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當中這麼想着,這讓趙佳靈的心裡邊很是開心,甚至完全的可以說是有些得意與興奮。自己經過這麼多的努力,用了這麼多的時間,現在終於是有了一種回報了,這樣的感覺,又怎麼會不令人感到開心呢?
“傑少還真是會說話,年少有爲的傑少,恐怕是有很多人都願意做你的父親吧。”皇甫破軍聽到夏侯傑這麼一說,他馬上就笑了笑,然後開口迴應。
“呵呵,也許吧,不過呢,能夠做我父親的人,恐怕現在我還沒有看到吧。”夏侯傑的笑意有些冷了起來,皇甫破軍這一個傢伙還真的是來者不善呢,在這說話間,都已經是開始佔自己的便宜來,雖然就算只是口頭上的便宜,但是,夏侯傑始終是感到不舒服。這樣的一個混蛋,讓人感到太厭惡,太反感了!
“哦?那麼,夏侯東先生呢?”皇甫破軍卻似乎是完全不明白夏侯傑意思的模樣,開口再一次的說出話來。而在這一次說話間,皇甫破軍提到了一個人,一個讓夏侯傑現在感到很不滿的人。
夏侯東,在夏侯傑的成長過程當中,佔據了很大的空間,完全的可以說,夏侯東這一個人的存在,在夏侯傑的人生當中,起到一種很強大的作用。自小到大,都是在夏侯東的監督之下成長的,甚至,還可以說夏侯東教給了夏侯傑很多的東西。可是,一切的事情就是在那麼轉眼之間就發生了變化,所有的事情,就變得完全不正常起來。
夏侯傑與夏侯東成爲了路人,陌生人。甚至,完全的可以說,比起做陌生人來,夏侯傑與夏侯東兩人之間的關係,更加的多了些敵對吧。兩個人的關係
,在這明月來說,其實也算是人所皆知的了,但是,就算是如此,現在的皇甫破軍卻當着夏侯傑本人的面,將這一件事情給提了出來,這樣的情形,不就是相當於當面打臉呢?
“夏侯東先生?呵呵,也許在以前,我應該稱他一聲父親,但是現在,也許,有機會可以一起喝杯茶吧。”夏侯傑顯得很冷靜,依然的是那麼淡然一笑,然後開口,說出話語來。歐陽雪這時候與夏侯傑並排站立,兩人的手還是這樣的緊緊相握着,一起面對着眼前的皇甫破軍等人。
“唉,人啊,怎麼可以這樣呢?想夏侯東先生一直視你若己出,一直培養着你,你也成爲了明月傑少,可是現在,看看你是怎麼說話的?你居然把夏侯東先生當得連你的普通朋友都不如,甚至是說連與你一起喝茶都還要挑機會,你這樣說說吧,你這算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啊?”夏侯傑的話音一落,皇甫破軍馬上就開口指責着,一邊說着話,一邊伸出手來,指了指夏侯傑。在皇甫破軍的臉頰上,那是一種質疑指責,甚至完全的可以稱之爲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呵呵,哈哈!”就在皇甫破軍的話語未落之際,夏侯傑馬上就放聲大笑了起來。他看着眼前的皇甫破軍,似乎是看到了極其好笑的東西一般。“皇甫先生啊,你還真的是有時間啊,皇甫大少似乎有很多事情,你居然不去幫着管一管,卻是在這裡關心我的事情,唉,真是的,不知道應該是怎麼說啊。”
夏侯傑說着話,大笑着,就這麼的一句話語間,他完全的是對於皇甫破軍進行了一種肆意的嘲諷。歐陽雪依然是面帶着微笑,她早就知道,夏侯傑可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主,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幾句話語之間,當然是要針對皇甫破軍表示自己的反抗呢。
皇甫風的事情,你自己都還沒有能夠管好,現在怎麼又這麼多事,跑來管我了啊
?你也不想一想,你有這個資格管我嗎?這些話語沒有直接的說出來,但卻也是在他的那些話語當中,完全的掩在那裡,將皇甫破軍給狠狠的奚落了一番。
夏侯傑這句話語,讓皇甫破軍面色一變,而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在他身後的皇甫風以及殘月黑雪黑煞馬上就上前一步,似乎是要替皇甫破軍出手教訓夏侯傑的模樣。楊烈安河和徐峻以及漢克也都同時的站了出來,與對方對峙着。
“皇甫先生啊,你看看吧,咱們兩人可是在說話,是在討論着事情,你家皇甫大少可就沉不住氣了,唉,真是的。嘖嘖,這臉上怎麼有青腫的地方啊,這是怎麼了?被誰欺負了啊?”夏侯傑在這時候搖頭晃腦的開了口,一邊說着話,一邊往前湊了湊,然後看着皇甫風臉頰上的痕跡,露出一副震驚的模樣來,開口說着話。
“夏侯傑,你少在這裡陰陽怪氣的,我身上的傷,不正是被你打的嗎?我說過要找你算帳的,現在你害怕了嗎?”皇甫風衝着夏侯傑憤然的嚷嚷着,用着這樣的方式,表達着自己的強烈不滿。
“唉,皇甫大少啊,我這是和你的父親在說話,你衝出來開什麼口啊?我還好啦,和你們家熟,我沒有意見的,但是在別人看來,豈不是會說你們家沒有家教啊?”夏侯傑搖了搖頭,開口說話。就這麼的一句話語,將事情又給推了過去。並且,用着這些話語,將皇甫風和皇甫破軍兩個人都給狠狠的扇了一個巴掌,完全是把話語給表露了出來,你們沒有家教啊,老的小的,怎麼都這樣子?
“你混蛋!”皇甫風沒有想到,自己又被夏侯傑給陷害了,原本還就只是一句對話,哪裡料到,這些事情,卻變成了這個模樣,皇甫風憤怒之極,大聲嚷嚷。
“夠了,事情讓我處理!”皇甫破軍的臉上掛不住了,開口喝斥,打斷了皇甫風的話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