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客棧外面已經被天林鎮帝宮入駐的人圍住了,黑一片都是穿着黑色衣服的黑衣人,各個修爲在人級頂峰-武宗頂峰不等。
“你們三個就是闖進天林鎮帝宮大院鬧事和打我兒子的人?”一位手持巨斧,身上披着白色披風的中年男子操着大嗓門。
“爹,就是他們三個。”沒等簡牧三人開口,站在他旁邊的一位皮青臉腫的錦衣少年指着剛纔揍他的新一。
“好,果然是你們,聽令,把他們全部都抓起來。”陳萬輝聽到兒子確認後,冷哼一聲,下令給周邊的黑衣人。
“哇,哇,哇,你們不要抓大哥哥,不要抓大哥哥。”一個6歲小男孩子怯生生的哭着跑出來抱着吳昌。
“嗯?”陳萬輝掃了一眼,“怎麼回事?”
“還以爲帝宮一直是正道作爲,原來是頂着上古指定維護天武世界安定的名頭而已。”新一在旁邊搖頭笑道。
“爹,別管那小孩,把他們都殺了。”錦衣少年在旁邊叫道,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最疼自己了,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受到別人的欺負過,剛纔那個紅髮少年竟然抓住他,並狠狠的揍了一頓,現在身上傳來一陣陣劇痛,讓他對吳昌和新一兩人恨得半死。
陳萬輝看了維護在吳昌身邊驚恐害怕的小男孩,又看了一眼一直跟在自己兒子身邊的幾個黑衣人羞愧的面孔,他轉過身去,對着錦衣少年,厲聲說道,“你說怎麼回事?”
“我…”錦衣少年看到父親陰寒的表情,竟感到害怕,說不出話啦。
“說!”陳萬輝那大大的嗓門吼道。
聽到這一聲吼叫的錦衣少年身體抖顫了下,不得已把和自己有關的事都吐出來。
“啪”一聲,陳萬輝一巴掌狠狠的拍在錦衣少年臉上。
“爹,從小到大,你都沒捨得打過我們,爲什麼啊?”錦衣少年捂着臉龐,大聲哭泣道。
陳萬輝眼中閃過一道失望,“廢物,我怎麼會有你這種廢物兒子。”接着他陰寒的臉對着簡牧三人,“不管你們是誰,闖入我天林鎮帝宮大院打人和救犯人,不把你們留在這裡,我一個帝宮總長如何在同僚面前擡起頭來。”
一直看着的簡牧聽到陳萬輝的話後向前走上去一步,卻被吳昌攔住,“把這個孩子的抱開,我加入龍行冒險團的第一戰怎麼能讓你們出手。”
接着他緩緩的抽出背後兩把槍,步伐由慢變快的衝向衝過來的黑衣人羣,只見他雙槍在手中划動,“風捲殘雲!”吳昌低喊一聲,手中的雙槍向四周一舞,從他中心散發出一波接一波氣壓如小型海浪般向四周擴散。
吳昌這一招果然和他喊的名字一樣,彷彿一股狂風捲過一般,四周的黑衣人除了寥寥幾個武宗中期和武宗頂峰狼狽不堪的站着外,其他修爲的黑衣人東倒西歪的在地上疼叫,不過此時還站着的黑衣人已經不敢衝上來了,眼前這個手持雙槍,背上還揹着一把槍的藍色瞳孔少年只是一招,一招就解決了他們大部分人,什麼時候天林鎮來了這麼恐怖的一個人,我們家少爺竟然能夠讓這種人自願的綁在天林鎮帝宮大院餓上半個月?這能罵廢物嗎?
“簡牧,看來新加入我們的這個同伴實力很強啊。”新一看到吳昌一招就驚住四方,嘿嘿說道。
簡牧聽到後,哈哈大笑,“這是當然,作爲我的同伴,實力怎麼會弱。”
新一聽後翻翻白眼,這裡好像你的修爲是最低的,才武宗中期,這裡一部分黑衣人都比你高。
“北道獵殺者吳昌,被稱爲惡魔的男人,果然厲害。”在場上一直沒有動的陳萬輝操着巨大的嗓門說道。
“雖然這樣子做有點趁人之危,不過天林鎮帝宮的威勢不容你們幾個人損辱,今天你們三個都留在這裡吧。”陳萬輝的話剛剛落下,人已經跳到半空中,一把巨大的斧頭攜帶着他武王頂峰的修爲威壓狠狠的從空而落的劈向吳昌。
吳昌感覺一股強大靈元威壓把他束縛在原地,“哼,武王頂峰的修爲,也想把我束縛着?”說完了,他手中的雙槍形成一個叉字,一躍,迎上巨大的斧頭。“砰!”三把兵器的相撞,一陣靈元波動從相撞處向四周空中擴散,兩人對一招竟然不分上下。
“嗖”“嗖”空中兩道身影從新回到了地上,瞬間又衝向對方。“砰”“砰”“砰”兵器碰撞的聲音一個接一個的傳出。
“我看你能擋住幾斧。”陳萬輝巨大的嗓門吼道,接着他注滿靈元的巨斧一斧一斧的劈向吳昌,四周的土地出現了一道道斧痕,逼着四周的黑衣人慢慢的退離戰鬥場面。
吳昌的實力非常強,新一的話一點都沒有錯,現在兩人戰鬥已經過了幾十回合了,吳昌一點都沒有落入下風,甚至有一種越鬥越狠的兇悍氣勢在提升。要知道吳昌可是灌了一碗巨大的鹽水後在太陽的暴曬下堅持了15天,他的體力和靈元可以說十不存一,這種狀態下還能夠和武王頂峰的陳萬輝對戰了那麼多回合,可以充分說明了他的實力,如果在他完整狀態,完全有秒殺陳萬輝的實力。
而陳萬輝一斧一斧注滿靈元的劈下,越劈他心越驚,這個手持雙槍,背後還揹着一把槍的少年,越戰身上的凶煞之氣越濃,通過剛纔他兒子的話,他當然明白吳昌其實已經是強弩之身,原本以爲只需要幾回合下就拿下對方,結果往往出乎意料,對方不愧是近年來北邊被冠上北道獵殺者的稱號,簡直就是一個惡魔一樣的男人。
其實陳萬輝並不知道,吳昌纔出道的時候只是一個武宗初期的少年,但是爲了能夠儘快的提成自己的修爲,他選擇了做獵殺者,一場場生死交戰,讓他從迅速脫離青稚的面孔,身上的凶煞之氣也越來越強悍。在每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中更讓他的實力突飛猛進,這樣子拼命的修煉和磨練,加上他有一顆強烈活下的信念,讓他只是兩年不到的時間練出了變態的戰鬥意識和戰鬥韌性。可以說現在他能夠半腳踏入地尊的修爲,其實都是拿着隨時失去生命的戰鬥去換取的。
“砰!”再一次用雙槍擋住對方巨斧的吳昌身體頓了一下,看來綁着半個月的他,體力終究還是不足,和對方多次碰撞後,終於落入下風。
不過這一瞬間的停頓被陳萬輝發現這個破綻,他雙臂一壓手上的斧頭,一股巨力直接把吳昌的雙腳壓進地面,接着一腳踢到吳昌的肚子。
感受到凌厲的腳風,吳昌已經來不及躲開了,抽開擋住斧頭的一槍橫着腹部,陳萬輝踢過來的腳撞在了槍身上,吳昌感到一股巨力和靈元傳來,接着整個人便飛了出去。
重新爬起來的吳昌,口中咳下,一絲血跡流出嘴角,顯然這一擊雖然他擋住了,但是來不及劃掉腳上的力量,吃了不少虧。
正當他要再一次衝上去的時候,新一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接着傳來,“半個月就吃一頓就有力氣上去打架,已經不錯了,還是我們來吧。”