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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總堂口位於赤水縣一處較爲繁華的地段,霸佔着十三條大街,平時就靠收取各大商鋪的保護費爲生。
許弘文一路小跑,到了一處看起異常宏偉的大院面前停了下來。
用手一指大門才氣喘吁吁的說着,“仙長,這裡便是***的總堂口,總堂口的道主據說非常的厲害,能夠一拳碎石,揮刀斷雨,曾經有着江湖俠士前來除魔衛道,都被他一刀斬了。”
“哦!多謝你告訴我這些事情,能夠讓我有所準備。”
周燦點了點頭,看向了這座大院,大院的門都是銅葉鐵門,高有二米多,兩旁是鐵鑄的大獅子,內蘊一抹靈光,能夠辟邪斬鬼。
“這***有點道行,竟然能夠給看門的靈獅開光。”
看了一下,向着***的總堂口而來,堂口的門前站着兩個身強體壯的漢子,一身腱子肉,見到周燦等人走來。
當即有着一人便龍行虎步威風凜凜而來,“你是哪個不長眼的,這地方是你能夠流連觀望的嗎,不想活了是不是!”
“我是來找你們的道主評評理的,你們不要擋路!”
踏步前行,自身的周圍有着一股特殊力場盪漾,但凡是靠近周燦的,便會如同醉酒的人一樣,步伐踉蹌,難以站穩。
“什麼人,這是來砸場子的,發信號,召集幫衆!”
兩個踉蹌倒地的***成員,臉色圍邊,當即自懷中取出一個竹哨,尖銳的聲音瞬息響徹在長空,聲音三長兩短,非常急促。
對於他們的示警,周燦並沒有在乎,舉步在前,到了銅葉鐵門前,用手輕輕一推,轟隆一聲,大門便倒在塵埃中,濺起片片塵埃。
驚得自庭院深處急速趕來的***的道衆們都大驚失色,暗暗警惕於周燦強大的力量。
“什麼人敢闖***總堂口!”
幾個精壯的漢子大踏步走了出來,頗有氣勢,一看就知道是煉氣士,周燦拿眼掃過,這幾個煉氣士,不過是煉皮之境界,氣機並不圓潤。
“讓你們道主出來見我!”
周燦不丁不八的站在那裡,語氣淡淡的說着,與此同時,便把法眼睜開,就見這些人的頭頂,幾乎都有着黑氣戾雲瀰漫,顯然都不是什麼好人。
“大膽!”
“放肆!”
“拿下他,交給堂主發落!”
***的人聞言,一個個都勃然變色,兇勁爆發,伸手向着周燦擒拿了過來。
“統統殺了,一個不留,殺到他們道主出現爲止!”
既然看出這羣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個個手染鮮血,周燦心中便也沒有了慈悲渡人之意,有着一抹殺意滋生。
“是,公子!”
吳阿牛一人出現,大力牛魔拳施展出來,氣血沖天,神牛附體,沒有一個人是吳阿牛的一拳之敵。
咔嚓!
一拳掃中了一位***的道衆,但見他胸口突兀的凹陷下去,前後透亮,倒在地上死絕,隨後纔有着鮮血從中激射而出,血濺四方。
夢冰雲卻是手掌一樣,幾個紙人飛出,紙人身上帶着陰火、冥火,所過之處,一羣幫衆的身體內部便有着漆黑的火焰生出,自內而外,瞬息化爲灰燼。
周燦站在那裡不動,神識瀰漫出去,便見一位煉血境界的中年男子飛身而來,氣勢非凡,手掌握拳朝着吳阿牛砸了下來。
砰!
吳阿牛身形絲毫不動,一拳捶擊,力大氣沉,來人直接被磕飛幾十米,就算是院子裡的牆壁都直接被撞出一個人形的窟窿。
噗嗤!
一口血液吐了出來,血液中都混着碎肉,顯然五臟六腑都已經被吳阿牛一拳打爆。
“好厲害!”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自認爲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們!
你們爲什麼要打上我***來!”
來人正是***的道主石萬里,身形高大,膀圓腰粗,可是此時卻氣息萎靡。
周燦的法眼早已經張開,看到這位***的道主石萬里的頭頂更是黑雲繚繞,戾氣橫陳。
這才放任吳阿牛重創了他。
“呵呵…怎麼會沒有得罪了我們,你們的人今天去砸我的攤子,你們更是惹得這裡的人怨聲載道。
既然這樣的事情恰好被我碰到了,自然要伸手去管,路不平,有人踩,人在做,天在看,是你們該償還孽債了。
全部殺了,一個不留,這裡的人就沒有一個是好人。”
周燦搖了搖頭,下了必殺令,吳阿牛、夢冰雲自然不敢怠慢,全力而使,***的人都如同土雞瓦狗,很快便被殺了個一乾二淨。
一個個紙人飛舞,一拳拳垂落下來,血液橫流,慘呼不時響起後戛然而止。
“都已經死了,便塵歸塵,土歸土吧!”
張口一吐,一縷煙氣瀰漫,隨後滿院子裡的屍身都燃燒起來,化作了灰燼,就算是地上的血跡都被火焰蒸發。
殺人放火,毀屍滅跡,在旁邊的許弘文看來,周燦一夥人的行徑幾乎是和歪門邪道沒有什麼區別。
“他們真的是父親口中的奇人異士嗎,不會是我搞錯了吧?”
許弘文有些膽怯,畢竟他一向治病救人,還從來沒有過殺人見血的經歷,猛然見到這樣的場面,都有些承受不住,張口嘔吐了出來。
“怎麼你覺得我們做的不對嗎?覺得我們是歪門邪道?”
周燦看着滿地亂吐的許弘文,漠然的問着。
“他們雖然罪孽深重,無法無天,可是既然能夠制伏他們,就應該制伏之後交給衙門處理,你們如此私自殺了他們,也是違背了大漢律法的,一旦被衙門的人知道了,你們也得受刑。”
“呵呵…”
周燦輕輕一笑,“若是律法管用的話,***也不會囂張到現在,我還有事,就要離開了,天地廣大無邊,得好好地看一下。”
身子一晃,飄到了老黃牛的背上,就要離開。
“仙長慢走,我有事相求!
希望你能夠救一救我的父親,他如今身患重疾,藥石無效,唯有仙長能夠救他了。”
周燦坐在牛背上充耳不聞,老黃牛走了起來。
“我與他無親無故的,爲何要救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