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我!”夏侯傑再次聳了聳肩,開口說着話。在這一個問題上,他可不願意示弱。老婆是我的,你這個傢伙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與我爭!
“也不怪我!”餘問天也流露出極其不滿的神情來,翻了翻白眼,對夏侯傑說着話。她是你的老婆,那又怎麼樣?那些又有什麼好重要的?這一個問題,我不與你討論,我所在意的,是她對於我來說,也極其重要!
“好啦,都不怪!”眼看着夏侯傑和餘問天兩人又要因爲這一個問題,而要再次爭吵。在這般情形之下,歐陽雪只好苦笑着,開口說話。
“那,怪誰?”夏侯傑和餘問天兩個傢伙似乎很不死心,都想要知道,在歐陽雪的心裡邊,究竟是誰更爲重要,究竟是誰纔是正確的。於是,夏侯傑餘問天兩人都這般,不由自主,問出一句話來。
“怪我!”歐陽雪沒好氣的開口說着話,眼睛再一次的,翻了一個白眼。這兩個大男人,怎麼一斗起來,就跟小孩子沒有了區別?
這下子,聽到歐陽雪這麼一嗓子嚷嚷了,夏侯傑和餘問天兩人互相的看了看,都瞪了瞪對方,只不過,卻並沒有再開口去互相指責了。
“好啦,天少你有什麼事嗎?”歐陽雪搖了搖頭,這兩個傢伙,咋會是這般?這事情要是再拖下去,會是啥樣?她開口問着話,向餘問天問話。她知道,餘問天這麼追出來,不應該只是爲了和夏侯傑爭吵就了事。
只不過,是因爲夏侯傑和餘問天兩人算是互相的不對頭,所以,在這時候開口之間,三兩句話之下,就這般的吵了起來。而因爲爭吵,餘問天這傢伙居然也就將自己的正事給忘記了。
“正事?對了,我是有事情要找你們。”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餘問天總算是記起來,自己追出來,是有要事。說話間,餘問天也朝着夏侯傑瞪了瞪,都是這一個傢伙的原因,要不是他,自己怎
麼會把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事情?你會有什麼事情啊?”夏侯傑又是一聲冷哼,說話間,再一次翻了個白眼。對於餘問天,夏侯傑現在可沒有什麼好心情,這一個混蛋,就只是知道和自己擡槓,所做的事情,全都是爲了他自己心情,真是一個混蛋!
“夏侯傑,你最近是不是在融資?”餘問天瞪了瞪夏侯傑,很想要和他吵的,只不過,看了看身邊的歐陽雪,他忍住了與夏侯傑爭吵的衝動,然後開口對夏侯傑說着話。
“是,怎麼了?難道天少最近有不少的閒錢,也想要拿出來投上一投?”夏侯傑再次笑了,笑得很淡然,開口說話間,衝餘問天帶着一種淡然,一種嘲諷。
“要投我也不會投給你!”夏侯傑的回答,讓餘問天感到很憤然,開口說話間,一雙眼睛又一次的,恨恨瞪了瞪夏侯傑。
“好啦,夏侯傑,現在開始,你除了回答是還是不是之外,其他的話,不許多說!”歐陽雪很有一種將夏侯傑的嘴給封住的衝動,開口衝着夏侯傑嚷嚷着,只有將夏侯傑給阻止住,才能夠把事情給問得清楚。
夏侯傑嘴脣動了動,不滿的話語壓低說了出來,只不過,在看到歐陽雪朝着他瞪眼之後,不敢再說些什麼,只好是閉上了嘴。
“夏侯傑,據我所知,最近獵投集團根本就沒有大規模的資金計劃。並且,有的是一項很重要的人事變動計劃。”餘問天在這時候也冷靜了下來,不再與夏侯傑去鬥嘴之類的。開口說話間,他朝着身後的漢克伸出了手。
漢克遞過一份文件,餘問天接了過來,直接就交給了歐陽雪。夏侯傑再一次憤憤的瞪了瞪餘問天,可是,卻也無可奈何,這一個傢伙,根本就沒有絲毫自覺,沒有絲毫改變自己做法的意思。
歐陽雪接過了那一紙文件,那是一張複印件,但是,上邊的文字也依然的清晰可見。歐陽雪
看着這一份英文文件,一雙眼睛則是越瞪越大,臉頰上,寫着滿滿的震驚。
“傑,你看!”歐陽雪將文件遞到了夏侯傑的手中,開口說話間,臉頰上所帶着的不安,也更加的濃。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夏侯傑也感到事情有些緊急了,不由得沒有再去多加考慮,而是趕緊伸出手來,將文件接了過來。
這份文件的時間,正是夏侯傑與斯考克接觸的第二天所發出的。上邊所寫的,是開除斯考克一切職務!看着這一份文件,夏侯傑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斯考克被開除了,但是,他卻還在代表獵投集團與自己談投資!並且,也已經是有着資金的注入了!這樣的事情,讓人如何不會感到意外?不會感到很緊張在意?
“夏侯傑,這份文件我昨天得到的,我看到的時候,也很驚訝,因爲我聽說你在與獵投集團談投資,我在又確認了一番之後,我感到很震驚!你難道都沒有注意這些嗎?你難道都不去管這些嗎?就算是差錢,難道不管來路嗎?”餘問天揚聲說着話,一聲聲的對夏侯傑說着話語。在這般的情形之下,他已經不再只是責備夏侯傑了,而是對於這事情,表示着一種很急切,很憤然。
“當初獵投集團的人和我談得很順暢,斯考克來的時候,也有集團總部的一切文件,這些,我根本都沒有想到!”夏侯傑皺眉輕語,這事情到了現在的地步,再去追究些什麼,也已經沒有了意義。只是,他需要理清楚思路,看一看這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傑,彆着急,把事情理清楚,我們能過得去!”歐陽雪沉聲對夏侯傑說着話,在這一件事情上,其實她比夏侯傑更加緊張。
“對了,夏侯傑,你所要求的投資,對方答應了,但是現在,那些資金注入了沒有?”餘問天在這時候又一次的想到了一個問題,連聲開口,對夏侯傑說着話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