱,最爲恥辱的事情!
“咳,你是我哥的保鏢?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夏侯靈面對着徐峻,開口問話。在這時候,她並沒有馬上用着質疑的口吻去說話,而是用着這般帶着一絲聊天的口吻,想要拉近關係。
徐峻沒有理睬,完全沒有一丁點兒迴應的意思。還是那般,就如一尊門神一樣,站在這門口,擋着夏侯靈他們,完全沒有讓開的意思。
“混蛋!”徐峻的表現,讓夏侯靈的臉紅了紅,這是打臉啊!皇甫風再一次的叫囂起來,怒罵一聲。夏侯靈溫柔的捏了捏皇甫風的手,輕輕的推了推皇甫風,讓他再給自己一個機會。皇甫風憤然伸出右手,怒指向徐峻,大聲嚷嚷,“你聽好了,再給你一個機會,要是再這樣子,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徐峻現在甚至是連冷哼都懶得了,在他的眼裡邊,皇甫風等人就如白癡一般。和這樣的人對話,說多了,恐怕傻病是會傳染的。那樣子一來,自己豈不也就是要變傻了?那可不好,相當不好!
“我是傑少的妹妹,是你家二小姐,我現在要見我的哥哥,請你讓開,或者是告訴我哥一聲。我對你客氣,只是因爲我哥
哥的原因,別讓我生氣了,要不然,哼哼!”夏侯靈面對着徐峻,冷然開口,語氣當中,帶着一絲強勢的威脅之意,帶着霸道,還有着憤然之意。
“我家只有傑少和夫人,至於二小姐?呵呵,對不起,沒有!”徐峻開口冷聲迴應着,說話間,傲然的揚了揚頭,抱起一雙胳膊,顯得很是驕傲。
“你,你!”夏侯靈被徐峻這麼一句迴應,給氣得渾身直顫。混蛋,混蛋啊!居然這樣,怎麼可以這樣!這,這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了啊?有沒有啊?
“看到了吧,你不是好使嗎?現在知道了吧,這種人,就是下賤,應該打!夏侯傑都已經做了縮頭烏龜了,你居然還跳出來,想要爲他出頭,哼哼!”皇甫風黑着一張臉,大聲嚷嚷,用力揮了揮手,招呼着自己的保鏢們,“黑煞,把這混蛋給我打,往死裡打!”
隨着皇甫風這麼一嗓子,黑煞等人馬上就衝了過來,眼看着,就要動手。只不過,在這種時候,房門卻打開了,夏侯傑和歐陽雪手牽手的,站在了房門口。
“皇甫風,你好大的威風啊,怎麼,跑到我這裡來顯擺了?”夏侯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原本與歐陽雪兩人賴牀睡個懶覺,並且,在這早上醒來之後,更是想要做一做昨天晚上所做的事情,回味回味,增進感情。哪裡料來,居然被皇甫風等人打擾了。在皇甫風最開始嚷嚷的時候,夏侯傑就知道了。
歐陽雪是催着夏侯傑起牀,認爲皇甫風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只不過夏侯傑卻明白皇甫風這種人,根本就不可能有正事。夏侯傑最初認爲皇甫風見不到自己就會離去,所以,還要摟着歐陽雪膩歪的。
哪裡料到,這皇甫風根本就沒有離開的意思,非但是沒有離開,反而嚷嚷得更加厲害,還要打要殺的。這下子夏侯傑可沒有辦法再裝聽不見了,在歐陽雪又一次的催促下,只好走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