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和莊超一到,馬上和張寶王一帆兩人纏鬥到了一起。張角的實力要比張寶強,一開始就佔了上風,而且張角使用的不知道是什麼法術。每次張寶的靈符快要打中他的時候,一瞬間就消失了。不過莊超這邊就比較慘了,王一帆連炙炎都沒有用,兩人拳拳到肉,莊超的表情慢慢的開始變得扭曲起來。
“於…”張寶想要找惡于吉幫忙,可張角完全不給他脫身的機會,一股紅色的氣息緊緊壓制住了他。
“廢物!”于吉漫不經心的罵了一句,把目光轉向了韓禮。“讓我先解決了這小子!”
韓禮努力的動了手腳,全身的肌肉都不聽控制,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于吉那麼一步步的走過來。
“咔嚓!”
一道雷電劈在了惡于吉和韓禮的中間,在地上留下了一片漆黑。只見張角這邊騰出了一隻手,朝着這邊打了一道閃電,此時正伸着手吃力的看着韓禮。這個眼神,明顯就是說他也已經盡力了,可能後面騰不出手來幫他。韓禮衝着張角點了點頭,讓他專心應戰,心裡一發狠,雙手緩緩的動了起來。一股又麻又疼的感覺傳遍了韓禮的全身,他感覺每動一下身上好像就被一道閃電貫穿一般。不過他硬是咬着牙用手撐着地面,緩緩的站了起來。
惡于吉上下掃了一眼韓禮,接着哈哈大笑起來。“就你這個樣子,憑什麼和我鬥?”
韓禮撇了撇頭,兩隻手不停的顫抖着,由於疼痛和真氣耗盡,整張臉上都是汗珠。衣服也已經完全溼透了,但是他卻一點都感覺不出來。現在自己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恨不得就躺在地上再也不起來。
“你…”韓禮的話還沒說完,胸口就被一拳重重的打中。
一股窒息的感覺一下子瀰漫在韓禮的喉嚨口,肋骨好像被人硬生生的掰開了一般。出手的並不是惡于吉,而是正和莊超打得熱火朝天的王一帆。
“老神棍,速戰速決!”王一帆氣憤的看了惡于吉一眼,有撇了撇張寶。“張寶那邊快不行了!”
莊超一隻手捂着胸口,不要命的似得纏着王一帆,每一下攻擊都是拼上了性命的。所以王一帆一時之間根本沒辦法脫身,剛剛那一下都是冒着受傷的危險騰出來的。惡于吉不屑的看了看韓禮,一腳把他踢翻在了地上。朝着張角張寶那邊走去,張角現在全神貫注的壓着張寶打,錢瑩的那一張臉都痛苦的扭在了一起。
“你的對手是我!”韓禮弓着腰,擋住了惡于吉的去路。
惡于吉厭惡的看了韓禮一眼,擡頭隔空給了他一巴掌。韓禮連哼都沒哼一聲,一下子被拍飛了出去。惡于吉把韓禮打飛之後,朝着張角那邊揮了揮手。雖然看起來他的非常的隨意的,但是之後散發出的那一股氣息讓張角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那是一種讓人感到非常厭惡和恐懼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後背被千萬雙眼睛盯上了一般。
“煞氣化形*白虎!”惡于吉催動了咒語,一隻若有似無的老虎一下子顯出了身影。
“吼!”一聲虎嘯過後,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韓禮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由於房間並不大,那股煞氣化成的白虎瞬間就到了張角的背後。張角此時根本無法脫身,原本一直被壓制着的張寶拼死反撲了起來,一下子讓張角變得無法脫身。
“喝!道從萬物,化與無形!”林宿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一張黃符在空中打轉起來。
黃符散發淡淡的綠色光芒,把那隻白虎籠罩了起來,慢慢的白虎就好像被融化了一般。
“龍虎山的人!”惡于吉疑惑的轉過了身,看了一眼門口的林宿。
但林宿好像並不打算理會他,黃符在把白虎融化乾淨之後,自己也燃燒了起來,化成了一片飛舞的灰。接着林宿迅速的在自己周身的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放下了四張符,接着嘴上不停的念動着。
惡于吉發現林宿根本不鳥他,不由的臉上一黑。“煞氣化形*青龍!”
韓禮奇怪的打量着房間裡面,惡于吉唸完之後,居然沒有絲毫的變化。連他自己都不停的看着房間當中,有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別費勁了!”林宿的唸咒的嘴聽了下來,“你既然知道我是龍虎山的,本派擅長什麼你應該最清楚!”
“哼!”惡于吉不屑的哼了一聲,“小小門派,你以爲老夫有這工夫去關注。”
“這個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神獸已經被我封印了,恐怕你這煞氣化形是使不出來了!”林宿輕輕的一躍,從四張符中間跳了出來。
龍虎山的封印之術在道家中是首屈一指的,各路封妖鎖鬼的法術多入牛毛。而且對各種陣法都頗有研究,眼前這個叫林宿的年輕人看起來年紀輕輕,但是修爲卻非常的高深。
“茅山師兄,外面的陣法已經消失了。莫非…”林宿說到這裡,已經看到了錢瑩。
韓禮朝他點了點頭,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剛剛林宿讓頂着陣法,拖延時間,讓自己來裡面。張寶磨蹭了那麼久,想必就是他的功勞。但是自己最後卻什麼都沒幹成,還弄得如此的狼狽。
“小子,你未免也太狂妄了吧!”惡于吉被林宿的態度給激怒了,雙手一合,身影慢慢的晃動了起來。
從惡于吉的身上不停的閃出一個個的身影,一個個從黑色變成了和他一模一樣的人。惡于吉好像有一種化形的能力,能把自己的氣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剛剛是白虎,現在是分身。由於是他的氣所化,分身的氣息和他的一模一樣,所以真假根本就分不出來。
而且韓禮記得第一次遇到惡于吉的時候,他的身法也十分的了得。如果再加上這個恐怖的秘術,那實力簡直沒有辦法估計。林宿見此,從胸口掏出了兩道黃符,撒向了天空。在黃符掉落的瞬間,林宿的咒語已經接上了,好像被風吹在半空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